的紅包。
下午,楊志遠和王懷遠進行了分工。王懷遠去接周至誠省長和王琳大姐,楊志遠則去接李澤成及其夫人餘小嫻。楊志遠因為和李澤成早經約定趁初三下午有空,一起去給吳子虛老先生拜年,吃完午飯後就出發了,本來按安茗的意思,她是想留下來陪張青的,張青想給年輕人多些相處的機會,就說自己中午正想在房間裡休息休息,讓安茗陪楊志遠去,順便給楊志遠指指路。安茗一看張青堅持,也就隨了她,與楊志遠一同去接李澤成和餘小嫻。
楊志遠到得李澤成的樓下,李澤成和餘小嫻就下來了。楊志遠和安茗迎了上去,給師兄師嫂拜年問好。李澤成本意是坐後面,沒想,餘小嫻一拉他,說:“李處長,坐前面副駕駛去,後面是我和安茗坐的,我倆說說悄悄話,沒你什麼事。”
楊志遠笑,說:“師嫂,讓師兄坐前面,那你就是中央首長的地位。”
餘小嫻笑,說:“在我們家,我就是首長,你師兄得聽我的。”
楊志遠笑話李澤成,說:“師兄,看樣子,你在家裡地位不高。”
李澤成邊上車邊笑,說:“志遠,這你就不懂了,男子漢大丈夫怕老婆是一種美德,是一種真正的大丈夫行為。”
楊志遠啟動汽車,笑,說:“師兄,你這是哪裡來的人生哲學,我怎麼第一回聽說。”
餘小嫻笑,說:“志遠,這不怪你,這是因為你還沒結婚,結了婚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安茗笑,說:“師嫂,你等下得教我幾招。”
楊志遠笑,說:“師嫂,你那些獨門秘籍,留著對付師兄得了,千萬別外傳。”
餘小嫻笑,說:“安茗又不是外人,傳傳又何妨。”
楊志遠望著李澤成笑,說:“師兄,看來我慘了,只怕好日子到頭了。”
李澤成哈哈一笑,說:“志遠,日子定了沒有,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
楊志遠笑,說:“師兄,我看算了,我就是定了日子,你有時間嗎。”
李澤成說:“這可是大事,找個大禮拜,擠一擠,時間還是有的。”
楊志遠說:“師兄,說實話,我沒想操辦,我和安茗商量著找個時間叫上幾個至親好友,小範圍擺幾桌算了。”
李澤成笑,說:“現如今的習俗,你就是領了結婚證,沒辦酒宴,人家就認為你沒結婚。但你現在的位置,真要辦酒,那就是世紀婚宴,日進斗金,兩難。小範圍擺幾桌好,意思意思還是應該的,怎麼著,安茗嫁到你們楊家,小媳婦總不能藏著,得讓大家見見,認識認識。”
餘小嫻說:“志遠,這婚事,你就在楊家坳辦,挑個李大處長有空的時間,我正好上你們楊家坳去看看。我和你師兄多年沒有一起外出過,正好趁此機會,去散散心。”
楊志遠笑,說:“我自是求之不得,就看師兄怎麼說。”
餘小嫻說:“剛才就說了,家裡的事情都由我做主。這事,沒得商量,你師兄得聽我的,權當是旅遊度假。”
李澤成笑,說:“志遠,你師嫂都發話了,我也就無話可說,悉聽妻便。”
此時車已經進了學校,楊志遠就近把車停好。本來楊志遠給李澤成準備了酒,但李澤成這次特意來看恩師,自然有所準備,吳子虛不抽菸,自然也是酒和營養品。大家提了禮物朝吳子虛家走去。
吳子虛平時沒什麼走動,過年放寒假在家整理文稿。看到李澤成和楊志遠雙雙對對地走了進來,吳子虛很是高興。一看李澤成和楊志遠提的又是酒,就笑,說:“這是幹嘛,去年的酒到現在都沒喝完呢。”
楊志遠笑,說:“恩師,不會吧?”
吳子虛笑,說:“你們不陪,我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怎麼樣,今天晚上喝一杯。”
李澤成看了楊志遠一眼,楊志遠笑,說:“恩師,今天肯定不行,有約在先。”
吳子虛當即板起了臉,說:“不上家裡吃飯,那你們跑到家裡來幹什麼?”
楊志遠知道吳子虛的脾氣,嘻嘻地笑,說:“這不是趁澤成師兄有空,來看看您麼,給您拜個年麼。”
師母也說:“老頭子,澤成事情那麼多,有時間來看你就不錯了,大過年的,你板著個臉給誰看。”
李澤成笑,說:“恩師,要不您跟我們一塊去。反正也沒別人,就安茗的爸媽和志遠的母親。”
師母笑,說:“志遠媽也來了,怎麼,商量志遠和安茗的婚事呢。”
楊志遠說:“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