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支部學員回到綜合樓的教室,學員們圍住楊志遠問起剛才的情況。
谷歌笑著問楊志遠:“你領了證書怎麼不走了?校長都和你說什麼了?”
楊志遠笑,說:“校長很關心我們的學習,問我學得怎麼樣?同學們的思想、身體狀況又如何?黨校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校長問,我自然得答,我哪能走啊?”
谷歌笑,說:“就這些?”
楊志遠笑,說:“不就這些,還能有什麼?”
吳理斌笑,說:“我們坐下臺下,看楊學員與校長有說有笑,格外親切,還以為校長和楊學員在說什麼開心的事情。”
楊志遠笑,說:“能和校長說上話,本來就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吳理斌笑,說:“這倒也是,早知道,讓班長把這個機會讓我給就好了,讓我也有機會和校長說說話。”
谷歌笑,說:“要是你吳學員作代表,只怕校長什麼都不會問,什麼也不會說,你想想,咱們班又不是第一個上臺領證,前有三位省部班的代表,校長和他們都說什麼了,只是握手,祝賀,其他什麼都沒說,怎麼到了楊學員這,校長就和他攀談起來,這說明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
吳理斌一笑,說:“谷學員這麼一說,還真是。”
賀小麥笑,說:“我覺得還是因為咱班頭長得帥。”
楊志遠笑,說:“賀學員這是幹嘛,拿楊學員打趣。”
賀小麥笑嘻嘻,說:“班頭不帥嗎?咱黨校的校訓是什麼?實事求是!我這話就是實事求是。”
吳理斌笑言賀小麥這是在趁機溜鬚拍馬。賀小麥笑,說班頭就是班頭,用得著溜鬚拍馬。主要還是男人和女人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賀小麥學員就是喜歡班頭,有這麼帥的班頭,賀小麥學員感覺這一年過得真是飛快。賀小麥說她現在根本就不想畢業,就想能和班頭在一起,和班頭在一起的日子多開心啊,每天早上拳打腳踢,晚上在球館又蹦又跳,別提有多歡。一想到過明天就要離校,不能和班頭朝夕相處了,心裡真有些戀戀不捨。
賀小麥這麼一說,大家都不說話了,還真是,近一年的朝夕相處,中青班有如一個整體,一支部更是親如一人,有困難,大家一同解決,有快樂,大家一同分享,突然就要離別了,一時還真是依依不捨。
楊志遠笑,說:“賀小麥學員,這是幹嘛,是不是想勾起楊學員滿腔惆悵。”
賀小麥笑,說:“誰不知道班頭整天就想著畢業,現在真畢業了,楊學員肯定是滿心歡喜,何來惆悵?”
楊志遠笑,說:“看來在賀學員的心裡,楊學員鐵石心腸,以為帥,就對賀學員的喜歡坦然受之,理所當然,置之不理。”
賀小麥笑,說:“這麼說,班頭不是鐵石心腸,是俠骨柔情?”
楊志遠笑,說:“雖然賀學員一天到晚伶牙俐齒,整天拿楊學員打趣,但說實話,分手在即,楊學員心裡還真是酸酸的。”
賀小麥笑,說:“既然班頭酸酸的,那好,就再酸一把,我現在就想要班頭抱抱。”
楊志遠笑,說:“抱抱就抱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楊志遠和賀小麥溫情地一抱,賀小麥的眼中有了溼意:“班頭,我會想你的。”
楊志遠說:“我也是!”
賀小麥一一和大家擁抱。
賀小麥笑,說:“班頭,真希望有一天,班頭你能到我省任職,這樣一來又能在班頭的麾下工作,那樣一來,又可能和班頭朝夕相處了。”
楊志遠笑,說:“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賀小麥笑,說:“別的學員,賀小麥學員不敢保證,但班頭肯定會有這樣的機會,只是會不會到賀小麥學員的省份,那就是一個未知數,也許是賀小麥學員那個省,也許是谷歌學員那個省,還有可能是吳理斌學員的沿海省,誰知道呢。”
楊志遠是省委常委,39歲,籍貫M省,有首長認可,又給校長以深刻印象,可以說在這一期的中青班中,楊志遠出類拔萃。楊志遠年輕,又得上層認可,其官至省長書記,應該毫無懸念,遲早會調離原籍。
楊志遠還真沒想到,賀小麥還真是有如事前諸葛亮,若干年後,楊志遠調離M省,升任省長,楊志遠恰恰還就是到了賀小麥的那個省。
此時,田厚雲和袁學禮回到教室。宣佈:這一年,咱中青班嚴格遵守各項規章制度,從來都是在學校食堂就餐。這次允許破例,晚餐在校門口的某餐館聚餐,歡慶畢業,一醉方休,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