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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以板為路,這樣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修繕出一條棧道。”

楊廣唯贊同,說:“志遠,你這個主意不錯,簡單易行。”

楊志遠說:“安茗,回去的路上幾個險要之處還有再多拍些照片,我們回去之後好好商議商議,爭取早日把棧道修出來。”

安茗說:“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

楊志遠說:“至於這山上這茶,回去之時,我們採摘一些帶回去,能帶多少是多少,回去之後儘快地研製出一個極品茶葉來。至於其他新茶,廣唯,你回去後再帶些人上石柱峰來,將這一季的茶葉採摘殆盡才是。”

楊廣唯點頭說:“行,就這麼辦。”

當晚夜宿於野生茶園不遠處的一個石洞之中,石洞位於茶園之上,很大,可以藏兵千人而不覺擁擠,視野開闊,可以一覽周圍之情況。洞穴之中,先祖壘造的防禦工事弓弩射孔清晰看見。楊志遠猜想,此處既為先祖屯兵之所,那麼石柱峰上必定就會有完整的防禦工事。楊志遠現在可以大致地勾勒出數百年前,楊家先祖在石柱峰一帶構築的軍事防禦體系圖來。數百年前先祖們初到此地,原本以石柱峰為首,五郎峽為腰,楊家坳為尾,在連綿數十里的山中構築了一道互為依仗的軍事防禦體系,只是後來由於世事的變遷,生活之需要,才慢慢地蛻變成今日之楊家坳為首的現有格局。

這一夜,楊志遠和安茗相依著坐于山洞之邊,耳邊松濤陣陣,石柱峰的大瀑布於一旁不遠處飛瀉而下,夜色下的瀑布,只見一道銀色自上而下,飛瀉而去。抬眼望天,耿耿銀河橫列天際,牛郎織女,夾河相望。

安茗和楊志遠昨日於湖邊情定三生,初涉愛河,自是恨不得每天和楊志遠如此相偎相依在一起才好,只是自己尚在求學,還有一年方能畢業。開學之後,必定要離楊志遠而去,一北一南,遙遙相望。安茗外表堅強,可她畢竟是女孩家,心裡還是有些感傷和離愁,此時眼望銀河,安茗心有慼慼,說:“牛郎織女,一年一會,恰如你我。”

楊志遠豪情萬丈,他笑,說:“一年一會又如何,只有心中有愛,時間和距離又算得了什麼。相比牛郎織女,你我比他們要幸福的多,你我之間雖然隔著距離,但你我不還是可以想見就見,想愛就愛,沒什麼好感傷的。”

安茗也就是突然有些小感傷,被楊志遠這麼一說,心胸頓時開朗。她嫣然一笑,說:“這倒也是,相對於一輩子來說,一年的時間又算得了什麼。”

楊志遠問:“明年畢業,你準備怎麼辦,留在北京,還是到新營來?”

安茗對這無所謂,說:“這個隨你,你讓我留北京就留北京,你讓我到新營就到新營。”

楊志遠笑,說:“這事情豈能由我,你真要到新營,你的父母就不反對。”

安茗嫣然一笑,說:“反對什麼,我決定的事情,父母從不反對,倒是你,倒要想想怎麼去討未來岳父岳母的歡心才是,好讓他們同意把他們的寶貝女兒放心交給你。”

楊志遠笑:“這你大可放心,你父母即便是天塹,我也要把他們攻下來。”

安茗笑,說:“勇氣可嘉。可此等事情光有勇氣只怕不行,還得智取。”

楊志遠擁著安茗,山風陣陣,少女的體香淡淡悠長,楊志遠不免有些心猿意馬,他笑,說:“怎麼智取,難不成到時直接揹著一個胖娃娃上門求親不成。”

這話有些曖昧,安茗頓時面紅過耳,她嬌叱,說:“楊志遠,你心裡在想什麼。”

楊志遠抱緊了安茗,安茗掙扎了一下,也就由了他,倆人右手十指相扣,就那麼靜靜地坐著,沉浸在這種小小的曖昧之中。

雖是仲夏,山洞之中,卻是清涼無比,有些涼意。楊志遠和安茗靜靜地坐了一會,夜越深,涼意越重。楊志遠說,我們進去吧,別受涼了。

安茗順從地點了點頭,和楊志遠走進洞穴深處。楊廣唯他們早就在洞中燃起了篝火,火光照在四周,紅彤彤的一片。楊廣唯他們早已鼾聲四起,楊志遠和安茗相視一笑,朝火中添了些柴火,這才裹了毯子,於一角酣然入睡。

次晨,楊志遠留下幾人於茶園採摘,剩餘幾人又復前行。這日的路途較前幾日都為崎嶇,一行人攀爬了一千餘米,已至石柱峰的肩部位置,再往上,只見石柱峰的頂部,有如定海神針般壁立千仞,直插雲霄,峭壁之上,有松柏傲然挺立,有雄鷹於石柱峰的頂部翱翔,楊志遠他們至此,再也無路可走,楊志遠知道已無前行的必要。站在石柱峰迴望楊家坳,只見山下層山疊嶂,鬱鬱蔥蔥,楊家坳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