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場就來愣的,行,我們大家就聽楊二愣子,上大碗。”
一個大碗半斤酒,服務員把酒滿上。楊副部長說:“既然這個主意是我出的,我先乾為敬。”
咕咚咕咚,楊副部長把半斤酒喝了。孫部長搖搖頭望著洪部長一笑,說:“洪胖子,今天看來不喝趴下兩個,楊二愣子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洪部長笑,說:“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楊二愣子和宋小平頭兒時就怕明達,今天要是有明達在場,你看他倆還敢在酒桌上叫板。”
楊志遠心想,安茗的父親陳明達將軍也是部隊大院子弟,洪部長這話的意思最明白不過,兒時的陳將軍肯定威風八面,讓許多人臣服。楊志遠一想到自己未來岳父那海碗喝酒的豪爽勁,心想就那個性,只怕還真讓人不得不服。
孫部長說:“洪胖子,沒什麼好說的,楊二愣子既然宣戰了,我們接著就是。”
孫部長把碗一舉,其他諸人也把碗舉了起來。咕咚見底,每人九兩,一滴不少。
蘇老將軍在旁邊看著笑,說:“張老頭、李老頭,這些個小兔崽子,別的沒學會,倒是把我們年輕時喝酒的套路都學去了。”
張老將軍呵呵一笑,說:“蘇老頭,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以前為什麼老是丟酒,還不都是陳明達唆使我們家那些小崽子偷去了,大擺英雄宴,只怕他們小時沒少這般喝酒。”
李老將軍感嘆,說:“一不留心,他們這些吸著鼻涕的小傢伙都已長大,人過中年了,你說我們這些老傢伙怎麼能不老。”
蘇老將軍淡淡一笑,說:“這是自然規律,後人長大,我們老去,誰都改變不了,來,我們哥仨喝一口。”
三位老將軍碰了碰杯,小抿了一口。
那一桌,孫部長碗一放,說:“大家覺得怎麼樣,是否還要繼續。”
部長們已經多年沒有這樣喝酒了,敢坐到這一桌,自然心裡都有所準備,知道有楊二愣子在,這酒不知道會喝到哪種地步,但人到了一定的年齡,對兒時的記憶更加懷念,這酒這麼一喝,就有了時光倒流的感覺,許多人似乎又回到了兒時。孫部長這麼一問,部長們紛紛點頭,說:“難得今天這般盡興,那就再喝一碗吧。”
孫部長一揮手,說:“上酒,繼續。”
楊副部長一看楊志遠坐在一旁一直不動聲色,酒來不懼,就知道這個楊志遠只怕酒量不小。孫部長見楊副部長在看楊志遠,呵呵一笑,一指楊志遠,說:“楊二愣子,你看小楊的酒量怎麼樣?”
楊副部長笑:“實話實說,肯定比你我不會差。”
孫部長說:“其實小楊也不是外人,他是明達的準女婿。”
楊副部長一臉的詫異,說:“不會吧,這麼巧?”
孫部長笑,說:“你沒看見安茗那丫頭今天也在場麼。”
楊副部長心想這事肯定假不了,呵呵一笑,說:“既然都不是什麼外人,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喝酒。”
哐當,又是一大碗,這樣一來一斤四兩酒就下肚了。
酒喝到這也就到了火候,再喝,就真有人會倒下。楊副部長拍了拍楊志遠的肩膀說:“到底是明達看上的人,你這酒量只怕和明達有得一比,好,看來明達總算是找到和他喝酒的人了。”
這團拜會直到九點才盡興而散。楊志遠陪著周至城把賓客們一一送走,沈協和張憫沒有走,留了下來。楊志遠把沈協、張憫跟周至城省長做了介紹,省長點點頭,和兩人握手,笑,說:“你們可都是本省的後起之秀。”
沈協、張憫忙說:“省長您過獎了。”
駐京辦的奧迪緩緩地滑了過來。周至城呵呵一笑,說:“志遠,你們老同學見面,剛才在團拜會上卻是連酒都沒幹上一杯,現在肯定有許多話要說,你就不要送我啦,我讓王主任送我就行了。”
楊志遠心說,這怎麼行,都是老同學,讓沈協、張憫、安茗上房間等自己一會,誤不了事。楊志遠待要上前,王懷遠已經搶先一步給周至誠開了車門,然後跑到副駕駛座上坐下。周至誠呵呵一笑,說:“志遠,今天安茗可是貴客,你把安茗照顧好就成了。”
安茗在一旁甜甜地說:“謝謝省長伯伯。”
周至誠擺擺手,奧迪已滑出了數米。楊志遠一看,事已至此只得作罷。
安茗笑,說:“志遠,看來周省長待你不錯。”
這種事情楊志遠自然不會多加評論,他帶著安茗、沈協、張憫朝住的房間走去,在路上,楊志遠問:“沈協、張憫,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