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會比以往任何一年都成功。”
楊志遠回頭朝後排的付國良一笑,說:“秘書長,要知道任何活動,總結成績的時候,誰不是一年更比一年好,不過,這次省長帶隊舉行團拜會,還真不是吹的,收穫頗多。”
周至誠哈哈一笑,說:“這次團拜會該來的都來了,不來的也來了;該喝的酒都喝了,不喝的酒也喝了,管它成不成功,反正有收穫就成了。”
付國良笑,說:“省長,這次團拜會,是您喝的酒多,還是志遠喝的酒多。”
周至誠一笑,說:“我這次沒喝什麼酒。倒是志遠昨天酒喝了不少,不過那酒喝得值,你沒看見散席的時候,部長們跟志遠的那個親熱勁,真是沒法說,今後本省有什麼事情需要找這些部委,我看志遠出面,許多問題肯定可以迎刃而解。”
楊志遠心知,部長們之所以對自己態度親切,喝酒不是主因,部長們和陳明達將軍是發小才是關鍵。知道自己是陳明達的準女婿,自然而然就多了一份親近感,這是人之常情,真情實感,自然流露。本省舉行這個團拜會有好多年了,部長們往年就沒在團拜會上豪飲過,只怕未必,為何唯獨只對他楊志遠另眼相看,明眼人見了,都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省長這麼精明的一個人難道就沒看出來?楊志遠望了省長一眼,省長望著楊志遠微微一笑,楊志遠知道省長對此心知肚明,只是不想說破罷了。
付國良笑,說:“那明年的團拜會,省長您可得把我也帶上,讓我也見識見識。”
周至誠笑,說:“好啊,那得看鐘濤書記願不願意帶你去了。”
付國良一笑,說:“這我倒忘了,明年的團拜會由鍾濤書記帶隊,看來我得等兩年。”
楊志遠笑了笑,心想,雖說明年輪到鍾濤書記帶隊,但任何事情都不會是一成不變的,說不定會有改變,如果安茗的父親真的願意參加明年的團拜會,從人情世故來講,省裡肯定會對此有所考慮,如果省長自己想要進京,僅此一點就可以讓人無話可說。因為誰都明白由省長帶著自己進京這種安排於本省最為有利,最恰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