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著安茗的身體,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他趁著酒意,轉身把安茗抱到了床上。手穿過針織衫的下端遊了進去,安茗微微震顫了一下,她剛想掙扎,楊志遠已經不由分說地壓在了安茗的身上。安茗心想自己的心早就是楊志遠的了,身體的給予也只是遲早的事情,和楊志遠相戀以來,楊志遠都是溫文爾雅的,她從來沒有見楊志遠如此放肆過,也許是喝了酒了緣故吧,楊志遠才會如此的衝動。安茗心想,既然志遠想要,就給了他罷。安茗這麼一想,就放開了自己的身體,楊志遠自然感覺到了安茗的變化,安茗一放開,楊志遠也鬆弛了下來。他輕輕地褪去了安茗的衣物。屋裡的燈光是暖色調的,安茗青春的身體是光潔的,燈光照著安茗光潔的身體上發出柔和的光澤。安茗的胸不算豐滿,但是堅挺而飽滿,而琥珀項鍊,靜靜地躺在胸的中間,見證著他們的愛情。
這一夜,瓜熟蒂落,水到渠成,落英繽紛。兩個相愛的人,從陌生到熟悉,從羞澀到自如,春風數度。正所謂蓬門數度為君開,勝似人間春露。
一早,安茗醒了過來,她看了楊志遠一眼,見楊志遠還在睡夢中不曾醒來,她輕輕地掀開被角,安茗望著身下落紅點點的床單,發了一下愣,她知道這一夜,是她人生的一個分水嶺,從今以後,她就從一個女孩成長一個女人了,這是一次蛻變,如蛹化蝶,開始另一種繽紛的人生。安茗生怕驚醒了楊志遠,她躡手躡腳的剛欲下床。哪知楊志遠其實早就醒了,一直在偷窺安茗的一舉一動,此時見安茗欲下床去,楊志遠從被單裡伸出手,一把拉住安茗那隻帶著祖母綠玉鐲的手臂,安茗有些羞澀地嗔了楊志遠一眼,嗔道:“志遠,你這個壞蛋,原來你早就醒了。”
楊志遠笑,說:“我就是想多看看你。”
安茗嬌叱,說:“難道你昨晚還沒看夠?”
楊志遠直搖頭,說:“沒有。我想只怕我一輩子都會看不夠。”
安茗笑,問:“當我們老了,不再光鮮和美麗了,你還會這般百看不夠。”
楊志遠點頭,說:“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就靜靜地抱著你,彼此溫暖。”
安茗笑,說:“志遠,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話了,也越來越會哄人開心了。”
楊志遠笑,說:“一個人如果心裡有了愛,就會時時刻刻感受到愛的魅力和喜悅,安茗,正是因為有了你,我的世界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它時時刻刻充滿著柔情和蜜意,自然說出的話也就比先前要鮮活許多。”
安茗媚眼含笑,說:“志遠,我很高興你的世界裡有我陪伴。”
楊志遠點點頭,把安茗拉回到床上,楊志遠把頭貼著安茗的胸口,說:“安茗,再讓我們靜靜地躺一會好不好?”
此刻的楊志遠有如一個嬌賴的孩子,女人都是天生具有母性的。安茗的內心一陣甜蜜,她動情地撫摸著楊志遠烏黑的頭髮。
許久,安茗才說:“志遠,我整晚沒回去,家裡肯定擔心死了。”
楊志遠笑,說:“你爸媽知道我們在一起,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安茗颳了楊志遠的鼻子一下,笑,說:“你是裝不懂呢還是真不懂,就因為我們倆在一起,家裡才會更為擔心。”
楊志遠恍然大悟,嬉皮笑臉地說:“你爸不是說‘他也曾年輕過’麼,‘郎’遲早會變成‘狼’的,這一點他也是知道,沒關係,你的手機整夜都沒響,這就說明你爸媽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裡,心裡只怕早有預期。”
安茗羞澀地說:“即便如此,終究還是不好意思。”
楊志遠笑,說:“其實,這事情容易解決,你就說我們昨夜和李長江、謝智梁在一起不就是了。”
安茗點頭,說:“也只能如是說了,但就是不知道爸爸媽媽會不會相信。”
楊志遠笑,說:“放心,你爸媽那麼聰慧的人,豈會問起此事。”
安茗心想這等事情,母親不問自是最好,真要問起,也只能照楊志遠所說的撒謊了,至於母親會不會信,那就是母親的事情了。兩個人賴在床上竊竊私語了一番,安茗看看時間真是不早了,她拍了拍楊志遠赤裸的背,說:“起來了。”
楊志遠笑,說:“偏不。”
安茗說:“志遠,聽話,我餓了,我們下去吃早餐好不好?”
楊志遠這次依依不捨地從安茗的身上閃到一旁。安茗趕忙用浴巾裹著自己的身體,拾起被楊志遠扔到地板上的衣服,躲到衛生間洗漱去了。
楊志遠一想今天是星期天,李長江他們肯定沒上班。楊志遠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