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所有的屈辱,然後以最高調的姿態接近越氏夫婦,每每對著越夫人恭敬地換上一副笑臉之際,安娜心中就會被仇恨折磨,可卻必須繼續裝出
她和葉晨之間會鬧翻也是因為越夫人。當初安娜就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如果物件是越夫人,那麼她想要親手結束這場恩怨。她要的就是越夫人為她當初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一切必須是安娜她自己做到的,因為安娜需要這種虛偽的成就感。
這種憑藉著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為父親復仇,為自己的哀怨平復的成就感。
“不需要!”安娜拿起一把木梳,將自己酒紅色的長髮高高的紮起,她正對著車廂內的鏡子,頭也不回,不和葉晨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觸,“我能夠處理好我自己的私人恩怨,和你真的一點關係沒有。”
“你做不到的。”葉晨落坐在安娜身後的位置,他顯然早就料到安娜會拒絕,所以根本沒有任何被拒絕的尷尬。
“你怎麼知道我就做不到了?”安娜眯起眼睛,從鏡子裡盯著葉晨的一舉一動。她不希望葉晨質疑自己的能力,因為那甚至會讓她動搖。一旦她失去了對自身的信心,那麼一切都前功盡棄,她也會在離成功復仇還差幾步路之遙的時候被打敗。
葉晨恍然之間發現安娜那個眯眼的眼神與越夫人多了幾分相似,相比是安娜與越夫人相處太久,就連神情都與她相像了。
這也是他所擔憂的。最開始剛回到A城的安娜一定不會有現在這般淡漠。那時候的她更不可能會有現在的計謀,一步步利用A城的格局接二連三地將譚家,白家到現在的越家拉入無法脫離的沼澤。
葉晨擔心安娜在離成功復仇越來越近的時候會失去自我,放棄原則,倒時候一旦露出馬腳,那麼安娜的下場也只有可能是一種。為了避免這一切的發生,葉晨的提議完全是出於對安娜的在乎,也算是出於擔心她的緣故,當然也帶有了很大一部分的私心。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