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下,成功收購了好幾家擁有百年曆史的巨型企業。現在這家公司竟然將主意打到了譚家房地產的身上。
而這家公司的董事長便也就是不久前曾經借錢給葉晨的南覺。想至此,譚埃倫便氣得咬牙切齒。就是因為南覺不久前在金融界放話說譚家少爺將小凡爾賽賣給了南覺的公司,原因是譚家快要倒閉,急需要資金,所以還得現在譚家內部人心惶惶,動盪不已。就連董事會的幾個股東也開始起了疑心,紛紛都有想要撤資的意思。
“你究竟做了什麼?!”譚老爺破門而入,見到面色緊張的譚埃倫二話不說就直接嚴厲地斥責道,“為了去法國,你居然把譚家的房產給賣了?!”
一大早董事會就召開了緊急會議,譚老爺再得知自己親生兒子的所作所為後,血壓一度上升,在會議室內幾度快要暈厥。他千算萬算也不會想到,自己的敗家兒子,會將他們譚家的房產賣給外人。
“爸!你聽我解釋!”譚埃倫見父親如此激動又憤怒的模樣,心裡一沈,知道董事會上談論下來的結果一定不是好訊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點為自己開脫,“我並沒有把小凡爾賽賣給南覺,我只是…只是將它抵押給了南覺…”
既然是抵押,那就意味著他總會有將小凡爾賽要回來的餘地。
譚老爺只覺得一瞬間天旋地轉,他恨鐵不成鋼地跌坐在地上,破口大罵道:“你個逆子!你抵押給南覺後,知道現在人家開價多少麼?人家要譚家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小凡爾賽宮的總價值還不到譚家集團的百分之五,可是南覺卻獅子大開口要百分之三十五,並且還明確表示如果沒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那麼他便不會歸還小凡爾賽宮。
令譚老爺最最生氣的就是,雖然小凡爾賽相交於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而言,並不是那麼大的財產。可是,那地產消失的不明不白,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自己的兒子給偷去抵押給南覺的。他甚至一點不知情,要不是南覺的公司現在上門開口來討股份,那麼到現在他和整個董事會還會被矇在鼓裡。
“爸,我是被南覺那個家夥給騙了!”當初明明就說好了,利息都是他們討論過的,應該在兩年後付清,而且當初商量好的價格非常合理,根本沒有現在自己父親所說的那般龐大。
譚老爺臉漲得通紅,因為憤怒呼吸也變得紊亂:“你還敢說!南覺是什麼人啊?他當初可是得罪了越氏夫婦,你現在和他交易,往後越家要是知道了,你說他們會有什麼想法?”若是讓那個心腸歹毒的越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譚家以後還會有什麼驚濤駭浪的動盪。
譚埃倫根本不覺得越家是眼下最棘手的問題,他心裡因為被南覺欺騙而滋生出無盡的不甘心。他怎麼就會因為當初急著要錢,就落入瞭如此明顯的圈套?
當初他們在商量利息的時候,譚埃倫就應該察覺到不對勁了。畢竟南覺實在是太好說話了,就連當他拿來做抵押的是比原來說好價值低了一個倍的小凡爾賽,南覺也沒有多猶豫,爽快地妥協了。這番重新思索一遍就能夠發現其中的破綻。
“家裡給你的錢還少麼?你幹嘛還要問南覺去借錢?”譚老爺紅著眼問譚埃倫,這一次被拿去抵押的,可不是別的,而是兩年前他們出賣了靈魂所得到的小凡爾賽宮。但這一切,在這個只顧及到自己的兒子心裡並沒有那麼重要。
譚埃倫雙手握拳,將頭倚靠在牆上,羞愧難當地回答道:“我想要自由。我不要繼承譚家的一分一毫,我想去法國工作。”譚家為了阻止他逃去法國,當初還通知了所有A城的銀行以及譚埃倫的所有好友,讓他們不要借錢給他。譚埃倫也是走投無路,所以才不得不找南覺借錢的。
譚老爺對譚埃倫是失望透頂,他聲嘶力竭也不顧平日裡溫潤穩重的形象便對自己的兒子大叫道:“你說家是有哪裡不好?你為什麼心心念念就是想要離開這裡呢?你說這二十年來,譚家哪裡虧待了你這個做少爺的?!”
“爸,真的對不起,讓你失望了。”譚埃倫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父親失望的神色,他扭過頭斬釘截鐵地保證說,“您別擔心,我一定將小凡爾賽要回來!”
“要回來?怎麼要回來?”譚老爺再度失聲大吼道。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只見譚老爺的秘書慌忙跑進辦公室,對房內的二人說道:“董事長,南覺董事線上上,說是要找埃倫少爺。”
譚埃倫和譚老爺對望一眼,隨即點點頭,示意秘書離開。譚埃倫身深吸一口氣,確認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了些之後,接起了辦公桌上的水晶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