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安娜只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Aaron!”新娘撕心裂肺的尖叫回蕩在教堂之中。
那一刻,所有人都只看見了仰躺在地毫無生氣的譚埃倫和他那被鮮血染紅的白色西裝。
卻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那塊被摔得解體的白色卡地亞女表。
作家的話:
禍害遺千年,Aaron沒那麼快就死,
死了倒還便宜他了。。
請問現在Aaron出車禍,乃們看得可爽快?
話說從今日起八婆的新書《曾經左手煙》會開始日更,
希望親們可以去捧場,
並告訴八婆乃們對新書的看法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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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婆很高興收到你們的支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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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鮮幣)失憶
Chapter。93
醫院裡是一片死寂,坐在手術室外的都是譚家和楊家的長輩,所有人都面色凝重。手術室的門上方懸掛的“手術中”燈還亮著,手術已經經行了幾個小時了。安娜和越飛坐在離手術室最遠的位置,不願意去打擾那幾個坐在手術室外心急如焚的長輩們。
“別擔心了,他不會有事的。”安娜輕撫著越飛的背脊,看著他嚴肅又疲倦的容顏小聲安慰道。
越飛點點頭,朝手術室的方向看到了哭得天昏地暗的楊若如:“唉,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但願譚埃倫不會有什麼大礙,已經在手術室裡那麼久了,為什麼還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安娜輕柔地吻著越飛的側臉,希望減輕他的憂愁和疲憊。譚埃倫再怎麼樣也是越飛從小長大的兄弟,兩個人情同手足,如今他命在旦夕,越飛除了心驚膽戰地在手術室外祈禱和等待之外,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相比越飛和楊若如的痛徹心扉,安娜相對要顯得鎮定自若的多得多。明明躺在手術室裡的人是她曾經最仰慕的王子,可是如今她對譚埃倫僅剩下的感情只有鄙夷和厭惡。
失望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後也就習以為常。習慣一個人的自私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那意味著包容的那一方必須要不求回報地原諒一個人的自私自利,而且直到最後,所謂的自私自利會變成普通的相處模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日復一日地繼續下去。
“請問,哪位是譚埃倫的家屬?”幾個人民警察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來。
譚埃倫的父親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他快步走到警察身前,回答道:“我是那孩子的父親!”
警察看了譚老爺一眼,將一本厚厚的公文件交給他:“開車撞人的司機雖然逃逸了,但汽車是註冊在葉家名下的。”
葉家?!豎起耳朵傾聽的安娜突然被驚醒,對啊,難怪她會覺得撞了譚埃倫的黑色麵包車看上去那麼眼熟,葉家的下屬所有人基本都會有一輛這樣的車子。
看來葉晨這一次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對著幹了……安娜有些頭疼地想著。也不知道葉晨是怎麼打算的,她是不是應該慶幸被撞的是譚埃倫而不是對她更加重要的潘嬸?
“葉家?我家Aaron什麼時候惹過他們葉家人!”譚老爺吃驚地叫道,他心痛地望了一眼那還亮著的手術燈,義正言辭地對警察說,“麻煩你們一定要找出撞了我兒子的人!你們想要多少錢,我就能給多少,務必將那個肇事逃逸的司機繩之以法。”
幾個人民警察尷尬地互相對望了一眼,這年頭大搖大擺地公然行賄的人真的是太多了,其中一個操著官腔對譚老爺保證道:“譚先生,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譚老爺和楊若如又淚眼汪汪地抓著警察們千叮嚀萬囑咐了好一會兒才肯放人家走。
其中一個警察在走過越飛之時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越飛說道:“你一定就是越氏企業的獨子越飛吧?”
越飛不知警察是為何會找他搭話的,於是小心翼翼地點點頭,眼中滿是戒備:“對,我就是。”
“看你是譚埃倫的親友,我們也就不帶你去局裡問話了。”警察發現自己的話似乎非常容易引人誤會,於是急忙解釋道,“其實是你的秘書徐南茜,我們需要知道她前天夜裡在哪裡。”
徐南茜?安娜頓時有了聽下去的興致。那個看上去清純又無辜的小秘書這下是犯了什麼事?怎麼會讓警察跑來越飛這邊問話的呢?
“前天夜裡的話,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