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這般身材火辣的女人,不知道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
譚埃倫也差不多扒了精光,他面板因為陽光浴的關係呈小麥色,精壯的胸肌和結實的八塊腹肌,似乎囂張地敘述著他曾經光榮的游泳史。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平角黑色CK內褲,因為緊身的關係還隱約能夠看見他分身的輪廓。
看到這兩個身材稱得上是完美的一男一女,幾近赤裸的站在那裡,在泳池附近的所有雌性與雄性生物都開始蠢蠢欲動,往泳池靠攏。
“我贏了的話,有什麼好處?”安娜脫下自己腳上的紅底高跟鞋,她會游泳,但是跟譚埃倫這種游泳健將比似乎一點勝算也沒有。
譚埃倫顯然是沒有考慮到安娜會贏的機率,他聳聳肩“你贏得話,條件隨便開,我儘量滿足。”
儘量滿足,太沒有誠意了。
“相對的,如果我贏了,我的條件你也得做到。”譚埃倫說著,彎下腰做了一個預備跳水的姿勢,“麻煩誰叫下開始。”
在一個少爺高亢的“Ready,Go!”之下,二人同一時間跳進了泳池裡。
下水時,安娜最先慶幸的不是自己會水,而是自己的睫毛膏防水。
安娜用腳趾頭想都能夠猜到譚埃倫會開什麼條件,一定是要她保守今日的秘密。有關他與服務生出軌的事情。天曉得他是不是如此大費周章同所有抓著他把柄的女人玩這種比賽和賭約。
畢竟這些女人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勝算,在她們為他付出妥協的第一次開始,似乎就是已經註定的結局。她們會一直妥協下去,直到他不再需要她們的付出。
誰叫她們為了這個男人淪陷?安娜在水中搜尋著那一枚白金戒指,她好像也是為他淪陷的眾多女人之一。
什麼叫好像,她明明就是。
自嘲之際,口中的氧氣似乎快要耗盡,她不慌不忙地探出水面,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然後就見,譚埃倫舉著那一枚白金戒指,自豪地如同一個得了獎狀的孩子似得躍出了水面。
“我贏了。”他笑得孩子氣。讓他混血的容顏看上去更加帥氣,淺褐色的眸子在泳池邊的燈光下更加璀璨,叫人一不小心就被這雙眼睛勾去了心神。
“恭喜。”安娜淡定地回答,她一開始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譚埃倫慢悠悠地朝安娜游去,他頗為得意地盯著安娜,不想要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願賭服輸,你可不能抵賴。”
“說吧,你的條件。”安娜心裡都有些不耐煩了,不論什麼比賽,她從小到大就一直輸,這種情況早就發生一千多萬次了,“我沒打算賴賬。”
話音剛落,只感覺自己腰際被人環住,一股大力從背後推來,她反應過來時,自己的前胸已經緊貼著譚埃倫有力的胸肌。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譚埃倫身上多年不變的古龍水味道被她吸入鼻腔。
她懷念他身上的味道,因為那對她而言甚至有些神聖。只有她湊近他時,才會聞到這股Dolce & Gabanna的古龍水味,這提醒了她從前的她為了離他近一點是需要花費多少努力。
或許,也只有安娜自己才知道,如今的近距離是她付出了多少代價之後才換來的。
譚埃倫的唇霸道地覆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間,輕舔了一下她的舌尖,彷彿在等待她的反應。頓時,安娜只是靠著身體的本能在回應,她總覺得大腦不工作了,身體似乎是她的,但卻不受自己的控制。
耳邊,好像有聽見別人的抽吸聲,還有人鄙視的竊竊私語。
她想要拒絕。
心裡在怒罵自己,傻女人你究竟在做什麼?光明正大在做第三者?
譚埃倫在楊若如面前吻她,是想要試探楊若如會不會生氣麼?
她居然還是被他當槍靶子使……
譚埃倫在利用自己。
過了那麼多年,換了一身的皮囊,他還是在利用她。
他終於放開了圈住安娜的胳膊,他的鼻息漸遠,安娜才睜開了眼睛。
當他離開安娜的唇時,他湊近安娜耳邊幸災樂禍地小聲說:“我猜的沒錯,Fay很在乎你。”
說完譚埃倫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瞄到了氣得咬牙切齒的越飛,和一臉蒼白的楊若如,嘴角上揚到了一個更加好看的弧度。
“能夠用你來小小的報復一下讓若如變心的越飛,我現在總算感覺平衡點了。”譚埃倫低聲說完,又扯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臉對在泳池邊的一幫少爺叫道,“你們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