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一次試圖脫掉他身上的T恤可還是被譚埃倫制止了。他用著那幾斤是懇求的語氣,把安娜當成了另一個人:“若如,別離開我……”
那一句話無非是在往傷口上撒鹽,安娜只覺得自己的自尊被譚埃倫踐踏得從山峰變為平地,他喝醉了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傷害她,她連自我保護的餘地都沒有。誰讓她喜歡他?
身體的動作絕對是本能,下意識地為了保護自己而做的,當她反應過來時,她的手掌已經順勢高高落下,甩在譚埃倫的臉頰上。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卻一點不後悔,衝動往往能讓人做思索之後不敢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的忠貞很廉價?”
臉頰上是火辣辣的疼,譚埃倫被安娜的一巴掌打清醒了,怒火代替了原本的傷感,他大力拉過安娜,將她扔在了沙發上。他溫熱又沈重的上身壓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安娜聽見了他解開褲帶悉悉索索的聲音,她不可置信地怒視著他:“不行,你看清楚!我不是楊若如!”她雙腿用力地四處亂踢亂蹬試圖踹下壓在她身上的譚埃倫。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
譚埃倫用膝蓋頂開安娜的雙腿,她原本穿去闌珊陪酒的裙子本來就短,這麼一折騰裙子都縮在了她的腰際,露出那玫紅色的蕾絲內褲。他的眼神暗了一下,從迷濛變成了渾濁,他用麼指撇開她的內褲,將兩隻粗長的手指伸進她窄小的甬道。
“不行!不行!”安娜扭著下身,想要逃開他手指的侵犯,“譚埃倫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越飛的女朋友!”
譚埃倫充耳不聞,他上半身還是那樣緊壓在安娜身上,他蠻橫地吻著她的頸項,下身休息著的分身已經暴露在空氣中,他一手進入安娜的下體抽弄,另一手大力地套弄著自己的分身,那手淫的聲音,刺得安娜耳朵生疼。
“你差勁到要靠強暴了麼?”安娜努力抽出被他壓在身下的雙手,她捧起譚埃倫的臉,迫使他看著自己,“你看著我!”
兩個人眼神交匯的那一刻,安娜的眼神似乎出賣了她的靈魂,遊戲情場的譚埃倫怎麼會不熟悉這個眼神?他停下了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