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嘴唇也有過被人狠狠吸允過的痕跡。
胸口像被人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安娜覺得自己快透不過氣來,胸腔缺氧,腦袋裡有什麼轟得一下爆炸了,讓她根本無法專心思考整理所發生的一切。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越夫人搶先驚聲叫道。若是有別人在場,看到越夫人的這般神情和語氣,一定會以為她和所發生的一切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我,我是總經理的秘書…”徐南茜見到了越夫人和安娜,連忙彎腰撿起了自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和內衣,她吱吱唔唔地解釋:“我們醉了……”
安娜聽後,視線飛去了越飛書桌上的那一開過瓶的拉菲古堡,和那兩隻高腳杯。藏藍色的瓶身一段深一段淺,不難看出酒瓶裡還剩餘了很多酒,兩個人估計也只喝了那麼一杯的量,怎麼可能會喝醉?
徐南茜想要叫醒越飛,讓他為自己做主。還沒有走近床邊就被越夫人低聲喝住:“不準吵他!他也是你能碰的麼?”
安娜漠視著眼前的一切,視線再度飄回還在床上熟睡的越飛身上,一杯紅酒下肚就能夠讓人亂性,除了春藥,安娜也就想不到別的了。
徐南茜低著頭,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想便是極其委屈,我見猶憐的樣子。她滿是愛戀地回望了大床上越飛俊俏的側臉,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門口。引人無限遐想剛才的性愛是多麼激烈,害她連腿都合不上,走路還如同一個跛腳的老太婆。
“夾緊你的腿,別忘了你還在越家大宅。”越夫人冷聲說道,語氣裡的輕蔑與不屑一顧讓徐南茜一震。這個越夫人心機太深,明明就是她叫自己來越飛的臥室,還說只要和總經理上了床,就給她在總公司秘書室工作的機會。
徐南茜低著頭,轉而對安娜說:“Anna小姐對不起…我真的什麼不是故意的……”
安娜身側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鑲嵌在肉裡。這一切和越夫人脫不了干係,要不然越夫人也不會心血來潮要為她過生日,更不會在如此巧合的時機下硬是拖著她來找越飛。
越夫人根本不買賬,知道徐南茜是在做戲便憤恨地代替安娜警告徐南茜:“管好你的嘴,今日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了一點風聲,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句話戲裡戲外都成立,如果越夫人和徐南茜的這個交易敗落,那麼他們都會成為A城最炙手可熱的八卦話題。
徐南茜心裡鄙夷越夫人 但她卻依然不得不繼續低頭嗚咽:“我知道了越夫人。”說完,她再度留戀不捨地望了一眼床上的越飛,離開了房間。
真諷刺,這一切都是越夫人一人自導自演的。春藥是她讓傭人在紅酒裡下的,徐南茜也是她出錢安排。安娜終於算是明白了越夫人當初執意要為她展開生日聚會的理由了。
這就是越夫人準備給安娜的生日禮物。一個隱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臉頰上。這便是越夫人給她的羞辱。就在她以為越夫人承認她,開始接受她的時候,再上演這出戏碼,這一切都是做給她看的。為的就是要證明她越夫人從來沒有把她安娜放在眼裡。
安娜不得不再一次對越夫人的心計與狠毒佩服得五體投地。
“Anna,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如果無法原諒,無法無視,那麼就請你離開他。”越夫人溫文爾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好似房間裡淫靡又曖昧的味道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她正色對安娜說,“這就是越家男人給予的愛情,A城裡的愛情也是如此,你早點認清事實吧。”
“越夫人,如果真是想要我離開越飛,這麼大動干戈設計自己的兒子,何必呢?”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安娜終於開口了。她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可怕。
越夫人裝傻,她一臉的震驚,彷彿安娜的話是對她天大的侮辱:“你、你難道覺得是我策劃了這一切?”
“越夫人,既然是你送的禮物我便沒有拒絕的餘地,但即使收下,我也不得不坦白,這禮物糟糕透了。”安娜走到床邊,優雅地跪坐在地上,輕柔地撫著越飛蓬鬆的頭髮,打量著他的睡顏,“別低估越飛的智商,就連我都能察覺到是越夫人你一手設計的鬧劇,越飛醒來之後,怎麼可能熟視無睹,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安娜的冷靜沈著讓越夫人非常意外,她從來沒有看出來安娜如此沈得住氣,舉止大氣,卻給她一種心裡發毛的錯覺,彷彿安娜正在醞釀什麼更加惡毒的計策好來報復她。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和越飛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同意過。我若是反對,越飛只會更加倔強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