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了一條縫,然後全部張開,張得大大的。
“候人兮猗,這是最短最古老的愛情詩吧,我曾經看到過。你在等誰嗎?”
未晞不敢相信,不過是想隱晦的表達自己的心情,竟然被看懂了。
候人兮猗,你在哪裡呀。
這是大禹的妻子對大禹的最古老的思念啊。因為過家門而不入,因為渴望相見,所以才發出這樣的內心感嘆。
周子言,他看懂了。
未晞心裡的竊喜不是一點點,原來表達與懂得竟然可以這麼和諧,僅僅因為文字,四個古老的文字。
未晞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拿著粉筆的手遲遲落不下去,想說等你啊,等你回頭看到我,可是這樣會不會把他嚇跑了。
最後,未晞留下了兩個字,“媽媽”。
然後一步三回頭離開了天台。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可是未晞的心情卻是很明亮,那種偷偷的明亮,竊喜,與內心深處的甜蜜。
未晞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裡,突然被誰攔住了,抬起頭來發現是木以。
“你有錢嗎?”木以臉有些嚴肅也許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未晞想問,你怎麼了。
“盯著我幹嘛,問你呢,有錢嗎?”
未晞開始翻書包,木以卻等不及了,託過未晞的書包自己動手翻。
“喂,住手。”不遠處一個有力的男聲傳來。
未晞和木以同時看過去,是他,是周子言,旁邊還有一個男生和一個小小的女生。
“楊木以,你又在欺負低年級了。”看來楊木以的混混名聲很響啊。
“這傢伙就是欠揍,子言別跟他囉嗦,怎麼樣你挑還是我挑。”子言旁邊的那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孩捏了捏手腕,似乎在做打一架的準備。
“你TM誰啊,少管老子的事,滾遠點。”木以對這兩個人完全不放在眼裡。
“你說誰呢。有種再說一遍。”男生也急了,衝上來揪住了木以的衣領。
木以終於找到了未晞的錢包,把書包隨手一丟,甩開了那個男生的手臂,“哥哥今天不奉陪了,有種下次單挑。”然後啐了一口,向巷子深處走去。
“你站住,喂,楊木以。”
“算了,寧顧,別跟他計較。”周子言走過來,撿起未晞的書包,把灑落的東西一一裝回去。最後撿起的是一個mp3,這個mp3子言並不陌生,是最新的款式,子衿吵了好幾次想要,可是內地應該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