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再去多找幾次,看看能不能說動他,畢竟這筆盲目的尋求新投資商要容易的多了。”
司徒慎聞言,沉吟了下道,“不過對方不可能被說動。”
“那他們為什麼要撤資,理由是什麼?”秦蘇也想到這裡,凝聲問著。
“很敷衍的一個理由。”司徒慎薄唇冷冷一勾。
“所以我們才不應該放過,還是先從這裡試一試,新投資商也得抓緊找著!”秦蘇再度皺了皺眉,總結的說著。
“嗯,我已經讓人去聯絡了,對方撤資後就不在國內,下週會回來。”他點了點頭,說著。
“好,到時聯絡了見面,我和你一起去。”秦蘇也點了點頭。
專案都已經進行了一半,如果再重新尋找投資商注資,確實是一件很難的事,這幾天找了好幾家,卻都望而卻步,表示猶豫著不願意接受,哪怕是他們退讓著盈利點。
“昨天都去哪兒了。”他斜眼瞅了她一會兒,忽然問。
“嗯?”還沉浸在公事裡的秦蘇,沒有很快反應過來。
“和田丁做什麼了?”司徒慎乾脆的再問了一遍。
可能是太多次了,對於他顛倒的叫錯相親男的名字,她都已經懶得去糾正了,只是默默黑線一下。
“沒什麼。”秦蘇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
“看電影了?吃飯了?”他聽後,挑眉問著。
“沒什麼。”她抿了抿嘴唇,敷衍著重複話。
見她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話,司徒慎沒有被打消積極性,反而像是很好奇一樣,繼續追問著,“兩樣都做了?看什麼電影了,愛情的還是動作片?不會是一起看鬼片了吧!”
看動作片還好一點,打打殺殺的,如果愛情片的話演的不都是膩膩歪歪的,看鬼片就更不行了,看網上不都是說,男女一起看鬼片最容易出現肢體接觸,男人也在這個時候能更容易有機會……
想到此,司徒慎的兩道濃眉,深深的擰出了個褶。
“沒看電影。”秦蘇見他臉色變來變去,只好回著。
“噢,我就是問問。”聞言,他點了點頭,似是解釋一樣。
她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誰知下一秒,他又繼續再問,“那吃飯了?在哪吃的,好吃嗎?”
“你老刨太太嗎,刨根問底的。”秦蘇忍不住斜去目光,微微有些不耐。
“沒別的意思,隨口問問。”司徒慎挑眉,再次強調著。
“嗯。”她淡淡的應了聲。
說話間,也已經從會議室走出來很大一段距離,前方率先到達的是她所在的辦公室,略微慢下腳步準備進去時,發現一旁的男人也頓下了腳步。
“還有事?”秦蘇不由的看向他。
“沒事。”他搖了下頭,隨即卻抬手覆在了眉心上,薄唇也跟著抿了起來。
“你怎麼了,不舒服?”見狀,她忙出聲詢問著。
“嗯。”司徒慎低聲的應。
“不是早就退燒了嗎?又生病了?”秦蘇皺眉,仔細梭巡著。
想到開會中途時,他擋著薄唇輕咳的樣子,沒有多想的伸出了手,直接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不熱啊。”仔細感受了下溫度,她放心的同時也疑惑。
可是看他的樣子,又像是不怎麼好的樣子,所以不解的問,“那是哪裡不舒服啊?”
黑眸望著她,司徒慎指著心臟,病人一樣,“這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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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漸漸變得不那麼濃烈,婉轉成夕陽。
秦蘇將手裡最後一份檔案看完,合上後單手撐在額頭,一下下抵在眉心上面緩解著疲憊。
眼前卻竟然浮現出他指著心臟說那裡不舒服的樣子,黑眸小狗一樣巴巴的望著她……
搖了搖頭,將那畫面揮去,她竟然會覺得他撒嬌賣萌。
準備起身時,手機也剛好響起來,是好友路惜珺打來的,說是已經到了大廈樓下,正在一樓大廳裡等著她,雖然晚上還要加班,但中間有些空檔時間,所以兩人有約了時間一起去吃飯,順便再度探討一下有關婚禮的事。
秦蘇覺得好友對於婚禮的事,說不上多麼熱衷,但也絕對沒有敷衍,像是準新娘一樣張羅著。
從電梯裡出來,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好友,忙快步上前,兩人聊了兩句正準備往大廈外面走時,電梯又是“叮”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