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宣告一下,看女生胸脯這並不能說我流氓,或是有這個癖好。只是這個女生其他地方確實很一般,就比如一張白紙,如果上面什麼都沒有,你可能看的就是紙。但要是往中心點上一個黑點,你就看的是黑點了。當一切都平常的時候,某個地方稍微有點不一樣的,是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的。而這女生的胸脯顯然就屬於白紙上的一個黑點。
“C罩杯的吧。”我沒來由的說了一句。說完之後我都能感覺到房間裡的醫生全身一震。我一想壞了,不是把我當流氓了吧。雖然我剛才是小小的心猿意馬了一下,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了我邪惡的狼子野心。
“哦,不是,D罩杯的,今天穿的衣服大。”女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說“你沒事了?”
我說:“沒事了沒事了,小傷小傷。”
女生笑了笑:“你沒事就好,剛才嚇死我了,你流了那麼多血,我還以為……”說到這,女生呸呸呸的吐了三口,“說什麼呢我這是,總之,你沒事就好。”
我衝她笑了笑:“你叫什麼?”
女生笑著說:“我叫賈小嫻。”
以上就是我和小嫻第一次的相識。
之後的三天,小嫻每天都來照看我,而牛叉等人在得知我住院的時候也紛紛到醫院對我進行慰問:“你小子行啊,買個飯都買醫院來了。”而小嫻顯然不願意看我受欺負“你們怎麼回事啊,人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說風涼話啊。”牛叉聽後頗為詭異的看了我一眼,接著連聲道歉:“是是是,嫂子我錯了。”小嫻把眼一瞪“誰是你嫂子了。”接著扭頭看向我“說的就是,怎麼那麼不小心。”我一臉委屈:“貌似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吧。”小嫻把胸一挺,:“誰看見了?你看見了?”小嫻扭頭再次望向牛叉,牛叉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而當後來我知道小嫻只是在往窗外潑洗腳水不小心踩肥皂滑出窗外的時候,我笑了整整一下午。並且拿出那天穿過的衣服不斷的聞來聞去,想確定一下是不是還有殘留的味道。
我說:“你太不道德了,怎麼能往外潑洗腳水呢?萬一潑住人怎麼辦?你看自己都飛出去了,遭報應了吧。”
小嫻點頭連聲說是,下回不敢了。而當小嫻把我受傷的原因告訴牛叉等人的時候,牛叉等人也是狂笑不止“哈哈哈哈,遭報應了吧。”小嫻聽後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我連忙擺手,“沒事沒事,他們有病。”
小嫻的出現,無異於對我這種整天在宿舍抱著電腦玩著千篇一律遊戲的我是個莫大生活調節劑,或許是身體的接觸造成了心靈上的觸碰,所以小嫻對我很是不客氣,每次逛街的時候都拉上我,說要我鍛鍊身體。
“憑什麼什麼東西都讓我拿啊。”我哭喪著臉提著七八個袋子跟在小嫻屁股後。
憑你是個身強體壯而又有責任心的紳士。小嫻笑著和我說。
一瞬間我豪情萬丈:“還要逛哪?我陪你去。”我挺了挺胸脯。小嫻笑了笑,“陪我去桂林路一趟吧。”我說:“好,沒問題。”
而當我渾身痠痛的回到宿舍的時候我才異常的後悔。可下次叫我出去的時候,我依然樂的屁顛屁顛的。我想我是完了,在高中時候我就學過毛主席的話不要被糖衣炮彈所擊倒,不想現在不僅被擊倒,而且都被打上癮了。
4。叫哥,叫哥我就救你
對於我每天回到宿舍的那副死出,牛叉是萬分鄙視的。但是牛叉罵架並不是我的對手,或許是在和小嫻走近了也學會小女生那種蠻不講理的性格,黑的說成白的是常有的事情。出於種種原因,牛叉選擇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鄙視。但事實上我並不受影響。我覺得牛叉就是羨慕嫉妒恨。典型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性格。牛叉對於我賦予的評價做了深刻的總結;放屁,老子一天不知道多瀟灑。說完之後抱起電腦兩眼放光。
而棒子顯然腦子已經徹底壞掉了,這兩天他正嘗試用鼻孔抽菸,每次抽的都半途而廢,但在海波殺人的目光下,他又不好意思把剩下的半截煙扔掉,於是重新放進嘴裡吧嗒吧嗒的抽著。
只有海波沒變,依舊每天寫著日記,我看了下。旁邊已經放了倆本子了。用裝書機訂下都能出本書了。
一瞬間我感覺到這宿舍有點陌生,可能我的精力已經放到了小嫻的身上了吧。我現在終於明白人的精力是很有限的,絕對不能一邊看毛片一邊學馬克思主義理論。而牛叉顯然屬於另類,我湊過去看了一下,正在學近現代史綱要,我一直想牛叉要是做了一份AV界發展史綱要交上去老師會是什麼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