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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現在就覺得很熱,恨不得連剝兩張皮趟草地上打滾去。

我剛要嘿嘿笑兩聲接茬,不想從電話裡傳出一句話震得我半天沒緩過勁來。

“瞎說什麼了,就是一朋友,我有男朋友的……”

這句話真的跟炸彈似的,如果我能把心掏出來看的話,我敢肯定已經熟了,說不定都焦了。

我真傻,真的。

一時間我就覺得我和祥林嫂似的,只知道默唸這兩句話。和小嫻呆這麼多天,我一直認為她是個性格開朗溫柔大方的單身女孩,我一直認為像我這種連著打遊戲能打一週不睡覺這麼有毅力的人,是沒有我攻不下的城,拔不下的寨的。但一直以來我都忽略了守城的人,如果是個人見人唾的小癟三我還可以勉強應付,但要是個人高馬大在男廁所一聲怒喝能嚇得女廁所的女生停止小便的那就得另作考慮了,首先我並不高,而且也不壯,儘管腰圍大於胸圍成圓錐體分佈,但那也只能算是肥。況且我又沒有格鬥技巧,如果到時候短兵相見真的要以決鬥做勝負的話,我恐怕除了在背後刺上好漢饒命四個大字之外,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

我又感覺冷的不行了。

而那邊聽見我半天不吱聲,還尋思著電話掛了,叫了一聲“掛了?喂?……”

電話是沒掛,我人快掛了。

我按照她的吩咐照做了,啪,我關了手機。反正我現在心情不好,就把疑問句當反問句看了,怎麼著吧。

我一直覺得瓊瑤的書很沒勁,但我現在就想把瓊瑤的句子塞我身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她真的不愛我了麼?難道她真的已經忘記了麼?

我覺得就是這樣也比她就沒喜歡過我要強的多。

我根本就不喜歡小嫻,充其量也就是一眼看見那麼大的胸脯無法自拔。

我很想這麼安慰自己,但很明顯失敗了,因為我現在腦子裡浮現的不是大大的胸,而是小嫻那張略帶可愛的臉。

我狂奔著回了宿舍,剛推開宿舍門便撞到棒子身上被彈了回去,一屁股坐到地上。

坐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的我發現一張手伸到我面前,是棒子伸過來的。

“沒事吧你。”棒子問。

說實話,棒子的體格絕對是那種一聲怒喝能把女廁所女生嚇得不敢小便的人,我又想起了我前幾天做的那個詭異的夢,我說:“不會吧。”

棒子問:“什麼不會?”

我說:“沒什麼沒什麼。”

我費力的站起身,我才發現棒子手中拿著洗漱用品。

我指著他手裡的伊卡璐:〃你拿這些幹嘛去?〃

棒子低頭看了看說:“哦,我準備洗頭髮啊。”

我不無驚奇的看著棒子,“你也會洗頭?”

這時牛叉拿的衛生紙從宿舍走了出來,:“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人棒子是不洗,不代表就不會洗,哎呀,果然是戀愛中人啊,就是變了。連棒子這種人也知道收拾自己了。”

棒子翻了個白眼:“怎麼說話呢這是,我平常也很會收拾自己啊。”

牛叉驚奇的看了看棒子:“你怎麼個收拾法?”

棒子指了指自己參差不齊的指甲蓋,你看。

牛叉擺了擺手,:“咬指甲不算。”

棒子著重宣告:“這是剪得。”

牛叉哦了一聲,仔細的看了看:“哦~還真是剪得,雖然還不如咬的。”

我中間橫插一槓,:“牛叉你說啥?棒子戀愛了?”

牛叉說:“是啊,你不知道?哦,棒子今天剛談了個物件,要不他能洗頭?這不鬧笑話呢麼?說起來那女的你也認識……”

我立馬打住牛叉的話,“停,我不想聽了。”還不等牛叉的為什麼說出口,直接推開宿舍門走了進去。

我是真的不敢聽,我怕牛叉說出來的名字真是她。

海波見我進來,說:“剛剛小嫻打電話過來了,問你回宿舍了沒有。”

我哦了一聲,沒再吭聲。鑽進被窩裡。

海波見我沒太大反應問我“你不用給她回個電話麼?”

我說:“不用了,我累的不行,想睡覺!”

真的很累,我是狂奔回來的。而且宿舍還在五樓。

這天晚上,無論誰和我說話我都沒理,我想冷靜一下。

冷靜的結果就是:被子太厚了,這天蓋這個顯然比較熱。

外面的風呼呼的颳著,而我則在這個狂風呼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