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派。
講到這裡,月孽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用訝然的目光盯著風魔剛太郎:“難道你……”
“不錯。”風魔說道,“我就是風魔第十九代嫡子,現任風魔一族的族長。”
擊敗月孽的那天,他下了線準備小斟幾杯的時候,沒想到他的幾個親信侍從竟被人打的受了很重的傷,從門口退進了他的房間,並艱難地要他離開此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風魔問。
“主人……您……快點走……七元老在烈大人的慫恿下,開出了我們最精銳的族衛隊,準備助烈大人奪取族長之職……”話未說完,最後一個侍從胸口被一把手裡劍穿透,鮮血飛濺在了風魔剛太郎身上。
一個長相秀美的男子,穿著一身寬大的和服,慢慢地從門外踱進,“我的哥哥啊,別來無恙。”
來者正是風魔剛太郎的孿生弟弟,風魔烈次郎。
“烈次郎,你……”剛太郎話未出口,烈次郎的草薙劍已經朝他刺了過來。
“你幹什麼!”剛太郎被烈次郎的攻擊搞的措手不及,他厲聲道。
“幹什麼?”烈次郎笑了,他收了手,轉過身去,負手而立,“我的兄長啊,你知道嗎……”他將頭扭過來,用一種詭異的笑容說道:“我們的父親好母親死了。”
“什麼!”剛太郎不敢相信般失聲叫道,“是什麼人做的!?”
“哈哈哈哈……”烈次郎神經般笑著,“如果我說是我,你會怎麼想?”突然,他清麗的面龐上流露出一種令人感到噁心和戰慄的表情,猙獰而陰冷地說道:“我將父親的頭顱割了下來,扔給了野狼;我還強暴了我們的母親,哈哈,她像一個妓女一般地**著,最後被我撕成了兩半;還有您的未婚妻,我想這會兒,我的部下正在享用這隻美麗的小羊羔呢……”
剛太郎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站在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他所熟悉的、曾經是自己的跟屁蟲的、可愛的弟弟了——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徹徹底底的的惡魔!人渣!
“我要殺了你!!!!”剛太郎仰天長嘯一聲,天之從雲的光華從他手上湧起,朝烈次郎抹去。
“怒了麼?哈哈……你再怒也沒有辦法挽救你的未婚妻了哦!”烈次郎用草薙將天之從雲的致命一擊輕鬆擋下,再從一個刁鑽的方向來了一計回馬槍,說道。
“呀啊——”剛太郎已經失去了理智,居然強行從草體劍的“七禁囚”中突破,天之從雲的劍光從六個方向將烈次郎封住——天之從雲的封印技能“須佐之詠”。
“我要你死!!”剛太郎轉身取出一把手裡劍,向烈次郎擊去。那一堆手裡劍竟化成了一條巨蛇,直直地飛向烈次郎。
“噗——”烈次郎無力躲閃,被狠狠地擊中了,噴出了一口鮮血。
“呼……呼……”剛太郎喘著氣,看著被擊中卻一臉玩味的烈次郎。
“呵,呵……怎麼樣,很解氣麼?”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剛太郎的心境漸漸平息了下來,用劍指著烈次郎的鼻尖,問道。
“為什麼要這樣?呵,呵……”烈次郎神經一般地笑著,“因為我恨,恨命運的不公。”
“你只不過比我早出生三分鐘,僅僅只有三分鐘啊!但是,就是這三分鐘的差距,讓你擁有了風魔一族正統的繼承權,而我,卻永遠是你影子,在你的光環下,在你的榮耀下,默默地付出自己的一切。”烈次郎眼裡流露出了不甘,“你怎麼能體會到,當我每成功一件事的時候,人家指著我的時候卻說:‘誒,那就是風魔剛太郎的弟弟啊’時的感受嗎?”他流下了眼淚,“我的母親,總是將我的東西拿給你,把你當成寶貝,卻從未睜眼瞧過我,同樣是她親生兒子的我!而父親,總是把最上乘的招式教給你,而我,只有偷偷地躲在一邊,才能靠自學,修成忍術。我不想,我不服,我不甘!從那天起,我就下決心,我不要只成為你的影子,我不要活在你的榮耀下——我要取代你,成為風魔一族的族長!!!”
說完這句話,烈次郎猛地一揮手,從四面八方湧出了風魔一族的忍者,將剛太郎團團包圍住。
“殺!把他給我殺了!”烈次郎瘋狂地下了命令,頓時,忍者們潮水般朝剛太郎湧來。
就在剛太郎自認為命已已矣的時候,一個衣著不整的女子從一邊衝出,用所有的力量和自己的身體將攻擊全部擋住,美麗的臉龐緩緩轉過來,淒涼地對剛太郎說:“剛太郎君,你快走!”然後用依戀的目光看著他,輕輕地說道:“對不起,來世,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