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反問道:“莫非瑤兒覺得哥像個女兒家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君逸瑤瞭然,也是,這個年代的男人,怎麼著也不會像女人一般毫無交際。
馬車很是平穩,約莫行駛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君逸塵帶著君逸瑤下了馬車,來的地方正是東街一處酒樓。
“哇!小姐,這個酒樓好熱鬧!”琴兒從前都在君府做粗活,出來的機會也是極少。她跟在君逸瑤身後,表情比君逸瑤還要興奮。
“瑤兒,隨我來。”君逸塵走在前面,帶著君逸瑤上了二樓。
二樓東南方有個包間,君逸塵拿著那封信給守在門口的下人看了看,帶著君逸瑤成功進了包間。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神秘?君逸瑤有些好奇,這種場面不太像是普通的商業會面。
走進包間,君逸瑤看到一抹天青色身影。那人從背後看是一名清瘦男子,身材瘦削卻不顯瘦弱感,一頭墨髮極為柔順,像緞子一般被玉冠隨意冠起。
雖沒看到正臉,但這個背影也夠驚豔了。
君逸塵站住,喚道:“雲兄。”
那人聽到聲音站了起來,招呼道:“君兄你來了。”
他轉身的那一刻也看到了君逸瑤,君逸瑤有些詫異,竟然是那晚的聽書人?
“君兄今日還帶了人?”雲端墨有些意外,君逸塵向來獨來獨往,為人有些孤僻,根本不會帶同伴來。
“舍妹:君逸瑤。”君逸塵伸手介紹道,與君逸瑤坐在了桌前。
原來是那晚那個小女孩,雲端墨笑了笑,這幾日他倒是聽到君兄說了不少那個小女孩的事,心下也有些好奇。
一個並非自幼習武的人,竟然能在短短十幾天內練成一個功夫還過得去的習武人士,當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