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看出來了,這個任務對您很有刺激性。您就接受吧。我可以這樣希望嗎?”
“我已經不得不接受了。此外,這件事也實在使我感興趣。”
默坎特在掏兜。
“這是我給您的指示。機票就夾在裡面,事先您要接受短期的、但強度很大的情報培訓。”
安妮突然感到身上有些涼。她往天上看了看,發現太陽這時已經被樹枝所遮蓋住。她站了起來。
“我們進屋吧,我覺得冷了。你們可以在喝酒中再把一切更詳細地給我講一講。”
當她在前面走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被捲進了一件她自己不能勝任的事情之中。對於後來發生的事情她很多都不理解了,她只知道佩利·羅丹不是罪犯,儘管全世界都在反對他,而且這時她還要與他作鬥爭。
她不能肯定她會不會去做這樣的事。
與安妮·斯隆的情況相反,拉斯·楚拜完全是一無所知的。他1947年生在蘇丹的一個叫做歐拜伊德的小城中。他在印度上的大學,在東方集團的首都莫斯科已經生活了兩年。他在這裡的一個科研所實驗室裡工作,這個研究所正在研製一種延長生命的血漿。作為化學家他參加了非洲內部的一次探險。在那裡生活著一種野蜜蜂,野蜜蜂那含有豐富激素的蜂王漿是製造這種血清所不可缺少的東西。
幾周以來探險隊已經走遍了遠離一切文明、失去了補給的剛果河源頭地區的原始森林。由於裝置失靈使無線電聯絡也中斷了,當地的挑夫一個又一個地不辭而別,並消失在了叢林之中。
形勢是令人絕望的,因為恰恰是在完善的技術時代裡回到原始的環境下會意味著無可置疑的覆滅。非洲人拉斯楚拜與德國探險隊長霍夫邁斯特博士及俄國的兩位科學家博涅夫和斯特拉喬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