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見面之後就迷迷糊糊地跳了進去!”
白雲航猛得想到那沈飛鳳來,當即詢問道:“那女子是不是三十上下,面板很白,身材高挑,瓜子臉!就是前次那個假師叔!”
茅禹田答道:“不是!絕對不是那個假師叔,不過我見過一面,長得確實是風華絕代,與兩位夫人不相上下啊,也不知道為什麼自甘墮落到這等地步!”
白雲航當即說道:“好!你們給我好好查一查。這幫人好大的膽子!敢在咱們登封縣的地盤犯案子,不想活了!”
茅禹田連聲說道:“那就代品花會的同道謝過大人了!”
白雲航處理完這事,見還沒開飯,不由打了個哈欠,又發現自己身上仍是穿著件便服,乾脆就準備出衙門轉轉,散散心。
剛出衙門沒轉上幾十步,就聽到對面有女子小聲的抽泣之聲,白縣令立時警覺起來:“莫不是玩仙人跳的傢伙?”
可是轉念一想:“量他們也沒這等大膽子敢在衙門犯案!”
一抬頭看了招牌,正是長青藥店,立時想起那位蘇琴女醫師,不由轉頭往裡看去。只見店內潔淨得很,蘇琴一個人在那裡偷偷抹眼淚。
他不由大生好奇之心,就想走進去詢問緣由,就聽蘇琴旁邊有個四十多歲的肥胖婦人大聲說道:“蘇姑娘!你就不用傷心了,你欠了這許多銀子,憑你這小店何如何能還得清!”
這肥胖婦人接著說道:“再說了,他雖然老了些,可還是老當益壯,配得上你啊!”
白雲航大奇,接著聽到這胖女人繼續說道:“琴姑娘!他與你也是同道,婚後你們可以一塊交流藥石之術,再說了!他王老醫師這麼大的藥店,怎麼也與你很般配啊!”
白雲航這才聽出來,這蘇琴竟是要委身下嫁那王老醫師。一想到王老醫師鬚髮皆白的模樣,再看看蘇琴這青春女子,白雲航便覺得兩個人差得實在太大,當即走進了長春藥店,那媒婆又說了一句:“再說了,琴姑娘你可不能反悔啊!你連人家的聘金都收下了!”
白雲航再看了看這藥店,很是乾淨,只是著實有些門可羅雀的感覺,再看看蘇琴雖不及李玉霜那樣美貌,可長得也是蠻清秀動人,不禁說了句:“你讓人家先哭哭吧!我要買藥!”
那媒婆不認識白雲航,見進來一個英俊青年,衣飾豪華,倒是個富家子弟模樣,當即起身道:“蘇姑娘,後天王老醫師的花轎就要過來了!”
白雲航見這個媒婆轉身出了藥店,不由冷哼了一聲,然後看蘇琴眼中滿是幽怨之色,眼睛都哭紅了,不由開口說道:“蘇姑娘!這是怎麼一回事?”
蘇琴見到白雲航,心中不由一喜,畢竟這是登封縣的第一號人物,可是一想到眼前的處境,不由又長長嘆了一口氣,許久未言語。
白雲航卻說道:“可是我手下的公人捕快照顧不周,得罪了貴藥店?好!我回去,把他們一律打上五十大板!”
登封縣的板子神鬼難敵,也有人犯哭天喊地來蘇琴的店中診治。一想到這兒,蘇琴終於開口了:“白大人!您不必為難他們,這和他們無關!他們對我一向都很好!”
當初少林寺策動熊捕頭圍攻衙門,便是蘇琴事前通風報信,白縣令事後也不忘照應蘇琴的藥店,哪個公人捕快若是敢上蘇琴的藥店收銀子,白縣令親自打斷他的腿,只是白縣令想不通既然免了稅賦,這藥店怎麼還經營不下去。
他正聲說道:“白某能在登封縣這麼多時日,首先就得感激蘇姑娘!當初若不是蘇姑娘傳訊,白某早就叫人摘了官印!這段時間白某公務繁忙,未能照應蘇姑娘,實在是抱歉以極!”
蘇琴低頭道:“白大人!您免了本店的稅賦,小女已然是感激不盡,只是……”
白縣令說道:“有什麼話只管講吧!”
蘇琴輕聲道:“只是本店的生意實在是太淡了,以至於連房租都付不起了,這個月又跑了個病人!……”
白雲航轉頭想起王老醫師那鬚髮皆白的模樣,再看看蘇琴這清秀模樣,天下的病人都喜歡看經驗十足的老醫師,象蘇琴再清秀可人,這等初出師門的女醫師終是拉不到生意,以至於門可羅雀。
說著蘇琴竟是哭出聲來,白縣令連忙勸道:“蘇姑娘!你難道看不起我白雲航嗎?為什麼不找咱家幫忙!這點銀子咱還是付得起的!”
一加詢問才知道,原來前段時日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病人,長得倒很帥氣,出手大方,盡要些名貴藥材,蘇琴險些就陷身於情網之中。
白雲航立時明白,這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