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很簡單,除了一張床外,也沒有什麼裝飾,那外面陳晉定剛想動手,就聽到白雲航大聲說道:“小娘子,咱們不急,你給我泡壺茶,我這邊還有些點心,咱們邊吃邊說!”
陳晉定不由罵道:“這兩色魔,淨想佔我老婆便宜!”
正所謂捉姦在床,雖然現在闖進屋可以大叫:“你敢調戲我老婆!”可是終究是抓不住實在的痛腳,最好還是脫了衣服捉姦在床為好,他在外面心急如焚,偏生來了一隊巡夜的公人,罵罵咧咧地叫道:“站在那裡東張西望幹什麼!回家去!”
這屋裡白雲航倒是很有風度,喝過一杯香茶之後,紫冰蘭又遞給張雅楠一條噴香的手帕擦汗,張雅楠心中厭惡,可還是接過去擦了擦臉,卻覺得香氣十分舒服,不由多嗅了幾下,人整個也軟了下來,軟綿綿地*在椅背,連手帕都落了下去。
紫冰蘭輕笑道:“夫君!且看你的手段了!”
白雲航心裡有數,當即抱起了張雅楠就往床邊走去,張雅楠心裡又急又怒,卻是半絲力氣都提不起來,就是想開喊都叫不出來,偏生她清醒得很,白雲航在她身上的動作那是一清二楚。
這張雅楠確實堪稱絕色,白雲航一件一件地解開她的衣物,只見她柳眉星眸,瑤鼻櫻口,肌膚欺霜賽雪,身材絕佳,細腰只堪一握,一對尖峰傲立。
當衣服一件一件地解開,白雲航慢慢將她剝成了白羊,貪婪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尖峰到幽谷都不放過,張雅楠在白雲航的熱吻之下那是羞憤欲死,即使是她的丈夫也沒有對她這般無禮過,何況她做仙人跳至少只是讓對方言語略加輕薄,她的武功不弱,尋常男子是佔不了她的便宜的,現下這般被人任意欺凌蹂躪,她不願再試第二回。
只是白雲航可不願就此罷休,把衣服脫光之後提槍上陣直刺桃源,張雅楠想大聲呼喚丈夫的名字,卻是根本無力辦到,只是在心裡苦苦掙扎著,在白雲航的衝刺之間,她茫然地望著屋頂,兩滴淚水不知不覺間流了出來……。
在房外陳晉定卻是毫無所覺,這兩位浪蕩子進了房似乎規矩起來了,那個後來的浪蕩子時不時說上幾句還指使自己妻子東走西去,光是茶就泡了七回,可是過了這麼多時間,就是木頭人也應當開始了,他不由心急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狠心,愉步走到門前,“呯”地的聲踢開房門,帶著弟兄們就衝了進去,準備大叫:“你這惡賊,竟然強暴我夫人,與我一同去見官!”
哪料想房內有人大叫:“有人強入民宅意圖強暴民女了!”
卻是紫冰蘭手裡拿了把短劍大聲叫了出來,這時候,陳晉定終於看到自己妻子,只見張雅楠依在白雲航的懷裡,露出了那美麗無比的肩頭,釵橫發亂,神色有些淒涼又有些木然,眼角帶淚。白雲航*在枕頭上順手拉了拉被子,把張雅楠的肩頭給蓋住,這才說道:“好大膽子!竟然強入私宅意圖不軌!”
這幫賊人哪料想苦主倒打一耙,特別是陳晉定看到自己妻子的這般模樣,那是怒火焚身,抽出腰刀就要衝上去,白雲航當即一驚,哪料想紫冰蘭早有準備,挽了個劍花,劍尖隨意一刺一轉,意是硬生生把陳晉定給逼退了。
而張雅楠此刻心中立時緊張無比,而白雲航卻是重振雄風,一隻手摟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緊要之處挑逗不息,更要再度尋幽探秘,張雅楠無力反抗,卻看到丈夫被逼退數步,只能淚花直流。
白雲航陰笑一聲,那幫賊人知道遇到了扎手人物,今日非但難以大賺一筆,反倒讓大嫂賠了身子,這時候賊人有人大聲說道:“大膽賊子,非但強暴婦女,還要抗拒執法,還不束手就擒!”
白雲航張目一看,卻是個不曾相識的皂衣捕快,這捕快戴著捕頭的帽子,穿著小捕快的上衣,腰帶卻是六品武官的,褲子卻是總捕頭所用的,也不知道是從哪拼湊了一套行頭,不由興致大起,在張雅楠身上任意作法。
一干賊人只見被翻重浪,心中明白這男人正在對大嫂不軌,可是想要圍上去卻總被紫冰蘭逼退,平時擺出這套捕快行頭,保管讓苦主立時軟下來,哪料想今日卻是遇到個軟硬不吃的主。
張雅楠見到白雲航目光盯著自己,想到自己和這強人赤條條摟在一起,甚至還被這強人如此蹂躪,那是尋死的心都有了,卻是毫無辦法,這時候房外又衝進一隊人來,刀槍棍棒盡皆齊全,好手又多,不過十幾招的功夫就把這幫人給收拾了。
紫冰蘭輕輕一笑,幫白雲航放下了蚊帳,陳晉定被兩個漢子按在地上,卻隱隱約約看著妻子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