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十歲,說不定本縣也心動了……”
許指揮臉上盡是壞笑,他說道:“白縣令還太年輕,自然是不知道這等婦人的妙處!下官這幾年倒有些積蓄,又沒有什麼牽掛,就是散盡纏頭也無妨!只是我有軍職在身,不好浪跡花從,若是在百花樓與軍中袍澤爭風吃醋,這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
白縣令笑道:“下官倒是願意牽線搭橋,只是這杏花村一向不曾向官府交納稅賦,本縣正想好好整肅一番!”
許指揮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物:“白縣令放心便是!交納皇糧國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白縣令若不收些銀糧上來,我們五百官兵在登封也得餓肚子!”
兩人一拍即合,那邊茅禹田已然從少林寺趕了回來,此次前去催討錢糧,少林寺的一眾大師高僧當即與他爭執起來:“昨日才要去一百石糧食一百兩銀子,今日又怎麼來要兩百石糧食兩百兩銀子!這樣下去,何時是個盡頭啊!”
茅禹田硬氣得很:“雨小指揮的精銳都開到了少室山了,原本是準備攻打少林寺,後來我們大人好說歹說才開去了檀香村,你們倒是好大膽子,竟敢想一毛不拔!”
等到將兵擺開方陣,朝檀香村推進,少林寺的各位大師看到這個場面後,當即軟了下來,當即說道:“多謝白縣令從中說和,本寺願意再多捐五十石細糧和五十兩銀子!”
至於杏花村之事,白縣令一出面也是馬到功成,杏花村原本是每月私下向少林寺交納八百兩銀子,只是少林寺限於名聲,只收銀子不辦事,不承擔任何責任。
現在杏花村既非少林寺的僧產,現下白縣令又有逾萬精兵作後臺,這筆香油錢就不必交了,每個月改向白縣令交納四百兩銀子,這也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兩人私下商談完畢,那邊雲娘含笑出來,便向許指揮拋了個媚眼,直叫許指揮恨不得立時跪倒石榴裙下。
白縣令一笑道:“許指揮可不要只顧自家歡樂卻忘了官兵歡娛!雲娘,若是許指揮麾下的官兵到杏花村來結軍民魚水情之時,可否打個八折!”
他已經詢問過,虎翼軍中健兒在許州雖然困頓得很,但好歹是從軍多年,多少都有些積蓄,少則十餘兩,多則三四十兩,象許指揮這等有品級的武官,一般都有上百兩的積蓄。
他心道:“你們在登封縣白吃白喝,也得把自己的積蓄給我留下來!只要留下銀子了就能繁榮市面!”
雲娘心知白縣令替她拉客,當即軟語笑道:“奴家依了白大人便是!”
既然有冤大頭上門,她心裡早有打算,先漲一倍價格再打個八折便是,許指揮不知其中有詐,他當即喜氣洋洋地說道:“那就多謝白大人了!”
許指揮當即帶著官兵趕回縣城向雨小將軍交差,他還想著交完差後和弟兄們再跑一次杏花村。
白縣令則押著數百名魔教走在後頭,至於那二百五十石細糧和二百五十兩銀子則早由茅禹田帶人抄小道從後門押回縣衙。
第三十一章招安
只是白雲航還沒走到縣城,砂場的鄭老虎已然歡天喜地趕了過來,他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十分客氣地讚道:“白大人此去檀香村大破魔教,以後加官晉爵不在話下,對於登封縣民更是功德無限!”
白雲航卻是把話挑白了說:“要苦力?”
鄭老虎笑道:“剛放走了一批,眼下正缺人手,大人這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按老規矩辦!”
白雲航卻道:“這些教眾中卻有不少人是各大門派的弟子,都有些武功!你彈壓得住?那些師門你開罪得起?”
這鄭老虎用人畜無害的語氣說道:“大人只管放心,我那砂場有數十護衛,都是回鄉的老兵,打起江湖好手一個頂仨,光是長弓就有十二把,其餘的兵器也很齊全,我又提拔了幾名監工,他們各有心腹,到時候自然能彈壓得住……”
“至於上門尋人的,請大人放心,小心保證做得乾脆利落,讓他們不白走一趟,在小人的砂場幹上幾個月,與師兄弟們同甘共苦,感情日進!”
白縣令心道:“這傢伙心夠黑的!”
鄭老虎見白縣令不說話,見兩旁無人,當即輕聲說道:“當然少不了縣令大人的好處!”
白縣令點點頭大聲喝道:“把那幫冥頑不化的魔教教眾交給鄭老闆,讓他們到砂場吃吃苦,明白凡事都要紮紮實實一步一個腳印!”
俘虜中頗有十分頑固的魔教教眾,甚至還對押送的公人說道:“兄弟,入我聖教,保你事業成功……”
結果挑出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