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上游去訪友!”
右首的公人卻怒道:“和我們總捕頭是好朋友?咱怎麼沒見過你啊!有路引沒有?船上載了何物?這些乘客都可有路引?可曾攜有兇器!咱騎王眼裡摻不進沙子!”
陸子云心裡有數,這分明是禮數不周的緣故,把船*了過來,隨手遞過去兩張銀票,那兩個公人的臉色就好看多了:“兄弟,擔待些,著實是公務在身!”
說著,在各條船之間跳了個來回,開啟船艙隨意看了兩眼,最後對陸子云說道:“兄弟,您的船隊沒事!走吧!這次府裡出了樁大案,有賊人盜走了一千五百兩黃金,咱們便奉命在這河上放個卡子!”
陸子云這五條輕舟裡,手持兵器甚至是強弓的幫眾不少,只是人家收了銀子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陸子云心中有數,帶著輕舟繼續上行,只是五條船檢查起來也是頗費功夫,倒是延誤了半天,而後面的大隊恐怕延誤的時間就更多了,因此陸子云上行沒多久便說道:“等等,停下,等等縱雲他們趕上來再說!”
旁人有人說道:“這洛陽府居然出了這麼大的案子,一千五面兩黃金啊!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陸子云苦笑道:“這案子剛巧就出在這個時候,否則我們就早趕到了,派只船過去,就說我們晚到一個時辰!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個案子!”
別看只是洛陽府的兩個捕頭而已,還真不好得罪,特別是這個節骨眼上,聽說虎翼軍就在離洛陽府不遠的登封縣,萬一惹翻了官府,恐怕自己這幫人會吃大虧。
漿聲連連,這隻輕舟就朝著預定地點馳了過去。
等了約摸半個時辰,李縱雲帶了十多條船過關了,只是大隊仍然留在後面,李縱雲遠遠的看到陸子云就憤憤不平:“天下竟然有這麼難餵飽的貓,咱可是遞了一百兩過去,可是就放咱這幾條船過來,其餘的船還在下面,我和他們說了幾句,結果好了,人家就把我趕上來了!”
陸子云問道:“下面的船隊多久能過關?”
李縱雲苦笑道:“三百個弟兄,四個公人,一個一個的查對路引,而且查對過後還不準走,現在全停在下面了,恐怕沒兩三個時辰是過不了關了!老大,等不等他們?”
陸子云苦笑了一聲:“能不等嗎……咱們一半多的實力都在下面啊!”
約摸又過了半個時辰,總算是上來了十多條船,聽船上的水手說道:“全查過一遍,那些查出問題來的,現在還在和捕快談!”
陸子云脫口而出:“談什麼!”
水手答道:“談罰銀的事情,人家的意思是在大船兩百兩,小船一百兩過關!”
陸子云:“殺豬啊!咱們哪裡來的這麼多銀子啊,就是有銀子也不帶在身邊啊!”
那水手答道:“那個斯文的倒好說話,可是那個土匪氣的傢伙很難打交道,下面還有十七條船,我們這船隊已經遞了三百多兩給那個土匪了,如果要全數過關得再交二千六百兩銀子……”
李縱雲思索了一會兒陰笑道:“那個土匪叫什麼?對!叫騎王,老子是記住這個名字了,下回到洛陽府想辦法整死他!今天我們黃河幫可是給他遞了四百多兩銀子!”
陸子云苦笑道:“人家一個小捕頭一天就拿了四百多兩,夠可以的!現在有幾個人?”
下面的水手答道:“後來從岸上又來了幾個捕快,現在好象是九個人了,對了,還有兩個水手!”
殺兩個捕快,陸子云還有些膽子,可是殺九個捕快外加兩個水手,恐怕是全省震動的案子,陸子云實在沒這個膽子。黃河幫在洛水又沒什麼根基,若是在黃河之上有捕快膽敢攔路的話,他陸子云早就一巴掌過去了,因此李縱雲說道:“大哥!咱們先往上開吧,等談好了價錢再讓他們跟上來吧!”
陸子云估計這總壇派來的弓手都已經上來了,在下面的也就是一百多人,跟不上也無關大局,應了一聲:“等他們過了關,讓他們趕緊上來!”
又足足等了三個半時辰,這幫公人在百般刁難之後,總算是把這隊船隊給放行了。每個捕快腰間都是鼓鼓的,看著船隊飛快往上駛,熊捕頭詢問道:“他們是趕不上了,對了,給大人的信已經傳過去了?”
騎王答道:“怎麼能忘了!早讓他們騎著兩匹快騾過去了,黃河幫好大的排場啊!今天真痛快啊!”
熊捕頭陰笑道:“沒錯啊,五百多人,了不起,了不起,咱們河南省的水師都未必能對付得了他們……幸虧咱們都在熊耳山上打拼,從來沒同他們照過面!”
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