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不擇手段,狂追不捨,逼得對方誓死抵抗,但仍不能挫敗你的銳氣,反而被你逼得走投無路,與其被你這樣逼得寸步難行,不如改變了戰術,就讓你得逞逍遙,待你寬心,給一個你釜底抽薪,讓你死得悽慘!這叫致之死地而後生!”
冷宴堂這鬼男人說這番話做什麼,只是一副普通棋局,卻被他說得驚心動魄,藍索歡覺得脊背上冷颼颼的打顫。
“我想上樓……”
藍索歡不想聽了,她一把將棋子弄亂,想眼不見心不驚,可冷宴堂卻扣住了她的手腕。
“死纏爛打,不擇手段,就好象你追求蕭楠絕,先是抵抗,後來相讓,與你結婚,就好象蕭楠絕對你,所以最後一步棋是……釜底抽薪!
“胡說!”
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抽在了冷宴堂的臉上,藍索歡覺得心都在發抖,抽搐,臉猶如白紙:“冷宴堂,不准你這麼說我的丈夫,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是因為愛我,才娶我,你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吃不到就中傷別人,心懷惡意。”
“吃你的肉?”
冷宴堂狂妄大笑起來:“在唐人街,你就算是天鵝,也是染了汙泥的白天鵝,所以能懂你的,只有我冷宴堂。”
冷宴堂句句相逼,寸寸不讓,說得藍索歡手腳發寒,她在唐人街確實好像染了汙泥的白天鵝,不斷有髒水在她的身上潑過,她沒有一刻讓自己看起來羽毛潔白,聖潔過,就好象老孃索菲亞,抵死也都是人盡可夫,婊子無情的賤人。
藍索歡一把抽回了手,手掌再次揮了出去,可這次卻被冷宴堂狠狠抓住了。
“你輸了,我們去打高爾夫……。”
040:遠點近點
更新時間:2012…8…27 22:29:05 本章字數:2187
藍索歡根本不懂高爾夫,卻被冷宴堂拖著,開車去了高爾夫球場,鬼男人得意地笑著,好像在炫耀他能將唐人街小蕩/婦拉在車上一樣,硬是圍著唐人街轉了一圈,留下了一堆流言蜚語去了高爾夫球場。
在高爾夫球場,藍索歡羞惱地揮杆打球,將球兒射得到處都是,讓周圍的人汗水流了一地,估計能這麼胡亂開球的,也只有藍索歡一人了。
雖然藍索歡不在上流社會出沒,卻被上流社會所知,球場的男人都在尋找機會接近她,看能不能和放/蕩的小美人來此豔遇,而女人們因為她的出現,一個個焦躁不安,生怕藍索歡濫情地將自己的男人勾搭上床。
“她故意這麼打球的,好引起男人的注意。”
“才結婚,就又勾搭男人出來。”
“可惜了蕭楠絕那麼好的男人,怎麼娶了這個蕩/婦。”
……
藍索歡咬著牙,瞪著眼,她抓著高爾夫球杆,突然重重地揮出一球,那球兒在空中竟然朝反方向飛去,接著一聲尖叫,剛好打在正在議論的女人臉上。
“她敢打我!”女人跳了起來,捂著額頭,差點暈了。
“真不好意思,球兒飛過去了,現在杆兒也來了!”
藍索歡把球杆一輪,得意地笑了起來,這好像比棒球滾好用多了,打起人來,也夠狠,她拎著球杆衝了上去,球兒打得哪裡有杆兒疼,下次讓她見了藍索歡就抱頭鼠竄。
冷宴堂及時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讓你來打球的,不是打人的。”
“打什麼都是打,本小姐更擅長打人。”結婚那天都忍了,今天不能忍,藍索歡一定要高爾夫球兒場的人都清了,冷宴堂卻將她拉回了原來的位置,低聲說:“她們說什麼你真的在乎嗎?還是繼續打球吧。”
“你離我遠點。”藍索歡揮著球杆,開啟了冷宴堂的手。
“遠點,還是近點?在大家的眼裡,我可是你藍索歡的情夫了。”冷宴堂的手掌突然打了一下藍索歡的臀部,並挑/逗地捏了一把。
敢捏她的屁股?他是真的活膩了,藍索歡瞪圓了眼睛,球杆狠狠照著冷宴堂打去,打死這個鬼男人,直接讓閻王招待他。
誰知冷宴堂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大手一壓,硬是將她的球杆兒壓在了草坪上。
“高爾夫可不是這麼打的,你的姿勢不對,我來教你……”
冷宴堂圈住了藍索歡的身體,面頰曖昧貼近了她的頸窩,雙手抓住她的小手,幫她擺著正確的姿勢,藍索歡的手臂似乎被禁錮了,抬不起來,只能順從他的姿勢,她和他之間的空隙太小了,藍索歡覺得好像蒸桑拿一樣的悶熱,耳邊發癢,鼻尖兒掛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