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說,有人嚷嚷著要跟著我,現在連洗個澡都害怕,還說什麼交易?”
“誰說我怕了!”
藍索歡猛然轉身,她害怕男人,真是可笑,被她殘害的男人還少嗎?她現在是落魄了,卻不是膽小了,鬆開了手,門把手上頓時多了幾個黑手印,藍索歡尷尬地笑了一下,小手在衣服上搓了幾下:“有點髒!”
“還不進去!邋遢女人。”
冷宴堂站了起來,將自己的一件睡衣扔給了她,然後目光看向了窗外,想是藍索歡實在太臭了,讓他已經不能忍受房間裡的味道了。
藍索歡聞了聞進入了洗浴間,雖說以前脫衣服,不知何為羞澀,可在冷宴堂的房間裡,她不知為何,竟然難為情了。
“藍索歡,你別丟人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想著蕭楠絕的冷情,藍索歡解開了衣襟,將髒衣服一件件地扔了出去,就好像將自己的過去統統丟棄一樣,藍索歡,你的生命重新開始了,現在她所有的希望就是重新站在美國唐人街,站在蕭楠絕和花柳女人的面前。
當藍索歡站在淋浴下,沖洗身上的汙漬時,她的心也突然之間清爽了起來,人一旦放下心裡的報復,就毫不畏懼了。
沖洗之後,泡進了浴缸中,藍索歡屏住呼吸,將整個人都沒入水中,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著,藍索歡終於將頭露了出來,她走出浴缸,圍上了浴巾,推開了洗浴間的門。
站在洗浴間的門口,冷宴堂的目光落在了她溼漉漉的髮絲上,一個性感出浴的女人,渾身散發著無限的誘/惑。
“說吧,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你和我做的這筆交易,不會是僅僅想跟著我那麼簡單。”冷宴堂太聰明,老謀深算,藍索歡豈能是他的對手,不然就不會被人騙得身無分文了。
藍索歡站在洗浴間的門口,腳趾用力地扣著地毯。
冷宴堂從沙發裡站了起來,慢步走到了藍索歡的面前。
“蕭楠絕讓你一無所有,你不會是想找個凱子,將失去的都撈回來吧。”他端起了她的下巴:“如果你是這麼打算的,就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在我的身上不會得到一點好處,一丁點也沒有,因為我是個從來不會做虧本生意的商人。”
“我也要和你一樣。”藍索歡如果想從男人的身上撈一筆,她完全可以留在美國,留在楚思成的身邊,可她想要的不是撈一筆,而是將自己變聰明,會做生意,就好象冷宴堂一樣老謀深算的女人。
“和我一樣?”
冷宴堂的手指在藍索歡的下巴上輕輕地摩挲著,一個被男人騙得一無所有的女人,竟然沒有失去信心,沒有墮落街頭,真讓冷宴堂對她刮目相看。
“對,和你一樣,這就是交易!”
藍索歡抓住了浴巾的一角,剛要拉下來,冷宴堂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藍索歡一驚,他不會是後悔了吧,還是和傳聞的一樣,他對女人根本沒有興趣。
“你,你不是想要我嗎?”藍索歡差異的問。
“已經是好幾手的女人了,我沒有那麼著急。”冷宴堂鬆開了手,走回了沙發裡,坦然地坐了下來,然後手指指了指沙發的前面,示意藍索歡站在他的面前。
藍索歡不知道冷宴堂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依照他的命令,乖乖地站在他的面前,為了成功,她什麼都豁出去了,大不了被壓。。
她站在了冷宴堂的面前,瞄著他的眼睛,希望在這個男人的眼裡找到一絲慾望,可她失望了,他似乎沒有那麼強烈的需求。
“冷宴堂,你不會是……真的不喜歡女人吧?”
這句話讓冷宴堂皺起了眉頭,目光變得不悅了:“誰告訴你我不喜歡女人的?”
“外面都傳瘋了,說城堡裡沒有女人,來的女人也都被趕走了,而且已經很久沒有僱女傭了,最重要的,沒見你和女人在一起過……”藍索歡說著說著,覺得冷宴堂的臉色青了,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被說成了GAY,可能真的很難接受吧。
“我會讓你知道,我冷宴堂沒有不良嗜好。”他翹起了二郎腿,臉上的不悅變成了微微的嘲弄。
“那麼,我們的交易……我能不能做個跟班兒。”藍索歡放低了姿態,在人家的屋簷下,一定要低頭。
一個在唐人街囂張,說話犀利,行為傲慢的女人突然變乖了,讓冷宴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如果他叫她躺下,她一定不會反抗的。
“我冷宴堂要女人,有兩種,一種是妻子,有名分,有地位,顯然你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