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歡來找冷宴堂,就已經做好了所有可能被羞辱的準備,包括在床上要遭受的凌辱,怎麼可能會後悔?如果說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看上了蕭楠絕這個男人。
她的名聲早就被唐人街的那些嘴毀掉了,身子被蕭楠絕佔有過了,淫/娃蕩/婦,殘花敗柳一個,還在乎什麼?
以前她和男人玩耍,都大大方方的,毫無羞澀,今日卻好像上刑了一樣,藍索歡深吸了一口氣,舒展了身體,雙腿攀上了他的腰。
曾經這幅身子打算一輩子給了蕭楠絕,可惜才幾個月,他就不要了,藍索歡的所有夢想和期待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如果冷宴堂這麼想要,就給了他,只要他肯留下她。
“這就是唐人街驕傲的小霸王嗎?”
冷宴堂夾住了藍索歡的腿,目光羞惱地盯著她的光滑的肩頭,她竟然乖乖地就範了,這還是在美國他調戲,挑逗的女人嗎?那時她可是誓死不從,想盡花招兒抵抗他,現在卻要接受他了。
“繼續吧,我已經準備好了。”藍索歡的鼻子痠痛。
“藍索歡,我可不是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掉的男人,如果我上了你,玩了你,在玩膩之前,你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只能睡在我一個人的床上!這點,如果你做不到,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冷宴堂的話語步步相逼,他是個驕傲的男人,就算是他的情婦,也不能和他發生關係期間,隨便就上了什麼男人的床,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我保證,在這段時間,只有你一個男人……”藍索歡怎麼可能要其他男人,那些草包飯桶,她看都不屑看一眼,冷宴堂將帶她走向成熟,走向成功。
“做個聽話的情婦,我不會虧待你。”
“我會聽話的,什麼都聽你的。”藍索歡的手指放在了冷宴堂的唇上,此時這樣的距離,這個曖昧的姿勢,她發現冷宴堂真的很英俊,沒有想象的那麼老,在他的臉上有著蕭楠絕沒有的成熟和冷峻。
“我要一刻都不離開你,希望你不要看上其他的女人,將我一腳踹開,我就感謝上帝了。”藍索歡吃力抬起頭,在冷宴堂的唇上用力一吻,只要他能做到,她做什麼都可以。
“蕩/婦!”冷宴堂從嘴裡輕輕蹦出了那兩個字,讓人心膽俱寒。地覺地個。
“我藍索歡從十歲就是淫/娃蕩/婦,被男人上的淫/水狂/流,你說,我還在乎你罵我什麼難聽的話嗎?好吧,我這個蕩/婦,現在在你的床上了,你隨便怎麼樣,我都配合!”
“哈哈。”冷宴堂冷冽地大笑起來,讓藍索歡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真奇怪,她何時這麼怕這個鬼男人了,就連聽到他的笑,都覺得駭人。
“需要我輕點嗎?”冷宴堂嘲弄地問。
“不用對我客氣,你也說了,我是殘花敗柳,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藍索歡的小手不安分地摸著冷宴堂的肩頭,這個過程是不是太久了,還是他的下面的傢伙不好用?
“風/騷,濫/情的賤貨,我們開始了。”
冷宴堂的手指在索歡裸/露的酥/胸上,用力一握,胸部壓迫的感覺突然襲來,藍索歡一陣吃痛和酥麻,秀目圓睜。
“能不能快點,還是你根本不行,磨磨蹭蹭!”
“我不行?哈哈,那就試試!”冷宴堂拉緊了她的腿。
“做完了,讓我時時刻刻跟著你!”
“你也說了,只是個交易!既然是交易,自然要按照交易的規則進行。”
冷宴堂漠然一笑,唇慢慢落下,他凝視著她的眼睛,曾經他想征服這個女人,如今她躺在他的身下,卻不是真心實意,當冷硬的唇瓣覆蓋住她的時候。
藍索歡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以往的一幕幕,好像悲情劇在上演著,都是假的,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真的。
漸漸的,她的喘息變得急促,他的侵襲越來越誇張,暈吧,快點暈過去,她害怕感受這個過程。
“睜開眼睛!”耳邊響徹著冷宴堂冷硬的聲音。
“我可沒有興趣和一個好像屍體的女人做,如果你不睜開眼睛,就馬上離開蘇斯城堡。”冷宴堂慢慢起身,散開的領口,露出了健碩的肌肉。
就在他的身體完全移下去的時候,藍索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睜開了眼睛。
“我對這種事兒,敏感,會暈的,就算這會兒睜開眼睛,一會兒也會閉上,像屍體一樣。”藍索歡想著曾經,多少次她期待的野望都在暈厥中度過。
“會暈?”冷宴堂愣了一下,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