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狼狽。
“小姐,怎麼辦啊?”小云眼巴巴地盯著小姐,希望小姐能想出辦法,最好能控制冷宴堂的心。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要先見見這個楚絲絲……”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成功,藍索歡要將冷宴堂身邊的女人都打發掉,只要她能確定掌控了冷宴堂的心,穩操勝券,那個時候,隨便什麼女人接近冷宴堂,她都不會在意了,現在絕對不行。
最可惡的就是冷宴堂,他竟然口是心非,他不是說沒有女人進入蘇斯城堡嗎?好像這個楚絲絲來去自如,老管家不知道有多恭敬。
“她與冷宴堂什麼關係?”藍索歡攔住了一個下人,詢問著。
好像藍索歡打聽錯人了,那下人只說不知道就跑了,又問了一個,又說不知道跑掉了,看來蘇斯城堡裡的下人都訓練有素,不隨便說主人的事情,冷宴堂在這裡頗有地位。
“那個楚絲絲小姐不是來了嗎?怎麼不見影子呢?”藍索歡真是奇怪了,來了不進城堡,跑哪裡去了。
這次下人敢說話了,因為楚絲絲小姐每次來的習慣,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應該在城堡外的湖邊,每次來,她都在那裡等著冷先生。”
“湖邊約會?”
藍索歡隱隱覺得這個楚絲絲不是一般人物,如果冷宴堂被那個女人迷住了,自己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行,藍索歡一定不能讓人搶走了冷宴堂,她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很想看看這個楚絲絲和冷宴堂怎麼約會的。。
剛跑到湖邊,遠遠看見一男一女並肩散步在湖邊的小路上,男子高大挺撥,女子娉婷玉立,相協的背影,和諧甜蜜,楚絲絲和冷宴堂靠得很近,冷宴堂不時側耳去聽,楚絲絲不時往他身邊靠,藍索歡似乎還能隱約聽到笑聲。
原來冷宴堂出去辦事,不讓她跟著,就是去迎接這位楚絲絲小姐了?
一股莫名的醋意升了起來,藍索歡知道自己為何這種心態,可能是因為第一次給了冷宴堂,有點小女子情節,所以心裡有點不服氣,這才幾天,他就厭倦了她藍索歡,莫不是這個楚絲絲在床上,比她藍索歡更迷人?不然為何冷宴堂一聽到楚絲絲的名字,就跑出城堡迎接了嗎?
有心跑上去,破壞他們的好事,可想想這樣可能會激怒了冷宴堂,於是只好遠遠地跟在後面,不知道將楚絲絲這個小賤人咒罵了多少遍,說實話,那個女人的腰和臀看起來真不怎麼樣,腿也不夠長,怎麼看,都不順眼,冷宴堂的審美觀,還真不怎麼樣。
冷宴堂和楚絲絲在湖邊的長椅邊停了下來,長椅前有張木頭桌子,桌上有個涼傘,看起來頗有情調,他們好像很投緣,不知道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冷宴堂那張冷臉泛著桃花,一臉賤相,這鬼男人,怎麼對她藍索歡,就沒這麼璀璨地笑過,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喜新厭舊的冷血動物。
遠遠的老管家端著茶點和水果走了過來,藍索歡趕緊跑了過去。
“冷先生讓我在一邊侍候著,都交給我吧。”
老管家被剝奪了照顧冷先生的權利,似乎很不高興,何況還是藍索歡這個恬不知恥的小寡婦,他不悅地將托盤給了藍索歡,警告著她。
“楚小姐是城堡的貴客,將來也可能是城堡的女主人,小寡婦,別以為暫時討好了冷先生,就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了,你早晚被趕出去。”
“謝謝管家大叔提醒。”
藍索歡可沒想過當什麼鳳凰,只要在她學會經商技能之前,冷宴堂不能被其他女人勾走了魂兒。
“冷先生,楚小姐,這是茶點和水果。”
藍索歡將茶點和水果放在了桌子上,殷勤地倒茶。
冷宴堂一聽到藍索歡的聲音,滿是笑容的臉微微僵了僵,很不自然,卻沒說一句話,不知道是什麼好話題被藍索歡打斷了。
冷宴堂生氣了,一定是怪索歡不聽話,跑來偷聽他和其他女人的隱私話題了,藍索歡故作聽話地站在冷宴堂的身後,眼睛卻偷偷朝楚絲絲瞄去。
一個沒有濃妝淡抹的年輕女人,一雙美目含情,眉若細柳,兩頰帶著淡淡的微笑,也算是個美人了。
原來女人未施粉黛,也可以這麼漂亮,藍索歡想到了曾經的自己,她以為擦粉畫眉就是美,曾經幾層脂粉下來,她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臉了,現在想想,那不是美,是庸俗。
“這是新來管事的嗎?長得眉清目秀的。”楚絲絲也注意到了藍索歡,她竟然沒認出索歡是女人,這讓藍索歡心裡更加得意了,冷宴堂一直說她裝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