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人。
冷宴堂在藍索歡的鼻尖上親了一下,然後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了餐具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這個餐桌上還缺一個人,才算圓滿。”
“缺誰?”
藍索歡想不出,他們假如結婚了,還需要什麼人坐在這裡。
“我們的孩子。”
冷宴堂微微地笑著,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的身邊會坐在一個冷家的繼承人,他的兒子。
說到了這個冷索歡心頭一震,她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冷毛豆,如果冷宴堂知道孩子的存在該有多高興。
“結婚那天,我會給你這個驚喜……”
“難道你懷孕了?”
冷宴堂有些興奮,可算算日子好像不對,就算有了,還沒一個月呢?怎麼能知道呢?
藍索歡笑而不語,驚喜就是驚喜,到那天的時候,冷宴堂才會知道,他要了一個女人,也有了一個兒子。
入夜時分,想當然的,藍索歡不可能回到自己的臥室,其實他們的婚禮不過是個形式而已,目前她和冷宴堂已經是真正的夫妻關係了,可楚絲絲的話還在耳邊,讓藍索歡心裡很不舒服。
“怎麼了?不舒服?”冷宴堂看到藍索歡,有點緊張,以為她不舒服了,馬上摸了摸她的額頭,那種關切,讓索歡心中湧過一股暖流。
“我沒有不舒服,是想你了。”藍索歡嚥了一口水,楚絲絲算什麼東西,現在這個男人還不是在自己的身邊。
“是嗎?那就來吧?”冷宴堂隨即笑說著。
他這麼說,藍索歡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主動吻過他了,難道要主動上了他嗎?她可是大膽包天了,色到了一定程度。
“要熄燈嗎?”他問,聲音帶著微微的笑意。
“要。”藍索歡羞澀地說。
冷宴堂笑笑,將房間裡的燈關掉了,淡淡的月光照了進來,她能看清楚他的臉,俊朗猶如滿月。
冷宴堂仰面躺了下來。
“歡歡,你想從哪裡開始?”冷宴堂有種任藍索歡魚肉的感覺,臉上帶著戲謔地笑,藍索歡又吞了一下口水,這傢伙是不是身上塗了魅藥,聞著想碰他,心裡忍不住地癢。
“先從唇吧,你的唇看著就好吃。”藍索歡輕輕覆上他的唇,一邊吻,一邊用手脫他的衣服的扣子,駕輕就熟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手只是動了那麼幾下,他衣服的扣子都解開了,藍索歡一邊吻著他,一邊將的小手探了進去。
不管要過多少次,每次的感覺都不一樣,他體魄雄健,胸膛健碩而結實,她的小手輕輕的遊走,從他的身體反應,藍索歡熟悉了他哪個部位敏感,於是指尖故意在那裡流連挑/逗,在索歡的小手的挑逗撩撥下,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身體迅速變熱。
“歡歡。”
冷宴堂有些按奈不住了,眼神灼熱,隱隱還帶著幾分迷亂。
“宴堂……”藍索歡輕喚了一聲,冷宴堂竟然反攻了,用舌尖輕輕撩著她,唇舌火熱纏綿,酥麻的感覺一浪接一浪地朝她襲來。
藍索歡的手也沒老實,從他的胸膛一直往下,到小腹輕輕摸了一會兒,然後在往下探,當摸到他的堅硬時,她整個身子都軟軟的,要死了。
“你這樣會惹禍的。”他粗粗地喘著,藍索歡摸得正上癮,怎麼會放棄,繼續摩挲�;
“今晚,歡歡想要你。”藍索歡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然後一直往下,他的身體一下變得緊硼,只是胸膛起伏得更厲害,估計女人能這樣對男人,冷宴堂是第一次遇到吧?所以顯得更加亢奮,就如那本書上寫的,藍索歡在床上,能讓男人慾罷不能。
“你敢點火?”冷宴堂的聲音變得沙啞,似乎被烈火燙過,話落他猛的一個翻身,將藍索歡壓在身下,她只是摸啊摸的,卻沒有動作,男人怎麼忍受得了,他已經硬得要爆了,他的手從索歡纖腰,迅速地移到高挺的胸前,隔著衣服輕輕揉著,一下又一下。
藍索歡以為自己可以操控局勢,想不到只是被揉了幾下,腦海裡轟的一下一片空白,只覺得心跳快得就要蹦出來,身體卻不受控制般微微動著,一聲帶著情慾的低吟從嘴裡溢了出來。
“你是我的,那些書若是真的,就是寫的你和我。”他一邊探,一邊輕輕地喚著,藍索歡睜開眼睛,對上他氤氳迷離的眸子,瞬間淪陷,這是和蕭南絕對視時沒有的感覺。
冷宴堂眼中沉浸欲/望,俯下身子咬開兩個釦子,溫熱的氣息撲近,讓她整個人變得迷糊糊,衣服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