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可以,冷宴堂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別人的嘴。”
冷宴堂的雙眸一眯,說起了三年前的一段往事:“我買了那本書,看了一天一夜,孜孜不倦,想著你怎麼如此神通廣大,看過的男人都想知道,這個歡是何許女人。”冷宴堂的話,讓藍索歡的額頭冒汗了,他居然真的看了,那裡面寫的,她簡直就不是人,而是性/能力極強的蕩/婦?
“臭爛的文筆,不知道哪裡抄襲來的?”藍索歡惱聲惱氣地說著。
“文筆不錯啊,寫的實在精彩,連床上的細節都寫了,估計讀的人,都很受教育。”冷宴堂說的時候,竟然偷偷地笑了起來,藍索歡的臉都是慘綠色的,他說得暖昧,看她的眼神也曖昧,好像那書裡寫的不是別人,而是她和冷宴堂之間的那點事兒。
“不過有一點筆者搞錯了,那書描寫的時間,地點,人物,性格,哪裡是你,分明就是唐人街的妓/女,後來聽說,這個作者是有人指使的,母后有個人出錢讓他寫了這些。”
有人指使?藍索歡心中一驚,很是壓抑,當初她就懷疑為何這個傢伙要寫這種東西,僅僅是為了一點點稿費嗎?現在看來,確實沒有那麼簡單,蕭家從頭到尾都在佈局。
一顆真心給了蕭南絕,卻換來如此真相,藍索歡此時想來,還覺得心中鬱結,藍索歡輕嘆一聲。
“過往猶如噩夢,說來也是我藍索歡咎由自取,索菲亞一直告訴我強扭的瓜不甜,我卻執迷不悟,任性,作惡,囂張,那時的藍索歡哪裡還是個人,其實那個作者說的也不全是假話,我小時候真的很壞,仗著家中有錢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甚至小孩子都不放過,棒球棍不知道打了多少人,我恨他們說索菲亞的壞話,恨他們瞧不起她,似乎只有武力才能讓他們閉嘴。那個時候看到他們哭,他們叫,求饒,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藍索歡所得無比悵惘,蘭博基尼跑在唐人街上,大家都四散奔逃,鬼哭狼嚎,藍索歡豈是一個壞字可以形容的。
“你那時雖然壞,卻一定很可愛。”冷宴堂說。
“如果你被我的棒球棍打了,被我的跑車撞了,就不會這麼說了,一定也和那些人一樣恨不得我趕緊死了。”
藍索歡覺得眼睛有點難受,她那時囂張得,抓住美男,脫光衣服,看個過癮,卻不讓那些男人過癮,多少男人在背後渴/望她,因為得不到,開始造謠生事。
“你是個好女孩兒,只是你的處境讓你不得不那麼做,以後就好了,跟了我,成了我的女人,沒有人敢說你,他們若是說你,我去修理他們。”
冷宴堂輕輕地抱著藍索歡,輕聲說:“現在除了我,你不能再跟別人,蕭南絕不行,楚思成也不行。”他俯唇下來,根本不管有多少人在周邊看著,一個大男人,親了另一個男人,吻得肆意火辣,他將她抵在牆壁上,強烈的男兒氣息直入肺腑。
周圍的人張口結舌,估計在唐人街能看到男人和女人接吻,看到男人和男人實在有些不能接受。
藍索歡知道他們想說什麼,不出一個小時,這個訊息就會傳遍唐人街,有兩個男人在胖若無人的親熱,吻得唇都腫了,身體粘在一起分不開了。
藍索歡的面頰上突然洋溢起了微笑,原來她也有不在乎這種流言蜚語,看冷宴堂笑話的一天,以後所有的風言風語和緋聞,都由這個男人承受,她只做他避風港裡的女人,不再經受風雨的洗禮。
天色漸暗,昏黃的燈光下,楚思成走了出來,懊惱地站在一邊,他看藍索歡和冷宴堂的眼神,和那些不同,那些人是驚訝,他是嫉妒。
冷宴堂放開了藍索歡,仍舊胖若無人,他攔住了一輛計程車,拉著藍索歡絕塵而去。
處理了美國的事情,藍索歡隨著冷宴堂一起坐飛機回國了,她和他一樣有點著急結婚了,更加著急見到自己的兒子,所有沒有機會親眼看到蕭南絕慘敗的樣子,那一幕曾經他期盼了很久,現在卻沒有那麼心急想看到了,一切都已成了定局,無法扭轉。
因為婚禮要在雲南舉行,他們還是回到了雲南,想著要結婚了,不但能見到冷毛豆,還能讓他們父子相認,藍索歡有點激動,心潮起伏著。
站在別墅的甬道上,藍索歡呼吸著入秋的清風。
“外面風大。”冷宴堂說,他說得沒錯,風的確很大,吹的他衣角翻飛,髮絲飛揚,藍索歡卻不覺得冷冽,因為她的手一直被他握著,是暖的。
“你不覺得,我好想做了一個夢,夢醒了,心也堅定了。”藍索歡神往地說著,她恍然之間,都不知道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