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快了。”冷宴堂爍爍的目光審視著藍索歡。
“那說明交易很成功,你是個好老師。”
藍索歡推開了他,深吸了口氣,眯著秀目笑著:“一個是赫赫有名的冷宴堂,一個是臭名昭著的小淫/娃,如果這樣的兩個人攪和在一起,你不臭也臭了,所以你千萬要推開藍索歡,別被她賴上了,她的臉皮可是比樹皮還要厚。”
說出這樣的話,藍索歡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苦情,曾經的曾經,她為了一個男人,做了多少壞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淫/娃的美名也算是蕭楠絕賜給她的。
“哈哈!”
冷宴堂大笑了起來,笑得很大聲,讓藍索歡覺得那笑極其不正常。
“你笑什麼?”
“你該想想,我冷宴堂何時怕被人賴上過,如果你有這個本事,儘管賴著,我敢說,你一定會得逞。”
真是傻話,藍索歡後退了一步,臉紅了,她尷尬地俯下身,拿起了行李包,岔開了話題:“明天就要走了,還是先收拾東西吧,和你說了那麼多廢話,真是浪費時間。”
藍索歡覺得自己好沒出息,手和腳都感動得在抖了,堂堂小淫/娃,什麼場面,什麼男人沒見過,竟然被他的一句話弄得六神無主,心慌意亂,甚至癢癢的差點主動撲進他的懷中,這是什麼奇怪的心態,藍索歡猜想自己一定犯花痴了,也有可能病了。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還正熱,臉也熱,應該是生病的症狀……
冷宴堂站在藍索歡的旁邊,抱著肩膀看著她,小女人的臉表情還真是豐富,紅得誘/人,明明心不在焉,衣服疊了一遍又不一遍,卻不放進箱子,連手指都在發抖了,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情景,藍索歡也會激動成這個樣子。
作為男人,一個正常需要女人的男人,冷宴堂的目光漸漸深邃,沉迷,目不轉睛,他的手鬼使神差地伸出,將收拾東西的女人拉了起來。
“也許明天收拾也來得及。”
他笑著,雙臂用力,在藍索歡的驚呼聲中,他將她抱了起來,雙腳離地,接著身子好像乾坤大挪移一樣,落在了大床中,他的力量也重重地壓了下來。
“我喜歡藍索歡臉紅的樣子,也許你的臉應該更紅,更燙,別再堅持,你對我已經放不開了……”
“不,不是……”
藍索歡的心好虛啊,她是怎麼了,仰視著他的眼睛,聞著他的氣味兒,她的心裡更加期待,這和她剛來蘇斯城堡的心境完全不同了。
就在冷宴堂的唇落下的一刻,酒店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讓藍索歡和冷宴堂措不及防的是,無數的閃光燈咔嚓咔嚓地響徹著,她和他曖昧的床姿都被照了下來。
冷宴堂僵持著身體,眼睛裡漸漸聚集了兇光,他允許這些人造謠生事,隨便編造新聞,卻不允許他們打擾屬於他的私人空間,一個猛然起身,他衝向了門口,藍索歡看著許多的相機摔了出去,那些記者嚇得抱頭鼠竄,接著房門被嘭的一聲關上了,冷宴堂仍舊處於盛怒之中。
藍索歡狼狽地爬了起來,臉色很難看,這是不對的,一切都必須結束了。
“馬上收拾行李,我送你回蘇斯城堡!”
冷宴堂拿起了衣服,根本不管分類了,直接扔進了箱子,一會兒功夫,不用藍索歡動手,箱子的蓋子關上了,他隻手提了起來,一把牽住了藍索歡的手,大步地向門外走去。
機票提前了一天,坐上飛機的時候,冷宴堂的臉色仍舊青虛虛的嚇人。
剛才冷宴堂說了什麼?送她回蘇斯城堡?那是什麼意思?難道回去後,他還要隻身離開嗎?商業峰會已經結束了,他還去哪裡?
藍索歡幾乎忘記了,這是一個閒不著的男人,他除了工作,其餘的時間都在全世界轉悠,爬上,探險,她好像最近佔用了他太多的時間,讓他沒有了遊玩的樂趣。
“累了就睡一會兒,別盯著我看。”
冷宴堂的聲音仍舊冷冷的,一臉不悅的樣子,藍索歡不敢詢問,她扭著頭,看著機窗外的雲朵,良久出神著,看著看著,興許是累了,竟然睡著了,她是被冷宴堂搖醒的,好像已經到了中國。
這麼快就到了,她感覺自己才閉上了眼睛而已,可飛機上這一覺睡得不好,醒來後,感覺腰痠背痛的,很不爽。
下了飛機之後,藍索歡還覺得迷迷糊糊,她挽著冷宴堂的手臂,機械地跟在他的身後,中途有沒有拍照,她想不起來了,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
一直出了機場的大廳,她還是覺得很困,頭靠在了冷宴堂的肩頭,懶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