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貴人多忘事?記性這麼差,哦,哦,這不是宴庭嗎?她不認識我也就罷了,難道你也不認識我了嗎?”楚絲絲走到了過來,微笑著。
冷宴庭將放在車門上的手拿了下來,知道走不成了,於是寒暄了起來。
“我說看著眼熟呢?你怎麼不走正門,走後門了,我哪裡能相信是楚大小姐啊。”
看不出冷宴庭這小子說話還真能損人,將楚絲絲說的臉一陣陣泛白,唇瓣都抖起來了,因為和冷宴堂沒有結成婚,楚絲絲和冷家的關係徹底決裂了,以往那種和諧的氣氛沒有了,她恨不得將冷家的人都撕碎了。
“如果不走後門,怎麼知道冷三少爺要從後門溜走呢?”楚絲絲蹩腳地笑著,不知道她現在是勝利者還是失敗者。
藍索歡一直沒有說話,她覺得和楚絲絲之間無話可說,如果楚絲絲就是想整她一次,就算她說了什麼都是沒用的。
楚絲絲打量著藍索歡,幾年沒見,這個女人已經脫離稚氣的面孔,一個二十三歲的女人,和一個三十歲的女人根本沒法比,索歡細皮嫩肉,明眸善睞,而楚絲絲臉色發黃,眉頭緊鎖,繁重的心事和氣惱,讓她已經沒有女人的柔情和美麗,開始走下坡路了,她心裡冷冷地笑著,也許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為了美女什麼都可以不顧,冷宴堂也不過是貪戀藍索歡的美色而已,打量夠了藍索歡,她看向了索歡懷裡的孩子,當看到毛豆那張像極了冷宴堂的臉時,楚絲絲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個小傢伙是誰?”楚絲絲走了上來,伸手就要摸毛豆的臉,冷毛豆那雙酷似冷宴堂的眼睛狠狠地瞪著她,看著這孩子眼神,楚絲絲感覺自己好像被冷宴堂瞪著一樣,她的心憤怒地抖動著,寒意猛升。
“這是冷宴堂和藍索歡的野種嗎?都這麼大了?看來不檢點的女人早就爬上了那個男人的床,難怪他為了你這個賤人神魂顛倒。”
楚絲絲滿心都是嫉妒,她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本該結婚,可惜那次婚禮,原本以為有希望的她卻慘遭冷落,冷宴堂不在乎顏面,竟然選擇了取消婚禮?儘管她一再表示她會是一個好妻子,好媽媽,可冷宴堂只對她說了一句話,他沒有辦法接受其他女人,堂堂的楚家大小姐竟然成了其他女人?
藍索歡這是第二次聽到有人喊她的兒子野種,眼睛都要冒火了。
“你……”藍索歡很想抨擊這個女人,好像楚絲絲也好幾次在冷宴堂的面前脫光了衣服,妄圖誘/惑他,想以這種方式堂而皇之成了冷宴堂夫人,這樣的一個女人好像也沒高尚到哪裡去,可當著毛豆的面,藍索歡忍住了,這個話題爭吵下去,只會讓冷毛豆覺得大人之間卑劣無恥。
“你到底想怎麼樣?”藍索歡冷冷地問。
“不想怎麼樣,只想認識認識冷宴堂的兒子,他叫什麼?”楚絲絲伸出了手,還不等摸到毛豆的臉,毛豆就張開了嘴巴,一口咬了下去,楚絲絲大聲地尖叫了起來,叫得慘悽,手指頭被咬住了,她氣惱地揮起手掌就打向了冷毛豆。
“放開我,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孩子!”
“你爺爺我叫冷毛豆!”
毛豆狠狠一咬之後,放開了她,嘴角陰冷地笑了起來,那一笑真像冷宴堂發狠的時候,楚絲絲吃痛,另一隻不得不收回來,甩著手指頭,氣惱地尖叫著。
“我打死你,打死你!”
她緩和一下,再次衝了上來,還不等打到毛豆,冷不丁地捱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這個耳光是藍索歡打出來的,索歡的眼睛都紅了。
“楚絲絲你真不要臉,他還是個三歲的孩子,什麼叫野種,沒教養,你這樣的行為就是沒有教養嗎?街頭的流氓也不過如此!”
藍索歡這一巴掌打得狠,誰敢欺負她的兒子就不行,如果楚絲絲敢再撲上來,藍索歡就要拿出放年的勁頭兒,讓這個女人嚐嚐唐人街的小霸王是怎麼打人的?
“你。你敢打我?”
楚絲絲捂住了面頰,想著自己的哥哥是警督,現在就在城堡的正院裡,藍索歡竟然敢打她的耳光,只要她喊人,警察就立刻將這個女人帶走。
“你敢羞辱毛豆,我還打你!”藍索歡反擊。
“我就羞辱他了,野……”
那個“種”字還沒說出來,楚絲絲的面頰上又捱了藍索歡一個耳光,一次比一次打得狠,楚絲絲的臉都腫了,藍索歡的手勁兒真大,再打,就要將楚絲絲打掉牙了。
楚絲絲似乎害怕了,不敢再說毛豆了,也不敢衝上來,雖然藍索歡看起來瘦弱,可好像力氣不小,她們真的打起來,楚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