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輕鬆,裝得不在乎,卻不知道明天是否能做得到,她回眸看了一眼毛豆,毛豆的屁股朝上雙手舉著,睡得開心,她將毛豆翻過來,毛豆執拗地哼了一聲,又趴下來,小屁股朝上睡著。
“明天我就要去見你爹地了,不知道他想怎麼樣?”
如果冷宴堂執意要買這塊地皮,出價合理,為了讓李豐回來,只能賣掉了,穿上衣服,藍索歡走出了房間,下了樓,穿過客廳,一直走進了院子裡,外面有點冷,她拉緊了衣襟,仰望天空長嘆了一聲,仍舊毫無睡意。
一早小云就將衣服送來了。
“小姐,你還能束胸嗎?”
“儘量吧。”
毛豆已經六個多月了,藍索歡的胸部也沒有那麼腫脹了,但是束胸確實有點辛苦,束胸之後,穿了西裝,藍索歡看了下鏡子裡的自己,其實還算不錯,像個男人。
“記得照顧好毛豆。”
毛豆已經能吃飯了,偶爾還能喝奶,這樣藍索歡放心多了,小床上,毛豆還在睡著,酣然的小臉紅撲撲的可愛。
小云一直跟著藍索歡跟到了大門外,好像死生訣別一樣,藍索歡也習慣她這個樣子,只要藍索歡有事出門,她總是這種沒出息的德行。
…
冷宴堂也一夜無眠,一早就起來了,他沐浴之後,換了一身新的西裝,戴了一條藍索歡平時喜歡的領帶,然後緊張地看著鏡子,他大了藍索歡整整十歲,她二十,他三十,真是大叔級別的男人了,希望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老。
會議室內,李豐垂頭喪氣地坐在座位裡,他覺得自己真沒用,只是按照命令做事都做不好,還連累了藍索歡要親自出來見冷宴堂,不管冷宴堂為何扔下她們母子不管,卻是冷宴堂讓藍索歡差點生產死了,李豐的心裡對這個男人有很大的成見。
冷宴堂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裡,目光盯著會議室的門口。
三少冷宴庭在會議室裡來回走動著,顯得焦躁不安。
“她怎麼還不來?”冷宴庭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又抬頭向外看著,然後失望地要走,繼續來回走動。
冷宴堂被三弟轉的有些頭暈,好幾次讓他坐下來,他只坐了一會兒,就又開始走了,無奈,冷宴堂只能隨便他了。
會議室裡除了冷宴庭走動的腳步聲外,很安靜,他們已經等待了半個小時了,藍索歡還沒有出現。
她不會不來了吧?冷宴堂皺起了眉頭,難道她就這麼厭惡他嗎?僅僅因為那條沒有被證實的新聞。
就在冷宴堂思緒萬千的時候,突然會議室外響起了腳步聲,接著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了進來,藍索歡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呵呵,不就是想見我嗎?我來了,放了李叔叔。”
接著會議室的門一開,藍索歡一身精幹的西裝,梳理整齊的髮絲,面帶笑容地走了進來,她走進來,似乎將外面的陽光一併帶了進來,會議室裡的陰霾和沉悶,瞬間消失了。
藍索歡雙手插兜,還是一副小帥哥的樣子,加上一雙烏黑、邪氣的大眼眸溜溜直轉,掃射著在著會議室裡的每一個人,最後停在了冷宴堂的身上,這個讓她看到毛豆就無法揮去的男人。
藍索歡凝視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那笑濃烈而輕佻。
“歡歡!”
冷宴庭一見藍索歡,哪裡還能想起她女人的身份,更加忘記她是大哥的女人,和以往的習慣以往,直接張開了雙臂,迎了上來,希望給藍索歡一個大大的擁抱,可他只邁出了一步,就被冷宴堂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硬生生地拖了回來,臭小子,他不是知道冷歡是女人了嗎?怎麼還打算來個見面擁抱嗎?
“大,大哥。”冷宴庭尷尬地笑了,大哥還真是夠小心眼兒的,關鍵時刻,好東西就自己獨吞了,忘記了他這個兄弟,冷歡是女人,有可能是未來的大嫂,看來以後好像抱一下,沒有那麼容易了。
藍索歡裝出一副老友相見的樣子,直接走到了冷宴堂的身邊,伸出了手,一年半了,他這麼著急見她,是不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落魄到了衣服都穿不上的地步,可惜啊,她藍索歡天生的好命,似乎天生就是被錢包圍的女人,想躲都躲不掉。
“哎呀,這不是冷先生嗎?好久不見,容光煥發啊。”說出這話,藍索歡自己都覺得噁心,假的不能再假了,其實她很想揪住冷宴堂的衣領子,臭男人,他的話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眼前的男人還如當初一樣不羈英俊,一雙鷹眼深邃有神,好像能透視一般,一下子射進了她的心房。
藍索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