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稍有不如意,甚至於動手毆打僕役。
李霖走入院子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李家的僕役正被一個餘家的家奴一腳從屋中踹飛出來,重重的跌在了院子裡面,當場吐了一口血,顯然受傷不輕。
隨後一個湯盆帶著一隻連湯帶水的雞便被拋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李家僕役的身上,摔成了碎片,瓷片把僕役的臉劃出了一條口子,頓時血流滿面,而且湯水還很燙,潑在身上燙的那個李家僕役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李霖一看就頓時怒不可遏,這簡直是欺人太甚,疾步上前,蹲身檢查了這個受傷僕役的傷情,臉色沉得如同出水了一般。
這時一個身穿餘家家奴服飾的彪形大漢闊步從屋中追了出來,最裡面還罵罵咧咧道:“居然拿這種豬食般的東西來招待我們老爺,這也是人吃的東西嗎?告訴你們家主,咱們來的這麼多天,他都避而不見,我們老爺說了,今日要是再見不到他的話,就……
嗯?你是誰?”
大漢追到院子裡,正好看見站起身來的李霖,於是停住了罵聲,瞪著李霖大聲喝問道。
李霖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是你動手打的人嗎?”
大漢被李霖的神色鎮住了,雖然李霖臉上不帶任何表情,但是雙目中燃燒的兩團冰冷的怒焰,卻讓他由心底感到一陣發寒,楞了一下之後,還是梗著脖子故作強硬的答道:“是我打的又能如何?”
“那就該教訓一下!”李霖冷哼一聲,幾乎不給此人任何機會,便揮出了手掌。
雖然李霖並未修行武學,但是他眼下全身筋絡肌肉都已經得到了神力的改造,力量之大,速度之快,早已非一般武技高手堪比了。
那個大漢只覺得眼前一花,連李霖是如何出手的都沒看清楚,更不要說躲閃了,臉上便重重的捱了一掌,瞬間感覺彷彿被瘋牛撞了一般,騰雲駕霧的便飛了出去,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乾乾脆脆的便直接便跌回了屋門裡面,從捱揍到落地,居然愣是一聲沒吭。
跟著李霖前來的幾個李家家奴都不得不暗挑大拇指,說聲好漢子,李霖這一巴掌這個脆呀!單是聽聲音就知道捱了肯定不好受,也不知道要多大力氣,才能把這麼壯的一個漢子給抽飛出去,可是這漢子居然愣是一聲沒吭,不是好漢是什麼?
但是待他們仔細望去之後,發現事情似乎不是這麼回事,那廝落地之後,居然不動了,只是腿腳還在微微的抽搐,這才發現這廝居然被李霖一耳光就抽暈了過去,難怪他一聲不吭,因為他根本沒有吭聲的機會,於是幾個跟著李霖的家僕,一個個都暴汗了一下。
李霖也不去管那個被他抽飛的傢伙,扭頭對跟著他的幾個家僕吩咐道:“把他趕緊扶出去,請郎中給他診治,就說是我說的,準他休息一個月,另外賞錢百文!賬房明日兌付給他!爾等記住,我們李家的人只能我們自己教訓,誰若是欺負你等,我自會替你們出頭!”
幾個跟著他的李家僕役,一個個都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家奴地位很低,生死都被主人掌握著,有時候還會被人欺負,但是今天他們跟著李霖,卻產生出了一種被人當人看待的感覺,頓時有一種揚眉吐氣的快感,這才是好主子呀!
幾個僕役立即齊聲大叫到:“諾!”有兩個人上去,趕緊架起了地上的那個受傷的同伴,飛快的退出了院子。
屋內這個時候響起了一聲暴怒的吼聲:“是誰?誰敢打我的家僕?”
一個肥胖的身形從屋子裡面衝到了門口,低頭檢查倒在地上抽搐的那個大漢一下之後,然後五官挪位,露出一臉的暴怒之色,朝著站在門前院子裡面的李霖怒視過來。
李霖微微一笑,雙手抱拳對這個五官挪位的胖子開口說道:“晚輩李霖,因為家父前些日子連日操勞,病倒不能見客,今日特命小侄代家父前來見過餘叔父!剛才小侄看到這奴僕太沒規矩,所以便出手代叔父給他略施教訓,還望餘叔父多多海涵!
喲?怎麼暈過去了?他也太弱不禁風了吧,連一個耳光都承受不起,看來叔父帶來的家僕,是該好好補一下了!咱們做主子的,對家奴也不能太苛刻了,該讓吃飽,還是要讓他們吃飽的,要不然一個個都如此弱不禁風,可就是咱們的不對了!呵呵!”
李霖這話充滿了譏諷的意味,說話更是陰陽怪氣夾槍帶棒的把這個餘胖子數落了一頓,嘲笑餘胖子帶的手下實在是弱不禁風。
餘胖子一聽,差點沒當場把鼻子氣歪到後腦勺去,他剛剛檢查了地上躺著的這個手下家僕,這傢伙生的五大三粗,壯的跟牛一般,可是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