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開啟局面。
到現在為止,那邊的鄉民居然還在觀望,只有寥寥數人,多多少少的對遊神起了一些皈依的念頭,但是卻最多隻能算是初信眾,這令李霖大為不滿。
他這一個月來,在遊神廟一帶到處征戰,清理荒野之中的不良鬼類,好不容易才把這一帶給清理了個乾淨。
作為距離遊神廟最近的七里店和十里店兩個小村,自然是受益最大,這段日子再無鬼類大白天就在田野之中撲擊生人,讓這兩個村的村民可以放心大膽的到田裡面幹活,再不虞會被鬼類生吸生氣了。
可是這兩個村子的村民,對此卻並不領情,依舊是抱著觀望的態度,對於遊神廟敬而遠之。
現在倒好,看到李家開始朝著遊神廟方向拓耕,這七里店的村民,居然也開始要跟著佔便宜。
李霖暗想,老子就算是神仙,也沒理由讓你們白佔便宜呀!老子忙前忙後,把這一大片荒地的鬼類清理乾淨,使得周邊的鬼類不敢輕易進入此地,你們倒好,什麼也不做,跑來撿現成的便宜,簡直是豈有此理。
特別是七里店之中這個潑皮劉賴,仗著膽子大,居然第一個蹦了出來,帶著家人呼呼隆隆的開入荒地,開始圈地盤,開墾起了荒地,也不問問本神答不答應,就這麼想白佔便宜?
李霖對於這等不識抬舉的傢伙,自然不會客氣,當天晚上便施展託夢術,把這個潑皮劉賴拖入到了一個他設定的夢境之中。
李霖並未在夢中現身,而是幻化出了一黑一白兩個無常,把正在夢中的劉賴拿了手鐐腳鐐套上就走,又幻化出了一個陰曹,把劉賴拘去之後,丟入陰曹衙門之中,上面坐了一個幻化出的豹眼環睜、臉色刷白、留著一副絡腮鬍子而且身穿官袍的大漢,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道:“下面跪著的可是劉賴?”
劉賴哪兒碰過這陣勢呀!雖然他是村中潑皮,也就是在村裡面耍個橫,年少的時候偷只雞摸只狗,其實並無大惡之處,現在有了家室,倒是也安心了下來,被兩個無常抓住的時候,就已經嚇了個半死。
等到了這裡,更是嚇得跪在地上尿了一褲襠,也不知道犯了啥事,居然碰上了這種靈異之事,這世上從未聽說過有這等鬼氣森森的地方,可是也不敢問,看著像是個衙門,可是哪兒有衙門這麼鬼氣森森的?上面端坐的那個大漢,更是看上去不像善類,為啥穿著一身官服,這到底是哪兒呀?
“正是小民!”上面那身穿官服的大漢聲音如同炸雷,而且陰森森的,劉賴豈敢不回答,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連聲應是。
上面那大漢怒喝一聲道:“果真是你這潑皮!來人,先打他三十大板!”
黑白無常衝上去,一腳將劉賴踹翻,劉賴趴在地上便一動也動不了,黑白無常也不知道怎麼弄得,手裡面便出現了一黑一白兩根大板子,二話不說便開始打了起來,雖然在夢裡,但是這板子打在屁股上,感受卻跟真的一樣,甚至還要疼上三分,真可謂是痛入骨髓,打的劉賴哭爹喊娘,可是偏偏昏不過去,而且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硬挺挺的挨足了三十大板。
打完之後,大漢一揮手,劉賴便又跪在了地上,屁股疼的如同針扎一般,疼的是眼淚橫流,大漢冷哼一聲喝道:“你可知罪?”
劉賴被打糊塗了,也不知道犯了啥錯,於是搖頭說不知道,這一下倒好,大漢把環眼一瞪,再次大吼一聲道:“居然裝糊塗,來呀,再打他三十大板!”
結果黑白無常上來掀翻劉賴,又是三十大板,劉賴只覺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打的出竅了,連連哭爹喊孃的求饒,又三十大板打完之後,大漢又一揮手讓劉賴跪下答話,再次喝問道:“你可知罪?”
劉賴真不知道這次碰上這詭異的事情,是因為他以前犯得啥事,於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從五歲村裡面誰誰家的桃子,六歲偷看鄰家女人洗澡開始,七歲打了誰家的孩子,八歲偷了誰家的狗……一直到現在一輩子幹過的壞事,都兜了個乾乾淨淨,聽得李霖差點沒被笑死。
一直說到昨天,劉賴愣是沒有想起來去開荒的事情,大漢聽罷之後一瞪眼怒道:“好你個潑皮!這輩子真是壞事做盡,居然到現在還不肯從實招來,昨天你這潑皮去強佔遊神的地面,卻不給遊神大人上任何好處,這跟偷搶又有何不同?來人,給我狠狠再打他五十大板!”
黑白無常過去就把劉賴掀翻,又是五十大板打了下去,劉賴也看不見自己的屁股,只覺得屁股如同被烙鐵烙了一般,疼的是三魂出竅一般,這才知道為啥被抓到了這裡,原來是他帶著家人跑去開荒,這事兒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