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使勁的打了他司徒如風和他們司徒家的臉。
現在如果他還繼續替劉家說話的話,那麼就等於是瞪眼說瞎話,徹底不要臉了,這對於司徒家的名聲損害將十分嚴重。
更重要的是李霖此舉徹底破壞了司徒家今後想要控制餘杭郡地方勢力的計劃,起碼山海縣這一塊地方,他們這次是不用想了,劉旦一死,江楓肯定不可能再把這山海縣縣令之職隨便送給司徒家了。
這麼一來司徒家這幾天做的所有努力都徹底付之東流,這才是讓司徒如風感到震怒的原因。
看了一眼跪在他面前哭的一塌糊塗的這個劉家之人,司徒如風不由得產生出一種厭煩的清洗,怒道:“閉口!這都是你們劉家無能!劉旦掌控著山海縣兵權,你們劉家還有過百的家丁,如此都無法控制住局面,反倒還被一個無名小卒當場逆殺!你還有臉來求本官為你們報仇?來人,把他趕出去!”
不等那個劉家之人哭訴完,幾個親兵便衝上來把他給架了出去,直接丟到了司徒如風的府門之外。
現在說什麼劉家都已經徹底完了,劉家在山海縣整個勢力被李霖連根拔起,劉家對於司徒家已經沒有任何作用,剩下的這些劉家在外面的族人,也已經徹底失去了根基,司徒如風當然不會繼續給劉家幫忙了。
在趕走了劉家之人以後,司徒如風依舊是怒氣難消,這時候他門下的一個叫做張道的人湊過來,對司徒如風說道:“大人!雖然劉家已經完了,但是這件事對大人的聲望卻非常不利!如果大人坐視不理的話,那麼豈不等於讓其他人都知道,冒犯大人不會有什麼事情嗎?所以在下以為,這件事不能如此作罷!”
司徒如風眉頭一挑立即問道:“那麼你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置?”
“冒犯大人者,殺之!”這個張道把手豎起,朝下重重一揮,做了個殺的手勢。
司徒如風眉頭再次一挑,微微擰起眉毛想了一下之後,忽然間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開口道:“你說的不錯!這件事確實不能這麼算了!這賊子李霖已經不是第一次拂我司徒家的面子了!以前看在他們李家的神仙醉還有青鹽的面子上,我們司徒家並未與其一般見識,但是這次他居然壞我如此大事,便不能再饒過他了!
張道!我給你十個司徒家的暗衛,你立即啟程趕往山海縣,現如今郡守已經派人前往山海縣傳命於此子,令其不日前來餘杭覲見與他!
你在路上找機會把此賊子殺了!做的必須要乾淨利索,不能留下首尾,最好是能把矛頭指向劉家!你明白該怎麼做!”‘這個張道聽罷之後,立即躬身道:“請大人放心,在下定會把那賊子人頭取來以消大人之憤!”
說罷之後張道立即轉身出去,沒多長時候,便離開了司徒如風的府邸,換了一身便服,帶了兩個隨從出城而去。
在餘杭城外一個小樹林之中,張道停了下來,大約一炷香左右的時間過去之後,幾個行動迅速,身材彪悍的壯漢攜帶著刀劍紛紛趕到了這個小樹林之中。
明眼人一看這些人,便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練家子,步履十分穩健但是又不失輕靈,舉手投足之間,都透出著一種彪悍的氣息,全部都是高手,臉上都帶著一種默然的殺氣,但是仔細觀察,卻又看不出他們有什麼明顯的特徵,丟在人群裡面,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很難發現他們的存在。
“好了!都到齊了!我們走!”張道點了一下人數之後,看人數已經夠了,於是也不多說,一揮手便帶上這十個人朝著山海縣趕去。
李霖在山海縣這幾天十分忙碌,他在將劉家莊攻破,把劉家連根拔起之後,立即便派人趕往山海縣各地,將這件事告知了山海縣各處的縣民。
劉家這些年來在山海縣橫行無忌,早已是壞事做絕了,在山海縣境內可以說是完全不得民心,不管是大戶人家還是那些貧民百姓,無不對其恨之入骨,算起來最為痛恨劉家的,恐怕就算是沿海的那些漁民了。
這些漁民這幾年來,被劉家逼迫著為他們煮鹽,卻只能拿到極低的價錢,甚至連人工都顧不住,不做都不行,劉家還給他們每家每戶定了量,每個月必須要給劉家交一定數量的鹽,否則的話便輕則上門打罵一頓,重則可能會被抓去關入劉傢俬牢之中,如若反抗甚至可能被殺掉丟入海里餵魚。
所以當李霖殺了劉旦,並且攻破劉家莊,將在山海縣的劉家族人連根拔起的訊息一經傳開,頓時便在山海縣境內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而且李霖私下裡讓人告知那些為劉家熬鹽的百姓,從今以後不再會逼迫他們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