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倒是沒有在信中鼓動李霖割地自立,但是隱隱之中卻還是希望李霖能牢牢的把持住兵權,這亂世之中,什麼最可靠?當然還是手中有兵有將最為可靠,只要李霖手中有可用之兵,那麼江楓就不敢輕視與他。
李霖也在很短時間之內,便得知了司徒家族在湖州起兵造反的訊息,在得知訊息之後,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暗道這司徒家到底還是被江楓逼反了,如果沒有當初他行刺司徒如風之事的話,估計江楓也不會和司徒家產生隔閡,以至於對司徒家產生忌憚之心,並且試圖遏制司徒家族的勢力發展,最終也很可能不會讓司徒家最終鋌而走險,走上這條興兵作亂之路。
但是司徒家不反的話,對他李霖可就沒有多少好處,別看現在他手握兵權,被授予臨海州招討使之職,如果司徒家不反,江楓肯定不會授給他這個差遣,甚至還可能對他產生忌憚之心。
即便是現在授予他招討使之職,也只是拿他當槍使罷了,只要他討平了劉辯之亂以後,江楓完全可以令任他人前來摘桃子,接任臨海州刺史之職,到時候李霖迫於江楓的武力,也只能將好不容易打下的臨海州拱手相送,最終落得一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李霖這一次之所以在臨海州州城外面拖著不強攻州城,除了有惜兵的想法之外,某種程度上也在等司徒家起兵作亂,他這一次把寶壓在了司徒家肯定會起兵作亂之上,只有司徒家造反,他李霖才可能趁機獲得最大的利益,否則的話,他前期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人嫁衣罷了。
現在當得知司徒家終於耐不住性子,在湖州興兵作亂之後,李霖不由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知道這一次他再次押對了寶,只要司徒家一反,那麼這臨海州刺史的差事,估計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雖然他也知道目前他太過年輕了一些,很可能會有人不服,可是隻要他掌控著手中的這些兵馬,那麼江楓在湖州未平定之前,就對他投鼠忌器,不敢太過逼迫於他,就算是不把刺史之職授予他,但是最起碼也要給他一個別駕或者長史之職。
所以李霖在得知訊息之後,在穆青面前做出了一副義憤填膺的神色,重重的把一份來自餘杭郡的塘報拍在了桌上,怒道:“這司徒家世代受郡守之恩,現如今不思回報,卻意圖割地自立擁兵自重,實在是該死之極!何乃本官現在還要進討劉辯,否則的話定要親自率兵前往湖州,助郡守大人討平此賊!”
對於司徒家在湖州城興兵作亂的訊息,穆青也極為震驚,雖然他在年前來臨海州之前,也知道江楓已經對司徒家產生了強烈的忌憚之心,正在明裡暗裡動手腳,意圖遏制司徒家族,將其置於可控範圍之內。
可是穆青沒想到司徒家居然會選擇鋌而走險,奪控湖州興兵作亂,這麼一來餘杭郡五州已經有兩個州都處於混亂之中,明州還好說一些,吳寧州刺史孟暉本身也是兵變上位之人,已經嚐到了兵變的好處,此人並非江楓的嫡系親信,如果短時間江楓和李霖無法討平湖州司徒家和臨海州的劉家之亂,那麼這孟暉接下來會做出什麼選擇,就讓人擔憂了。
於是穆青立即對李霖說道:“賢弟!你對郡守大人的忠心愚兄自然明白,自會據實稟報給郡守大人!郡守大人得知肯定會對你褒獎有加!
至於湖州司徒家作亂之事,眼下你我卻無暇過問,而你報答郡守大人對你的知遇之恩最好的辦法,就是能儘快討平劉辯之亂,將臨海州重新置於郡守大人轄下,如此便是對郡守大人最大的回報了!
而眼下僅憑賢弟這般攻城的力度,恐怕萬難短時間之內克復州城,所以賢弟最好還是想些辦法,能儘快將州城克復,如果需要愚兄的幫忙的話,賢弟只管說來就是,如果糧秣不濟的話,愚兄可以再給郡守大人去書一封,請郡守大人再發一批兵糧便是!”
李霖點頭道:“多謝穆兄相助!但是眼下在下手中兵力實在是有些不足,想要短時間之內克復州城,恐怕難度很大!
雖然劉辯在州城所作所為並不得人心,但是目前州城之中錢糧不缺,劉辯尚能控制城中的局面,守軍士氣還未低落到崩亂的程度,現在就全軍壓上強攻州城,非但不能攻克此城,相反還會令我軍傷亡慘重。
在下目前手中兵力不足,但是士氣尚可,但是如果強攻不克,還造成兵將傷亡太大的話,一旦士氣跌落下來,恐怕非但不能克復此城,相反還極有可能會招致兵敗!
所以此事急不得!必須要穩紮穩打才行,務求先將守軍計程車氣消磨殆盡之後,方能出奇兵一舉破城!
現在我軍駐於城外,對於兵糧消耗甚大,雖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