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漏真實的意圖,以免被石頭籌透過蛛絲馬跡發現其中的秘密。
“什麼都沒幹?”單兒一臉的精惕,在陳小九身上嗅了一下,嗔道:“那怎麼有她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與她摟摟抱抱、親嘴兒了?”
“哪……哪有?天大的冤枉。”陳小九覺得很無語……
單兒還是沒有放過他,心中覺得很可疑,低頭望去,卻發現小九的大腿根兒上有溼漬,怒火更勝,小臉氣得漲紅,圓溜溜的眼睛放著烏光,追問道:“這褲子怎麼溼了?你……你還敢說你們沒發生什麼事?”
對呀!這褲子怎麼溼了?這回掉進西湖恐怕也說不清楚了……
單兒腦中想著邪惡的地方,這肯定是兩人摟摟抱抱,滾在船上,然後小九受不了魅惑,然後就yin溼了褲子……
這麼一想,心中更覺得憤怒,拔劍怒斥:“敢勾引我男人,我一定要去殺了這狐媚子。”
別!
陳小九才想起來,這溼漬是怎麼回事,一把抓住暴走的單兒,勸慰道:“單兒,你誤會了,這是茶水的痕跡。”
單兒喘著粗氣,哼道:“騙誰,我才不信。”
陳小九無奈道:“怎麼騙你?不信你聞聞,還有茶水的味道呢。”
單兒邪惡的心靈根本不相信邪惡的陳小九不做邪惡的事情,她見左右無人,羞怒的撅著身子,在陳小九的大腿根兒不斷地來回嗅著。
“哼……還真有茶香的味道呀!”單兒雖心有不甘,卻又放心來,為自己邪惡的心靈暗暗可恥了一把。
“我還會騙你嗎?”陳小九看著單兒撅著挺翹的屁股,把這自己的粗腰,張著鮮紅的小嘴兒,在自己的褲襠左右聞來聞去,忽然覺得這個姿勢好熟悉、好邪惡。
腦中一剎那間想起島國的某些電影,只是那麼一陣,心底便起了漣漪,身下的那根木橛子,雖然緩慢,切無比堅定的大了起來。
單兒當然發現了陳小九身下的迥異,俏臉映著野玫瑰般的紅霞,怔怔的注視著那根奇怪的東西,挑起眼眸,向陳小九羞怒道:“臭小九,你在想什麼齷齪的東西?丟死人了。”
陳小九大言不慚的壞笑道:“不是我想什麼齷齪的東西。”他指著身下那根木橛子,幽幽道:“是它想你了……”
“它想我了?”單兒麵皮紅的發緊,小女孩的羞澀一覽無遺的展露出來,眼媚如水,凝視著那團膨脹的東西,羞澀道:“它……它想我什麼?”
陳小九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壞笑道“它想親你!”
“小九,你胡說八道什麼?它什麼都不懂,怎麼會想親我?”單兒被陳小九的話羞得渾身發燙,罵微眯著眼睛,不敢再看那根龐然大物。
忽然便覺得一根硬硬的帶著彈性的木橛子,頂在了自己的小嘴上,耳邊卻又傳來小九的壞笑聲:“你看,它親你了?”
單兒急忙睜開眼睛,卻發現頂著自己的正是陳小九那根作惡的木橛子,不禁又羞又怒!
雖然是隔著褲子,當想著那玩意頂在自己嘴上,要多難堪有多難堪,她彎腰狠狠的吐了幾口唾沫,仍覺得難受,抽出寶劍嗔道:“臭小九,你敢作踐我,我殺了你。”
揮劍刺出,聲如震雷,卻劈了空,冷靜下來才發現,陳小九早已經跑出了十幾米遠,挑釁的聲音卻遙遙傳來:“小妮子,你以後會喜歡親它的。”
我呸……
那騷。媚女人才喜歡親呢!
單兒一想又覺得不對,望著陳小九背影,狠狠的揮舞著拳頭:那騷。媚女人要是敢親,我就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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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九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動員群眾,待他跑回了碼頭,便將自己要與吳安豪賭的事情與眾人說了一遍。
他避重就輕,著重闡述出了吳安是福建人,而福建這個地方現在又被定南王牢牢把持著,起義只是在一念之間。
而那四個凶神惡煞的侍衛又是yin險的突厥人。
如此一來,便將此戰的性質定性為中原與定南王地盤的人、突厥人之間的一場較量,引申到了民族大義的關係層面上。
又將石頭籌與吳安的密切關係大肆渲染,把他們宣傳的好如親兄弟一般,晚上都摟抱在一起睡覺的關係……
櫻木軍團領會了這層意思,便有蘆柴棒帶領著人馬,開始在茶社、酒樓、澡堂子、街頭巷尾全面的、鋪天蓋地的宣傳。
短短的一下午的時間,這個具有煽動性的訊息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這些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