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詫異道:“還能有哪個葉吟風?當然是葉閣老的兒子葉吟風了!”
“話說,他是我的結拜大哥啊,哈哈……我都不好意思提及我大哥的名字,哎……身為大哥的弟弟,居然犯了罪,大哥知道,一定會加倍罰我的,我……我好怕怕啊。”
鄭平剛要起身,又被小九的軟刀子捅了一下,一屁股又坐在地上,心虛的站不起來。
“你大哥真是……真是那個葉……葉吟風?”
蕭公子終於醒悟過來,渾然沒有了往昔的囂張——葉吟風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怪物,一個地位凌駕於諸位皇子之上的怪物!他便是再厲害,也不敢與也與葉吟風為敵。
便是自己的老子,與葉吟風對峙起來,也會頭疼萬分吧?
陳小九道:“就是葉吟風嗎?難道還有幾個葉吟風?”
“你……你撒謊,誰知道你是不是冒充大尾巴狼,在這裡糊弄人?葉吟風怎麼會認識你們這種低三下四的腌臢傢伙?看你們穿的這麼寒酸……”
蕭公子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在那裡自己欺騙自己。
鄭平一聽,拍了一下大腿,也不禁疑惑起來。
陳小九笑了笑,沒有言語。
崔遠山終於從最後方走到鄭平跟前,向他拱手作揖,鄭重道:“杭州崔某,拜見鄭大人,我幾年前曾與鄭大人有一面之緣,鄭大人可還記得崔某嗎?”
孔儀秦也湊過來,笑著打趣道:“還有我孔某人,倒是與鄭大人在薰香樓有過交集……”
鄭平剛才就覺得身後這幾個人面孔熟悉,也只以為自己眼花了,沒有多麼在意。
此時,他瞪大了眼睛,仔細在兩人臉上分辨著。
他眉頭緊蹙,望著崔遠山,傻傻道:“你是……你是國學大儒崔……崔遠山?”
崔遠山笑著點頭,“鄭大人好眼力!”
鄭平又盯著孔儀秦看了看,想著在薰香樓中的種種過往,大驚失色道:“你是逗弄得讓眾花女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的風流大儒孔儀秦?”
孔儀秦不禁紅了臉,訕訕答道:“在下正是孔儀秦!”
我的媽呀!
鄭平長出了一口氣,方才緩過神來,對陳小九恭敬的拱手道:“那這位一定是文曲星臨凡的陳小九陳公子吧?”
“啊?你知道陳小九這個名字!”陳小九也頗感意外——看來,自己京城之行,早已在京都城傳得沸沸揚揚了。
這難道是葉吟風這位便宜大哥,在蓄意為我造勢嗎?
鄭平聽見陳小九承認了他的身份,嚇得軲轆一下從地上坐起來,親熱的笑道:“哎呀,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陳公子呀,久仰!久仰!鄭某有眼無珠,瞎了眼睛,居然不失貴人親臨……”
倒是把發呆發傻的蕭公子放到一邊,不再理會。
陳小九卻笑著不予理會。
鄭平忙冷著臉對左右衙役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捆綁陳公子,還不他孃的快給陳公子鬆綁,再向陳公子賠禮!”
兩個衙役也傻了眼,匆忙上前要給陳小九鬆綁,心中卻還在腹誹——明明是你鄭平自己有眼無珠,怨得著我們什麼事?
看著兩個衙役一臉媚笑的跑過來,陳小九卻躲閃了一下,笑道:“鄭大人,這怎麼能行呢?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我打了蕭公子的侍衛,又把蕭公子打成了豬頭,怎麼能放了呢?這分明是藐視禮法,應該重罰才對。鄭大人,你說對不對?就算我大哥葉吟風知道此事,也會從嚴處罰我的……”
“啊?這個……”
鄭平一聽陳小九話中之意,不由急得想哭——這分明是不想善罷甘休的意思啊!
可是,這人是自己綁起來的,要是不能給鬆綁,早晚會被葉吟風那個看似溫良、實則yin險的傢伙給穿小鞋的——這小鞋還插滿了釘子。
鄭平狠狠的瞟了一眼發呆的蕭公子,心中恨得牙癢癢的——我草。你八輩祖宗,這下可把爺爺我給裝進去了……
鄭平想了半響,小苦笑道:“陳公子,您這不是滋擾生事、打架鬥毆啊,您這分明是路與不公之事、拔刀相助啊!說明您有一顆拳拳赤誠、愛民如子的心,是我等學習的楷模呀。”
“哎!都是我鄭平有眼無珠,錯抓了好人,陳公子您不但無過,反而有功,哎呀……陳公子,我給您摘下來?可好?”
鄭平說到最後,都快要哭出來了!
陳小九哼了一聲,反問道:“鄭大人,您說我拳拳赤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