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夠嗆,便不忍心再出言諷刺,她只是撇了他一眼,長出一口氣,刁鑽道:“你心裡一定在怨我不知好歹吧?還是在嘲笑我自作自受?”
“哪有,單兒,你是好姑娘,敢作敢當,武功高強,機智靈活,小九佩服的五體投地啊!”陳小九違心的伸出大拇指道。
“哼,你不用給你戴高帽子,你看你和那婊子頭眉來眼去的那副郎情妾意的賤樣,看了真叫人噁心,你和那賤人竟然還抱在一起了?那賤人身上有蜜嗎?惹得你那麼喜歡?”單兒連問道,肋下一疼,不由得咳嗽一聲。
“單兒,不要亂說話,我怎麼會喜歡那個紅杏那個花魁……不……是紅杏那個婊子呢,我都說了,我是奉了老夫人的旨意去做說客的,發生這些事情都是我沒有想到的,哎,要怪,只能怪我魅力太大了,紅杏姑娘禁不住誘惑罷了!”
“我呸!”單兒聽得陳小九前面的認錯態度還算不錯,可是聽到後面自吹自擂的現場表演,實在是氣得五內俱焚,她氣呼呼道:“你還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樣子?以後再說這樣的話還不被笑掉大牙?”
竟敢懷疑我的人格魅力?你當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氣宇軒昂的派頭是吹出來的?
陳小九不禁搖頭,這小妞真是一匹烈馬,說話真夠損的,滿嘴的胡言穢語。
不過單兒也夠慘的,正在氣頭上,反駁她只會令她更生氣,一場徒勞罷了。
單兒以為陳小九一氣之下會丟下她不管,卻見他仍然笑呵呵的坐在那裡望著自己,她再想要發洩幾句有些於心不忍,便氣呼呼道:“你怎麼還不走?在那裡傻笑什麼?”
“我走了你怎麼辦?你這麼一個水汪汪的大姑娘家,要是遇到歹人還不把你強……”陳小九說道這裡,猛然住嘴,因為他看到單兒的眼睛裡已經噴出了殺人的怒火!
“你存心找茬是不是?我不用你管,誰敢過來強。奸。我,我割了他的卵蛋!”單兒聽到陳冰的話,氣急敗壞,口不擇言的說道。
這小妞真是極品,嘴上沒有把門的,真的什麼都敢說啊,不是割我的**,就是割人家的卵蛋,你就不能割點別的嗎?
陳冰不想在嘴皮子上在惹這位準大姨子生氣,畢竟人家是傷員,應該好好照顧一下。
單兒看到他一副醉人的笑臉,更覺得生氣,這小子,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
不過陳小九也算很有良心,沒有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裡,現在她受傷了,無論在心理上還是在生理上都覺得甚是孤單,一個人還真有些害怕。
她望了一眼嬉皮笑臉的陳小九道:“那個婊子頭真的很喜歡你啊?還給你唱十八。摸,嘖嘖嘖,聽得我都臊的慌,還竟然捨得老本坐在你大腿上摸摸抓抓?真不要臉啊,你說,是她自己吃了春藥,還是你給她下春藥了?
真他媽的邪惡啊,陳小九不由得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這野蠻的小妞當真什麼都敢說。下春藥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是我小九的作風嗎?我向來以德服人,以情動人,走的都是正大光明的路線,哪有你這小妞說得那麼不堪?
“還有那個叫冬梅的浪蹄子,真的對你關心得緊啊,用你作人質,正是上上策,那個浪蹄子還坐在你腿上發。浪發賤呢,婊子就是婊子,真是讓人噁心!”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說話就把不能留點口德,陳冰終於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哎,就讓她全部說出來的,說破無毒!如果始終憋在心裡,依照她如此火爆的脾氣,以後會出大亂子的。
單兒見他仍然不反駁,心中更氣,這小子真有大海的心胸啊,又繼續說道:“冬梅和紅杏兩個婊子哪個身材好啊?我猜一定是紅杏吧?你看她渾身全是肉,胖得像豬一樣,摸起來是不是手感很好啊?
你這純粹是嫉妒,人家那叫豐滿好不好?陳小九望著單兒一臉壞笑道:“她們兩個手感誰更好我分不清楚,不過抱著他們的感覺比抱著你的感覺好多了!”
“陳小九你個登徒子,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饒不了你!”單兒氣得臉色發青,一下子便要起來割他的小**。
“我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陳小九急忙把她按下去,心中好笑,便又道:“我心想,單兒姑娘還沒長大,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身子還沒發育成熟,沒有可比性嘛,等單兒姑娘長大了,成熟了,身材一定很豐滿,面板一定更滑膩,更白嫩,到那時,我便抱著再比一比,一定比她們手感更好!”
“你個登徒子,說什麼混賬話?等我長大了,我也不讓你抱!”單兒氣得直翻白眼,不過陳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