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軍旗語再次回覆:“北蠻子,趕緊回家拍馬屁股去吧,戰船不是人人都能玩滴。”
“南蠻子,打仗的才叫男人,至於你們這些不男不女的,還是回家奶孩子去吧。”大宋水軍立馬旗語回覆。
“是不是男人不是靠嘴巴說的,得拿出真玩意。”配合著旗語,鎮海軍整齊的站立一排,解開腰帶,脫下褲子就朝著大江裡,尿了起來。一邊尿,還一邊得意的放聲狂笑。
程淮秀滿臉通紅,趕緊躲到韓旭身後,將頭扭了過去,眼不見為淨。雖說這距離較遠,根本就看不清那命根之物,但那下作的動作,不用猜都知道在幹啥。
我操,這他孃的也行,韓旭和劉三面面相覷,身邊的親衛們頓時個個目的口呆。
韓旭大怒,向來只有老子無恥,老子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林仁肇是吧,不就是尿尿嘛,誰怕誰啊!
一念即此,韓旭動手就脫褲子。不過,剛剛解開褲腰帶,一隻手就被程淮秀給緊緊抓住,那又怒又羞的樣子,看得韓旭是尷尬不已,自己咋就忘了身邊的這位水軍女統領呢。
無奈只能系回褲腰帶,想了想,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秀兒,回旗語,就說‘蠻子就是蠻子,還未開化,淨幹些隨地大小便之事,好好的江水都被你們給毒黃了。咱大宋都是文明人,可不會幹那些‘黃狗撒尿’之事。”
強忍羞意,發了半天的旗語的程淮秀,再也忍不住,將令旗一把塞入韓旭懷中,轉身跑入了艙室。
呃,韓旭拿著令旗抖了兩下,喃喃自語道:“女人還是靠不住吶,這關鍵時刻竟然撩蹄子。”說罷,隨手招來令旗兵,讓其將剛才的話發了出去。
林仁肇瞧見韓旭的旗語,呵呵一笑,再次命人發出:“男子漢大丈夫,要死鳥朝天,不敢尿就是不敢尿,淮揚軍果然都是些沒鳥之人。”
“我操”韓旭破口大罵,老虎不發威還真當老子是個病貓呢。既然程淮秀不在,那還有啥好擔心的,說罷就欲脫褲子,可這褲子剛剛脫了半截,迎面的冷風吹來,頓時驚得命根子發抖,半點尿意也沒。
韓旭尿不出來,可不帶別人也尿不出來,幾個親衛興許是尿急,快速的脫了褲子就尿。
然而,悲催的事發生了,凜冽的北風吹來,頃刻間將他們剛剛尿出去的尿,盡數吹了回去,反倒是尿得幾位親衛一身都是。
“哈哈哈哈……”
南唐鎮海軍在林仁肇的帶領下,放聲大笑不已。
真是迎風尿十丈,逆風盡溼鞋啊!
老天爺也來和他們作對,正當宋軍垂頭喪氣之際,王凳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偷偷將手中的物事遞給韓旭,嘿嘿笑道:“大人,用這個。”
“哈哈,哪裡來的?”韓旭接過,大喜道。
“船艙裡有,兄弟們沒事拿來玩的,我找了個最大的。”王凳子笑道。
此物不是別的,正是孩童拿來嬉戲的“水砲”,又叫“水節子”。取竹筒一節,柱結處鑽一小孔,另一端開口出用包裹了厚實的棉布堵住,做成一個簡單的活塞,推動活塞將水噴出,推動速度越快,壓力越大,噴得越遠。
“快拿去裝水……”韓旭連忙催促。
王凳子嘿嘿一笑:“早裝滿了。”
“好小子,有前途。”韓旭一拍王凳子肩膀,大笑道。
隨手,退下半截褲子,遮遮掩掩的將“水砲”放到命根子處,催出道:“發旗語,讓林仁肇好好的看看,什麼叫‘腎鬥士’。”
令旗兵茫然的點了點頭,韓旭的話他可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還是依言,一字一字的發了出去。
旗子剛剛放下之後,韓旭抓著筷子猛地推動活塞,一股驚天水注,頂風而出,一射好幾丈遠。水注在陽光照射下,彷佛發出七彩的光芒,猶如一道細小的彩虹,在空中劃出一道扭曲的拋物線,最後落入滾滾江水之中。
震驚,無比的震驚。林仁肇以及樓船上的鎮淮軍,頓時呆若木雞,如此霸氣十足的尿,可不是他們能夠尿出來的,而且是在頂風之下。
林仁肇遠遠的根本看不清韓旭的細微動作,而且在此情形之下,他完全沒想到韓旭的作弊方式。
為如此霸氣的一尿,宋軍鼓舞歡欣,手舞足蹈的慶祝。
等了半天,也沒等來林仁肇的旗語,韓旭不耐煩的命令訊號兵再次發出他的旗語:“真男兒頂風尿十丈,純爺們,不解釋。”
完了,趕緊捂著褲子,將懾懾發抖的命根子藏好,轉身瀟灑的走進船艙。若不是和林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