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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獲取一個不錯的立足點,二來又可以賣好給日本朝廷,換取一些封賞,與朝中部分勢力拉近關係——如此處置,小茹你看如何?”

蔣潔茹見錢惟昱居然向自己問起了軍略戰策的問題了,不由得微微一愣,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莫非是小王爺想入神了。當下她也不敢造次,依然是恭恭敬敬地欠身道歉說:“殿下,奴家不習兵法戰策,這剿撫之間,實在難以置喙。”

“哦,倒是孤忘了。“錢惟昱一拍腦門,才想起自己問錯人了,恍然地用摺扇一拍腦門,當下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不過,錢惟昱抬起頭來的時候,恰好看到蔣潔茹俯下身子低頭致歉。兩人本就是在軟榻上相對跪坐烹茶聊天的姿態。蔣潔茹這一俯身未起的姿勢,讓錢惟昱驀然看見一抹粉紅色的肚兜在輕絲襦裙的襟子底下透出來,還有一窩若隱若現如同羊脂白玉一樣的飽滿酥嫩,不由得血壓飆升、腎上腺素分泌狂漲。

盡態極妍,姿色內斂;安分隨時,自雲守拙;端的是任是無情也動人啊。這樣的女子,就算沒有薛寶釵的水準,好歹也是一個大和撫子的楷模了。

“嗯……年紀還小,要忍住。淘虛了身子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可害人害己……自己可是要修身養性活到獨立十歲,把那些開國功臣名將都熬到老死的未來雄主。免得將來還要用杯酒釋兵權這種低階法子來維持自己的江山、讓華夏民族陷入每同異族交戰都如同戰五渣的杯具副作用之中。”

錢惟昱在心中對自己這般碎碎唸了半晌,才算是把面色的紅潤漸漸退去,恢復到蒼白冷峻的表情。隨後,他還是決定緩緩開口說道:“小茹,並非本王無情,不知憐香惜玉。實在是本王身負之事重大,本王的婚事,也是要以聯姻強援為要的,不由自主。你不會怨恨吧。”

“雷霆雨露,俱是恩澤。奴家生於商賈之家,不敢有怨望之心。只知道殿下要奴家如何,奴家便如何就是了。”

……

日落,日出,東海上的時間,彷彿總是如同在反覆地存檔、讀檔,因為每一天的景色都一模一樣。太陽,總是在同一個方向,同一個角度,同一個時間,在船舷的一側升起,隨後走完一天的軌跡。所幸,去耽羅島,只需要這樣的四五次日出也就夠了。

又一日的太陽,從右舷升起的時候,錢惟昱得座艦上,桅頂瞭望手終於看到了海天相接的地方,露出了海拔六百多丈高的漢拿山。那裡就是耽羅島上的最高峰了,也是大同江以南棒子領土上的最高峰。

那些出身於蔣氏商會的水手和商人們,都是來過此處好多回的了,所以一點也不陌生,也沒有新奇之感。

不過錢惟昱自己帶領的那些人,還有顧長風麾下的內牙親兵、陳誨的飛魚都士兵就不一樣了。這些人都沒有見過如此高峻的火山島嶼,也沒有見過北方那些被草原覆蓋的海島。在耽羅島映入海天線的那一刻,無數計程車兵和文吏都倚靠在船舷,看著日出之中的漢拿山嘖嘖稱奇。

錢惟昱靠在旗艦船尾的圍欄上,摟著蔣潔茹的柳腰,在日出中一併觀看漢拿山美景。嘟著嘴的陳璣小蘿莉怨念地站在一旁想要錢惟昱抱她起來好越過船舷的高度看到外面的景色。雖然昨天錢惟昱什麼實質性的事情都沒有做,可謂是“禽獸不如”,但是他可以感受到蔣潔茹那種原本小心翼翼地哀怨之心已經消散了。

他一手摟著蔣潔茹的柳腰不動,另一隻手抱起陳璣小蘿莉放在後桅支索板上,一邊對蔣潔茹說道:“小茹,你可知高麗人為什麼把此山稱作漢拿山麼?”

“這個奴家倒是著實不知呢。”蔣潔茹把秀髮往錢惟昱肩窩裡靠了靠,略帶撒嬌地說道。

“那是因為那些高麗棒槌不知天高地厚。漢拿山的漢字,指的是‘銀漢’,這個拿字,就是指此山之高可接‘銀漢’罷了。孤不來也就罷了,既然來了,總要教那些高麗棒槌做人。”

第93章 落腳點

“快看!好多大海船!難道是海盜嗎?”

“混賬!哪裡有海盜能夠有那麼大的船隊,該不是日本國派人入侵了吧!”

“要說日本人,還不如說是景宗大王對我王不放心了呢。快劃回去去通知宮衛廳大將吧!”

耽羅島南岸的海面上,幾艘破破爛爛的小漁船上,一堆衣衫破爛的漁夫漁婦遠遠看見一支龐大的船隊以一種非常有威懾力的姿態急速迫近著,把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可憐人嚇得屁滾尿流,拼命地往回划船。

這些小漁船連桅杆都沒有,基本上是靠划槳推進的。偶爾有漁夫用竹竿子插在船頭一個帶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