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姐姐跟了錢郎兩年多了,如何能讓小妹這後來之人佔了先。姐姐這般大度忍讓,正該讓姐姐先服侍錢郎才對。”
蔣潔茹和安倍素子兩人在那裡言不由衷地推讓著,正主兒錢惟昱此刻卻是沉默不言,只管在小茹身上撫弄。他前世也是見識過風月陣仗的,可惜全是在風月場所,真的面對純良少女,經驗也不算多。而且在風月場合無非是逢場作戲,他常常會嫌棄那些庸俗女子骯髒,常常完事之後,都不曾接吻,更不會有靈肉交融的感覺。故而如今和小茹如膠似漆之間,卻也是頗為新鮮興奮。
口舌觸及小茹的櫻唇時,一開始可以感受到小茹觸電一樣的躲避和顫抖;但是很快小茹就強壓下心中激盪,勉力讓自己逢迎著錢惟昱的侵犯。雙唇口舌交纏之際,僅僅過了三五息時間,小茹就如飢似渴地雙臂從錢惟昱脖子後面痙攣一樣按住錢惟昱的腦袋,讓唇齒香舌無法分離。任由錢惟昱雙手在別處如何施為,小茹只知道死死摟住錢惟昱的脖子在那裡飢渴而專一的吮吸。
素子在一旁雙手一邊撫弄著錢惟昱光潔雪白的健碩身軀,那副軀體中既有文弱書生的彬彬根骨,又有凜冽的武夫堅韌,實在是女子心中渴慕的完美愛郎。而素子的雙腿,則有意無意和小茹地交疊在一起,偶爾摩挲侍奉,眼中滿是意亂情迷。
一根火燙偉岸不知名的“黑粗長硬直”——哦不對是“白粗長硬直”——哦,還是不對,應該是由白轉紅的粗長硬直——開始試圖作惡了。感受到了異樣,小茹的心跳幾乎加速到了爆棚的程度,許久才稍微緩解了下來——修行了《陰陽訣略》之後,心肺功能和人體代謝控制被明顯強化了,不僅可以在龜息的時候把心跳明顯降下來,也可以在劇烈興奮地時候讓人以遠超常人的速度搏動。
小茹顯然是初學者,完全不懂得控制收攝心神,一開始幾乎把自己緊張到血脈僨張暈闕過去,神識一片迷迷糊糊。待到反應過來之後,她也只有把一雙修長美腿死死纏繞上去,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段岸邊垂洩下來的欹柳樹幹一般。只有死死纏住,才能讓她的心神略微放鬆一些。
“姐姐,可要收攝心神!用引導的法門鬆弛渾身肌肉經脈;切不可慌亂,不然定會傷了身子的。”素子在一旁撫慰著小茹,一邊搭著她的脈搏,從心律的快慢裡面,素子可以感受到此前小茹完全沒有分出哪怕一星半點的精力去收攝心神、用《陰陽訣略》控制那些本無法用大腦控制的神經和肌肉……嗯,比如那些數百年後的揚州瘦馬們喜歡用“坐甕功”控制的某些人體組織和平滑肌。
當然了,如今“揚州瘦馬”這個名詞還沒誕生呢,素子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些概念的,只不過情同此理罷了。
“錢郎,速速要了奴奴吧。這般懸而未決,奴奴的心好像都要從腔子裡跳出來了。”小茹艱難地咬牙說道。畢竟這種緊張感實在是如同百爪撓心一般難熬。錢惟昱今世也還是初哥,前世雖然有些經驗,卻不曾和處子膩在一起過;因此也有些怕弄傷了小茹,拿捏不好尺度,一下子自然是更加增進了少女的緊張感。
“小茹,孤會疼你一生一世的。你這便忍著點兒。”錢惟昱說完,正想尋摸著得手。突然覺得小茹好像勉力運起了功法,那本該是“坐甕功”修煉的所在,突然主動張開一條縫隙來。
隨後,小茹纏在錢惟昱腰間的修長美腿在錢惟昱錯愕之間猛然用力,雙臂痙攣一樣死死擁抱住錢惟昱的後背,就好像想把整個人都緊貼上去,讓自己熔化在錢惟昱的熱力上一樣,端的是“雪獅子向火,都要化了去也”。整個身子如同張滿的強弓一般彎如滿月,玉臀和背部居然從床墊上騰空而起,雖然只離開了數寸高度,但是整個人的重量已然盡數掛在錢惟昱的腰上。
弓滿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墜地,此之謂也。
錢惟昱雖然武功高強、腰力驚人,但是猝然掛上了一個七八十斤重的少女,依然是撐不住的。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以一個凌厲無比地速度俯衝而下,重重砸在一個其軟如綿的火熱胴體上。然後粗長硬直狠狠地……傷到了一個少女。綿綿泊泊的銷魂之感,讓他幾乎要長嘯出聲。
不過,他還沒叫出聲,小茹卻是“啊——”地淒厲慘叫出來,許久才漸漸平復下來,雙目無神之下,幾乎是暈闕過去一般。但是若是細看,又可以看到淚光閃動的美目之中,有一股欣慰地釋然。
“好高興,奴奴把自己獻給錢郎了。雖然不求名分,但是錢郎願意第一個要奴奴,奴奴死也無憾了……用力要奴奴吧,奴奴好想,被頂得心都跳出來了……”
滿室妖豔的旖旎之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