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點對錢弘俶說了一番,錢弘俶聽了也覺得深以為然。
“柴榮不過三十出頭年紀,郭威身邊悍將宿將資歷比他老的比比皆是,而北漢劉崇與大周乃是世仇,若是郭威死、柴榮繼位,北漢必然聯絡契丹蠢蠢欲動南下,到時候牽制大周兵馬兩三年不成問題。因此,這幾年之內,我國也該暫且見好就收,和南唐一方把我軍此前武力拿下的土地全部用外交手段確認下來、而後經營數年,以待時機。”
錢弘俶聽了,長嘆一聲:“昱兒此言,倒真是老成謀囯之言了。只是如此良機,只得了八州之地的好處,著實可惜了,也罷。”
錢惟昱聽了錢弘俶的感慨,心中也是有些異動。看來自己這個叔叔隨著吳越的國土越來越大,似乎也有了些野心,這可是一把雙刃劍。如今他還沒親生兒子,對自己倒不一定防備,但是歷史上,錢弘俶的嫡長子似乎也就在兩三年內就要出世了,到時候不得不防啊……
念及此處,錢惟昱把原本準備和錢弘俶稟報的謀劃江北流民的事情,也暫且按下、修飾了一番才緩緩提起:“王叔,雖然南唐的州郡土地如今難以再圖,可是柴榮在淮南倒行逆施,所過之處數縣之地盡為白地,‘白甲軍’發展迅猛,若是我軍可以在江北安插下一個橋頭堡,以我鎮海軍水師的運力,接納流民南撤,想來也可獲得……數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