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非爹爹所長,不過藤原師輔後來見解咒之術無效,還找了典藥寮的醫官,打探了一下,似乎是消渴之症,無藥可醫。所幸這病也不致命,靜養拖上幾年也不打緊。”
消渴之症?那就是糖尿病了……古人不懂糖尿病的致病原理,尤其是日本人在這方面更是小白。既然如此,倒是有不少法子可以加速或者延緩呢……
“當真是消渴之症麼?素子真是貼心啊,便是回門,都不忘給孤辦正事兒。”錢惟昱心中得意,一雙大手便伸進緊繃的巫女服裡面,上下其手地獎勵起素子來。
“錢郎……莫要在這裡如此……”
一雙忿忿的眼神,從帷幕後面偷偷盯著這裡,心中惡狠狠地想道:“哼,果然不出貧道所料。這素子姐姐,已經修煉陰陽道有時日了。”
第228章 吃裡扒外
平安京四條的禮賓館內,雖然天色還未曾黑下來,白日宣淫的劣行,卻在那裡放肆地上演。錢惟昱在素子身上足足使勁兒了兩個時辰,直到天色徹底擦黑、晚膳的點兒都過了,這才相擁睡去。
素子的身子早已不堪撻伐,卻耐不住久渴的貪歡。縱然幾欲昏闕,還是勉力逢迎,抵死纏綿。畢竟,自從她獻了身子至今,大半年了,也不過得了四五次這般的機會而已,而且平素還要偷偷摸摸,總歸心中或愧疚、或怕被撞破。如今,好不容易錢惟昱身邊所有親密的妙齡少女、都遠在千里之外,再無偷偷摸摸的必要,這其中壓抑已久的禁忌,自然如同火山噴發一般釋放出來。
素子渾身香汗淋漓,如同溫湯出浴剛剛撈出來一樣,在錢惟昱的安撫下,用錦毯溫柔地摩挲拂拭。
“錢郎,明日要赴藤原師輔的邀約,三日後則是源高明那裡。中間這兩日,卻要如何安排呢?可要去賀茂齋院……”
“吃醋了?”
“奴奴出身卑賤,怎敢有此狂妄之想。錢郎才學品貌、身世地位,哪樣不是當世之選,那些內親王殿下們,能夠得錢郎憐惜,才是她們一身福分呢。”
“說得孤好像色中餓鬼一般。”錢惟昱懲戒性地在素子的玉臀上拍了一下,回了一下神,續道,“賀茂齋院,定然是要去的,不過孤待選子,素來如同親妹妹一般,真個不曾有半分輕褻之想,便是為了大業,也不得不去。另外再抽出時間去你爹那裡看看吧,一來既然收了他的女兒,不上門說不過去,二來也好多探討一下藤原師輔的病情。”
“想見奴奴的爹爹,倒是不必專程跑了。三日後源高明設宴謝恩,我爹與源高明的侄兒源博雅也算忘年之交,定然是要去的,那裡便見著了。不過,說起這兩場宴席的客人……”
安倍素子柔柔地訴說著,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一件令她不快的小事來。
“怎麼了?”
“藤原師輔的宴席上,既然是專程請的錢郎,其他陪客,自然都是對方精心定下的了。到時候,池田中納言等少不得也要來一併作陪——池田中納言家的千金,當初可是和奴奴一般,被大江山上的酒吞童子擄走,為殿下所救呢。她要來謝恩,也是光明正大,誰都攔不住。”
池田空蟬?錢惟昱心中略微轉了一下念頭,便想起那個當初在京都西陣町陪著素子和小茹逛街買西陣織的時候,遇到的官宦人家小姐。那女子第一次見的時候,對自己極盡感恩之媚態,但是後來自己離開日本的時候,辭行場合又變得端莊典雅,實在是風格多變。
或許那池田空蟬比靈秀聰穎之氣,不如選子和清少納言,但是畢竟在年歲上要大不少、正是少女綻放其青春美貌的年紀。若是同齡女子相比,在錢惟昱所見過的日本少女裡面,池田空蟬也算上品之選了。姿色和素子相比不相上下,端莊貴氣則不是素子這般陰陽寮小官家裡的女兒可比的。
“說到底,還是吃醋了……內親王的醋不敢吃,和你一般苦哈哈的官宦女子,你便吃上了麼。”錢惟昱故作調笑地撫弄著素子,一邊玩味地說道。
“哪裡是吃醋了。空蟬姐姐奴奴也是曾經共患難過的,當初奴奴一併被抓去酒吞童子那裡,也和空蟬姐姐一處遭罪。只是奴奴覺著,空蟬姐姐前後變化太大,她平素斷然不是錢郎在西陣町見的那般行止神態,那次如此獻媚,要說是真個感念錢郎救命之恩,想如奴奴這般獻身侍奉,也說不通。池田中納言是藤原師輔保舉上去的,這般局面,只怕空蟬姐姐也是被人控制了。錢郎若是一併把她吃掉,只怕是連著毒藥一併發作了呢。”
“我說呢,怪道是西陣町初見的時候,和後來臨別送行,情態舉止差異這麼大。想來第一次是被池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