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陛下臨幸也好。”
躺在床上的選子根本不敢睜眼,只是細微喘息著扭過頭去,微微頷首。錢惟昱便把清少納言也一併搬弄過來,並排放在床榻上。此時此刻,清少納言依然一副不勝嬌羞的忸怩之態,被錢惟昱貪婪地索吻撫弄時,依然傲嬌地輕聲說道:“奴奴可不是真心想要爭寵,不過是怕陛下被相公玩壞了身子罷了。”嘴裡這般說著,身體卻是勉力迎合上去,任由錢惟昱肆意侵犯每一寸肌膚。
“啊——嗚嗚——”清少納言咬住自己的秀髮,在還沒有徹底動情之前,就硬生生遭受了錢惟昱的重擊,心臟狂跳之間,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頂出來了一般。不過片刻,苦盡甘來被嬌喘呻吟取代時,清少納言立刻又不好意思起來,怕僭越了惹選子不高興,便無師自通轉過身來,伏在選子身上,背對錢惟昱,居然無師自通學會了推的姿勢。
於是清少納言便被夾在中間,前頭和選子摟在一起,引導者選子索吻,四團明月香軟互相磨蹭,一副極盡旖旎之態。但是背後,卻依然要承受一份額外的猛攻。不過半刻鐘之後,選子就渾身酥軟不堪,清少納言在前後夾攻中敗下陣來,軟倒在一旁,錢惟昱便開始了正戲。
許是因為準備比較充分,選子受得苦居然比清少納言還少,僅僅略略“嚶嚀”數聲之後,便被攻破了心防。這個日本國的女天皇,便在登基後的第三天,告別了本該終身守身如玉的生涯。綾羅錦緞的床單上,寒梅數點,淡然寫意,在一番番舞弄之後,分不清哪些是清少納言身上的,哪些是選子身上的;或許這塊床單裁剪了還可以拿去做成幾面“日之丸”,不過或許從技術角度來說更適合做成“桃花扇”吧。
……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後面也就順理成章了。選子過了獻身這個最為羞澀、難以啟齒的一關,在後面的十幾天裡,選子也不顧身子初承恩澤傷損未愈,僅僅休息了兩三天,便如食髓知味的貪歡少女一般,繼續和錢惟昱夜夜春曉,婉轉承歡;清少納言也每次相陪,在一旁資助情趣,分些殘羹冷炙,也算雨露均霑。選子和清少納言也暗中合計,盤算了一番選子的月信時日,渴求此番連續歡好能夠有個結果,將來也好逼著錢惟昱兌現給選子的承諾。
一併荒淫了六七日後,選子和清少納言居然也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磨得一手好豆腐,以便錢惟昱在寵幸其中一人時,另一人也不至於受冷落。
看到那一幕的時候,錢惟昱心說:這兩個少女果真是被自己玩壞了,不過既然都磨得一手好豆腐了,相信把她們暫且留在日本冷落個一年半載,也就不至於飢渴難耐了——自己如今還不是正式接走她們的時機,日本局勢的穩定還需要選子這尊神像繼續杵在那兒鎮場子。她們能夠發展成兼通蕾絲,也是一樁“維穩利好因素”了。
十月末的時候,在日本呆了三個月的錢惟昱,終於帶著數萬大軍緩緩西歸。在回去之前,自然是要從國內另調親從都兵馬來日本國協助戡亂平叛,順帶著在日本戰場見見血,把士兵的心理素質給練膽提升一番。一切準備安妥後,船隊便從大阪附近的界港啟航,不過七八日,就在杭州灣登陸了。
給錢惟昱送別的時候,稚嫩的選子雙淚潸然而下,捂著自己的小腹暗暗祈求,上天一定要儘快賜給她一個讓夫君“逼宮”兌現的契機。
第380章 既得金陵又立牌坊
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僅僅透過一番不算太費周折的軍事政治手腕,利用冷泉天皇智障和藤原北家勢力上升期越來越猖狂這兩個契機,僅僅三個月的時間,就把一個六百多萬人口、後世如同華夏囚籠鎖鏈一樣的國家給名義上同化了,這樣的功績,在錢惟昱自己心中看來,著實比滅了南漢或者南唐還要值得慶賀。
可惜的是,在外人眼中看來,包括陳誨、林仁肇等重要將領,因為他們不可能和錢惟昱一般有穿越者的歷史認識,對這件事情的認識並沒有多少額外的看中——或許他們只是從土地、人口、物產、稅收幾個角度簡單的考慮,以日本國的實力,哪怕征服了,收穫也只是比再滅一個南漢略多,而小於征服南唐的意義。
當然了,後續的路子還很漫長。在選子當上女天皇之前,日本國朝廷如今可以掌握的地方估計也就是畿內、西國、外加間接控制的四國和錢惟昱本就提前割據的九州。至於駿河、甲斐、信濃、越前一線再往東北的廣大關東、北陸地方,如今依然還是不歸王化的鄉下大名豪族統治。那些地方從面積上佔了日本國國土的一半,糧食產量大約是一千多萬石、人口180萬以上、佔日本總人口的四分之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