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起情郎了。”
“愛妃說哪裡話,寡人如何是覺得愛妃會專程嫉妒自己親妹子呢——這不是因為寡人後宮女子,除了嘉敏便沒有能和愛妃媲美的絕色了麼。尋常姿色才情的女子,寡人便是寵幸再多,愛妃定然也是不值一哂的;寡人今生所見女子,唯有嘉敏妹子和愛妃品貌才情相若,這才怕愛妃多心了。想不到卻是寡人枉做小人了。”
“姐夫,人家哪有姐姐好……休要如此胡說了,不然姐夫也不會晾著人家這些年。”
錢惟昱手上加力,僅僅圈住嘉敏的腰肢,用盡可能真誠的目光看著娥皇,試圖把這個人世間最尷尬的氛圍熬過去。剛才那番話已經是見鬼說鬼話的最高境界了,也不說自己沒有邪念,也不說有邪念。單說自己宮中別的女人檔次上完全和周家姐妹沒得比,他之所以怕娥皇“單單對自己妹子多心”,也不過是因為“唯有這個妹子稍稍有一點資格從素質上威脅到你”。話說到這個份上,要想再加碼也不能夠了。
果不其然,略略沉默的片刻之中,周娥皇和周嘉敏居然也都流下淚來,許是心結已解,許是歡喜,許是覺得夫君或者姐夫終究是和自己心有靈犀。
娥皇拭去眼淚,悽婉之色還未褪盡,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錢惟昱手中一把拉過親妹妹的身子,然後摟著滾了一圈床單,把嘉敏撲倒在身下。雙手一下子便去解嘉敏的羅裙。嘉敏神色惶急,不知道姐姐在幹啥,居然還掙扎不從——按照劇本,這個點兒不是該姐姐和姐夫盡享歡娛之後,賞自己一些“雨露均霑”的麼?周嘉敏在心中想過無數種此生獻身給姐夫時的情境,和姐姐一起宣淫已經是難以接受的了,莫非如今還有花樣……
肌膚上妖冶粉膩之色還未褪盡的一個白花花光潔玉體,壓著一個尚且衣裙完整的少女,這幅情態在世人心中定然是難以想象的。更遑論此二女都是人間絕色,還是至親姐妹。
錢惟昱看得目瞪口呆、血壓飆升的當口,更令人猝不及防的一幕發生了。周娥皇三兩下解除了妹子的衣裙之後,自然地俯下身去,檀口微張,一下捉住了周嘉敏的櫻唇,嘉敏滿目惶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便被姐姐****地索吻起來。
足足過了十幾秒,娥皇轉過頭來,對錢惟昱回眸一笑,恨恨地嬌嗔道:“你想要嘉敏的初吻,那也是不能夠的,別的東西人家一個女兒身搶不走你的,這個還怕搶不到手麼?”
娥皇挑釁地笑謔時,嘉敏還震驚得表情凝滯,唯有胸前明月因為心臟狂跳氣息紊亂而起伏不已,四處峰巒,四道波谷交相輝映之間,錢惟昱只盯著看那副“交相輝映”的奇景,連娥皇的言語都不曾入耳。
“還在等些什麼?聽說選子妹妹第一次受苦的時候,不也是清子硬充姐姐的範兒先受你蹂躪的麼。到了臣妾這裡,便不許臣妾疼親妹妹了?不識好歹的郎君,倒是睜眼看看咱漢女的才情品貌和倭女相較如何!”
這種問題的答案還用說麼?當然是吃幹抹淨之後讚歎漢女素質比倭女高了,連上女人都能上出愛國主義情操來,這種好事兒還有哪裡去找?
錢惟昱心領神會,也知道二女是徹底放開了,便一聲虎吼,從娥皇背後,對著那****地並蒂蓮花之間虎撲過去。七年老夫老妻的輕車熟路,自然是一下子貫穿了還俯身和妹妹纏綿的娥皇,一時間無限旖旎被引爆開來,三明治扭股糖般此起彼伏的波濤洶湧襲來。三人很快便不知身在何處,那禁忌的、令人瞠目的放縱,使人如雪獅子向火,都要化了去也。
不一會兒錢惟昱便把娥皇解決了,隨後趁著娥皇乏力,換位到了三明治的夾心部位早已不堪親姐姐搓揉的周嘉敏悶哼了一聲,便如離了水的魚兒一般,歡喜激動吃痛欽慕諸般心緒交攻,恨不得整個身子都融化在錢惟昱身上。若不是錢惟昱用幾乎如同人工呼吸的吐納深度引導嘉敏,說不定嘉敏都會在身登極樂之前連呼吸都忘記掉了。
“姐夫……大王……相公……郎君……臣妾……奴奴……要死了,也值了。”周嘉敏的唇齒因為劇烈的喘息而乾澀,很快便溢滿了白沫,似乎潤澤的芳唇會乾裂開來一般,明明身體已經不堪承受了,腦海中依然是極盡歡娛的渴望,她等得不比自己姐姐久,那**年的百轉柔腸,又去何處傾訴?很快她便覺得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連呼吸,心跳都可以讓愛郎代勞調節,她只要什麼都不想,聽憑天性的本能,被自然之道所引導,“無為而治”地承歡便可以了。
……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飄渺孤鴻影。驚起卻回頭,終繾相思情。揀盡寒枝不肯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