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實在不願跟我走就算了,我們就此告辭。善自珍重,後會有期!”
張良一把抓住項伯的手說:“兄長請千萬留步,沛公決無歹意,事關大局,沛公有話請兄長轉告項王。兄若不去,必誤大事,難道兄忍心看見義軍之間相互殘殺,血染關中嗎?”
項伯終於被張良的真誠所感動,在張良的陪同下向沛公的住處走去。一路上雖然警戒森嚴,他還看不出有什麼令人不安的特殊跡象。剛走到門口,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雪地裡等候,走攏一看才是沛公。
只見沛公笑容可掬地迎上前來,拉住項伯的手說:“我記得還是項梁將軍在薛城召我商議共立楚王時,見過將軍一面。今晚有幸將軍前來我營中會友,同為反秦義軍,能不見兄長一面嗎?請!”
三人進帳,只見爐火正紅,酒已斟滿,氣氛十分融洽熱烈。沛公首先端起酒杯來為項伯祝酒,他熱情坦蕩,象老朋友一般,使他們之間的隔膜煥然冰釋。
沛公問道:“嫂夫人不在身邊嗎?”
項伯說:“還留在吳中,與兒子住在一起。”
沛公笑著問:“兒子多大了?”
“已經滿十七了。”
“啊,我有一個女兒正十六歲,和她母親住在豐邑,還相距不遠嘛!要是兄長樂意,我們何不結為兒女親家?”
張良在一旁說:“這倒是一樁大喜事,不知項伯兄意下如何?要是樂意,讓我來保媒!”
項怕只好樂呵呵地說:“好好好!只是委屈了沛公!”
“哪裡、哪裡!這是小女的造化!好,為子女結為親緣再乾一杯!”
飲完酒後,沛公象有幾分醉意地說:“實不相瞞,我這幾日真是坐如針氈、憂心如焚吶!”
“呵,沛公勢如破竹,搶先入關,還有什麼可憂慮的?”
“項伯兄不知,這入冬的第一場大雪,讓我病倒在床,昏睡了好幾天。正在這時,我得知項王已到了戲下,你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