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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青紅皂白的對所有羌人動刀子。這一群羌人並沒有叛亂,也被逼得逃出家園。青年和壯年已經陸續在抵抗中被殺光了,只剩一些婦孺。

這個男的教連猙,是個漢人傷退軍官,因為娶了羌人,也被一起追殺。

老人對趙尹說:“誒,東羌還有我的許多子民,一年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被人欺凌。小尹,你跟我先會羌地吧,我先把羌地的土地和子民交給你,這漕幫現不要管他了。”

“老爹我跟你走。向公孫紅這種西貝貨,給我一百個也沒用,我要的是自己的隊伍。”趙尹說道。

“老爺少爺,你好事做到底吧,你們丟下我們活不下去啊?”連猙跪下說道。

“你帶著你家人跟我走吧。”趙尹說道。

“我的家人都被官軍殺了,這些都是我羌人部落的親人。”連猙。

老人對連猙說:“我海陵有一塊地,由我的羌人管家打理,我可以讓這群人去那邊生活,不過你要跟我們去羌地。”然後老人高聲的用羌語對大家說話。聽到老人純正的羌語,大家一陣喧譁。

老人和趙尹先去福平縣附近的驛站祭拜一下趙尹姥爺;調查當初什麼人擊殺另外趙尹姥爺;然後直接會羌地。漕幫公孫藍少幫主帶了幾個人和趙尹老人隨行,其他漕幫的人僱船帶著貨物和羌人婦孺東去。

大家沿著官道去往黃河西岸的福平縣,併到那個小驛站找了一個驛站小吏當嚮導。

那時候已經是第二個年頭的初夏。地上是茂盛的荒草,還有和著馬蹄節奏跳躍的螞蚱;已經看不到以前印象中情景了。不過路邊立有一個石碑;簡單的述說了當年的事蹟。石碑有很多祭拜的痕跡。

趙尹就問;為什麼會有人祭拜。

驛站的那人;說:“自從災星撞地後,這邊死了一些人後;有人在這裡撿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回家後全家全村都生了怪病;後來怪病竟然擴散到真個福平縣;甚至安定和北地兩郡;後來慢慢地就有來祭拜了,官府就在這裡立了石碑。”

“撿了什麼東西;怎麼奇怪了?”趙尹心跳加快;心情緊張的問道。

“尋常人撿了一些奇怪的兵器和印有頭像的金塊;縣裡胡老爺撿了一個非革非布的錦包;不過撿回去後;他家的人全部生了頭瘡;更是死了近一半的人。”

“胡老爺找一些人去辨認包裡的東西;所有人都認不出包裡的那些東西是什麼;而且凡是看過那包裡東西的人;全家都生了頭瘡。”

“頭瘡;非革非布的錦包!”趙尹有一種預感;覺得那可能是前世的東西;就決定去看一看。

第二天四個人進城;拜訪胡老爺的大宅。

胡老爺將趙尹的等四人帶入延誤繚繞的籠堂;趙尹看到案臺上赫然的供著王芳的那個LV的小包;旁邊還有一隻乾枯的黑色的人手臂和兩根肋骨;中指上有一個黃金鑲著祖母綠的戒子。趙尹認的那戒子是前世自己家傳的東西;一隻戴在王芳手上。

趙尹捧著那個烏黑的手和LV包;潸然淚下。

胡老爺趕忙過來抱住趙尹的雙腿;不讓人亂動祭臺的東西;說那是邪物;凡是動過的人都會遭天譴的。

趙尹喊著眼淚跟他說:”我們是百藥門的人;我們過來就是要取走這個邪物;為世人除害的。”

趙尹向胡老爺要了兩個放珠寶的小木箱子;裝了手和包;並詢問了如何發現這些東西的;並詳細詢問了頭瘡的狀況。

原來胡老爺從郡裡回家;路過出事點的時候;一面派人趕緊報官;一面和另外的下人在馬匪升上收刮財物。忽然天上哄的一聲巨響一直白嫩的連著兩根肋骨的手臂和一個奇怪的包打在了他的馬腹上。

胡老爺埋手臂肋骨;拿了戒子和包回家了;然後家裡人陸續得了怪病;家裡人也死了一半。

胡老爺諮詢大仙后;趕緊將手臂肋骨挖回來和包等物品供了起來;此後家裡人就再也沒有發病;即使今年頭瘡大流行後;家裡人也再也沒死一個人。

根據症狀;趙尹知道那是天花;應該是王芳的東西將前世的天花帶到了漢代;這個時代的人對天花沒有免疫力;所以天花大爆發死了很多人。

正好發現胡老爺新買的一頭牛在起痘痘;趙尹就用牛鼻子上的痘痘給幾個隨行的人接種了牛痘。因為趙尹要開啟王芳的包包;趙尹擔心前世的抗體沒有帶過來,害怕現在自己的肉身得天花而死。

幾個人個人在胡老爺後院住了10來天;大家都有點小燒;也起了一點小痘痘;然後就好了。趙尹就開啟了LV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