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單薄,身上的柔嫩和豐膩一覽無餘。趙尹分別輕輕摸了一把,悄悄地下床,閃進了隔壁卞箕餘的睡屋。
趙尹看到她的眼簾一抖,知道她醒了,就轉到她的薄單裡面摟著她說道:“小余,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是被逼急了無心之過“。
“那你說你是不是要殺我。“卞箕餘突然的說話嚇了趙尹一跳。
“我以後和你在一起練武再也不帶武器和鋼板了,以後都不會傷到你。“
“那你要是練武后想殺我怎麼辦?“
“不會想殺你的。那天我立馬就後悔了,現在還後怕。以後我不隨身帶兵器,即使想殺你,到找到刀子也有一段時間,這期間我早就後悔了。“
趙尹本來覺得這個說辭雖然是實情,但是太單薄了,沒想到她很認同。
卞箕餘輕輕的摟過趙尹,嘆了一口氣說道:“誒,我小時候也想過殺我師父,而且不止一次,都是被逼著練武逼急了的情況下。我現在都還在後怕,要是我那時候殺成了,可怎麼辦哦。“
原來卞箕餘的經歷和性格,都和自己這麼相似,怪不得自己有時候恨她恨得要死,有時候有愛她愛的入骨。
“你直到今天才對我動絕招,我很承你的情。你喊我一聲奶奶,我就原諒你。“
“奶奶!奶奶,你是我的親奶奶。“趙尹毫不猶豫的喊到。
“嘻,既然你叫我奶奶了,我就叫你哥哥,好不好?嗯?”卞箕餘呵氣如蘭,引得趙尹嗡的頭腦充血衝動起來,用頭往卞箕餘胸口拱去。
這時候有人咚咚咚的敲門,卞箕餘趕緊將趙尹脖子和要摟緊不讓他亂動。
“襄嵐,不要管他了,他連奶奶都叫了。”那是劉洋的聲音。
趙尹立馬跳起來幫卞箕餘理好單被坐了起來。一會兒嗎,外面兩人走開了。
卞箕餘又將他摟在懷裡。
“不是要起來練功嗎”
卞箕餘半天不說話。
“小余,我可以歇息一段時間,什麼功夫都不練嗎?我就天天睡懶覺,除此之外就吃飯和拉屎。”
卞箕餘一咕嚕的坐直了起來,看著趙尹半晌,看得他發毛才說道:“你這毛病啊,怎麼和我一樣。我有一次,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時候,裝病不練功裝了半年。天天就在榻上不下去。”
“哦,那咱師傅沒發現?“
“太師奶奶,怎麼叫咱師傅,什麼時候變成你師傅了?“
“曰你。剛剛你叫我哥哥來著。“趙尹狠狠的在她胸口捏了一把。這半年來,因為地獄式訓練,趙尹的體重和手力迅速增加,捏的她胸口很痛。
“哦,果然是咱師傅啊!我師傅很尊貴的是丁家掌門,以後你一定要小心的尊敬她。”卞箕餘嘆了一口氣說道:“近兩月你就休息一下吧。丁門傳來訊息,兩月後我師父傳位給定淵師兄,我們準備一下,到時候去見禮。“
“我是否可以想休息到什麼時候都可以,因為已經勝了你?”
啪的一個耳光,“你什麼時候勝我了,偷襲也算嗎?”
“你這人怎麼賴皮呢,西磐練的就是暗殺術啊。”趙尹伸手要打她屁股,卞箕餘輕輕一閃就讓過去了。
天下四大門派,西磐練暗殺術,兵器是刀;丁家是以快劍為特點;三元是重劍和散手為名的;南陶以劍術飄渺詭異為特點。
“你就這麼急著要脫離我嗎,跟我學著對你是有好處的。我都拿你當孫子輩來看待,你看我教你多用心啊。”
“我怎麼是你孫子輩了,你要我西磐的諸位師侄如何自處啊?”趙尹真的發怒了。
“劉襄嵐是我徒弟,彩珠是她教出來的,你收了她入房,不就是我孫子輩的嗎?”
趙尹一下不知道怎麼辯駁了,實際上古代男人娶的小妾是不算輩分的。“彩珠先跟我為大,你後入門為小,你還要叫彩珠一聲姐姐。”。
趙尹說完連忙讓開幾步,防止她打,而且忽然想到,她剛剛將黃冶逼走了,現在又要針對彩珠了嗎?可是她沒有追過來打,倒是黯然神傷的垂頭不語。
趙尹看她也挺可憐的,就走過去拍了拍她後背,說道:“我是你小哥哥,我會疼你愛護你的。不要忘了我們的偉大友誼。好了,叫我一聲小哥哥,給我笑一個”。
“誒,我是中了魔障了,早知道那年直接殺了你就好了。可能你和我爹有點像,表面溫文爾雅的樣子,心裡特別兇狠,好幾次想殺你都沒有下得了手。”
“幸虧沒下手殺我把,要不然親親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