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尹的心立馬調到谷地;琢磨半晌說道:”丁家的武功也是四大家之一;我們探討一下;今後糅合丁家和西磐的功夫精華;取長補短;說不定能有進益。如何?”
“這可不行。”兩人一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是一家人不假;可是丁家的功夫不能傳給你們西磐的人。這是四大家老早就定下來的規矩。要不然各家互有姻親;功夫不早就被偷學光了。”
“怎麼互有這種規矩?真是門戶之見。”趙尹將劉襄嵐摟在懷裡輕柔的問道:”我們夫妻一體;相互間一點功夫還要保密嗎?”
“真的不行。可以傳給我們後代的;只是一個人只能學四大家其中的一種功夫。”劉襄嵐摟著趙尹說道;”其實丁家裡面也有兩套各不相統屬的武功,相互之間也不可以兼學。我和劉洋這支不是原來丁家功夫,是我姥姥帶到丁家的。”
趙尹不禁有些喪氣的說道:”千年修得同船渡,晚年修得共枕眠。都好幾年了,我們之間有著偉大的傳統友誼誒。”
“我們之間的傳統友誼是如此的偉大,以至於…”彩珠在劉襄嵐後面,學者趙尹的口氣,背誦著趙尹的偉大友誼說辭,趙尹真的和彩珠說的一模一樣,像是跟著彩珠復讀似得。
本來氣氛有些壓抑,劉襄嵐忽然輕鬆的微笑起來,她輕打了一下彩珠的手臂,並瞪了她一眼。彩珠停住了發聲,可是嘴唇還是張張合合的“領讀”。
“…願意分擔你的痛苦。我們的友誼是如此的偉大,我都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趙尹盯著劉洋,表情痛苦的(演的)說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分享一下武功呢”。
劉洋淚流滿面,嘟嘟嚕嚕的說道:“相公,你不要逼我好嗎”。
看著劉洋半晌後,趙尹掙開女人後,光著身體練起了瑜伽,然後說道:“我的有些絕招和功夫是自己的,不是西磐功夫,你們想學嗎?”
三個女人都點頭。然後跟著趙尹練起了瑜伽的姿勢。
“這是你家傳的內功修煉法門嗎?”劉洋問道。
“這是瑜伽,怎麼是內功了。”趙尹想著。忽然間,看到三個女人果體瑜伽,立馬目瞪口呆的熱血上衝,腹部真氣不可抑制的直衝檀中和百匯,整個人上肢麻痺摔倒在大理石地板上。
趙尹極力的執行盤旋真氣,將腹部迸發的真氣收攏,才轉危為安。看著臉色由白轉紅的三個女人,趙尹笑道:“原來果體女人練瑜伽,是如此驚心動魄的美啊。可不敢再在我面前做這個姿勢了,我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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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在密室裡;趙尹將一年來的事情大概跟老人講了。還說了掛件上小字的事情以及邊老給他土地和柺杖錘子的事情;以及琇刀老人兩箱子碎金爛銀的事情。
老人接過趙尹從掛件上謄寫出來的那些文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忽然說道:”小尹;關於掛件和琇刀老人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講;你要記住。整個天下武林都紅了眼在搶這些東西;你說出去了就危險了。”
“老爹我知道;可是琇刀老人的碎金爛銀我還真的看不上眼。”
“別說了;你是無知者無畏啊。碎金爛銀應該只是迷惑人的東西;還有真正的好東西呢。”老人立馬起身叫除了幾個磐門和西城的高手;讓他們通知刀候##時間在##地點匯合;說是有要事;然後讓趙尹叫起上次去過的人;派船準備第二天一早出發。
老人回來後說道:”寶藏你是和劉襄嵐等人一起取得;他們是漕幫和丁家的人;看起來她們還沒有將這個訊息傳出去。不過你公然在島上挖竹子;這個訊息儲存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們要立馬動身趕去。”
放大鏡下,兩人發現邊老給的柺杖手柄附近有微小的象形文字,共約兩千來字,說的是古代占卜的事情。
“你掛件上的是近代人刻的,不過看不懂;柺杖上的倒是遠古之物,但是沒有用的;誒。不過邊訪對你真夠好的;把真傢伙給你。”老人神情一緊;從懷裡掏出一個銀鏈掛件用放大鏡和馬燈檢視,這倒把趙尹嚇了一跳,因為趙尹“看”不到那個掛件。
“老爹,我吹口哨時候可以看見附近東西,但是怎麼看不見你這個掛件?”趙尹問道。
老人問清楚後,說道:“小鬼頭,你無意之中掌握了一門保命的絕技啊,你不要跟別人亂說,不然就失去效果了。你要知道宗師在攻擊和防禦上並不一定比9品上強多少,關鍵就是開天眼,能看清周圍環境,所以9品上無論如何上不了宗師。你這個技能,可以相當於半個天眼啊。”